第兩百一十八章 為了救她
“笙笙……”項西寧本想掰開人群來到慕笙的麵前的,但是層層的人群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出來。
慕笙企圖想要進去,但是卻被鍾雨陽緊緊地拽住了手,他將她拖上了樓梯上麵,慕笙想要掙脫出來,可是鍾雨陽卻將她拽得特別的緊,她根本沒法離開。
兩人站在樓梯上,俯視著下麵的人群,鍾雨陽此刻如同王者一般傲視一切,怒斥著項西寧,“今天,就是你跟我的死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別想在我的眼皮底下離開了。”
“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項西寧站在人群正中央的位置,視線一會停留在慕笙那張滿是痛苦神色的臉上,開始企圖說服鍾雨陽,“可是你牽扯一個女人進來,你算什麽男人?”
慕笙感覺到這句話可能激怒了鍾雨陽,他那隻抓著慕笙的手忽然微微一緊,緊接著他忽然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掐住了慕笙的嘴巴,勾起淺淺的邪魅笑容,“她就是你的軟肋,我越是折磨她,你就越是痛苦,你痛苦我就開心,那種開始是多少金錢都買不了的,懂嗎?”
慕笙終於忍不住怒斥出聲,“鍾雨陽!你個瘋子!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喪心病狂啊你!”
鍾雨陽忽然伸手一把扯過慕笙的頭發,她被迫仰頭看向天花板,腦袋疼得實在是厲害,“放開我!放開!”
“你給我放開她!”項西寧企圖衝出層層的人群朝著慕笙這邊來,但是太多人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逃出去。
“放開可以,我可以答應你,但是她的命……”鍾雨陽扯著慕笙的頭發,目光凶狠,“我要讓你用雙倍的痛苦來償還,你願意嗎?”
“不行!項西寧,你別……”慕笙忍著頭皮的疼痛感,大聲的仰頭咆哮,“你千萬不要,我不要你為我做什麽,你千萬不要!”
場麵陷入了安靜,過了好一會之後,慕笙聽到了項西寧低沉的聲音從前麵傳來,“我答應你,放了她,你要我如何都可以,我都接受!前提是……你不能出爾反爾,你必須放人!”
“男子漢一言九鼎駟馬難追!”鍾雨陽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然後伸手指著項西寧,“反悔我不得我就好死!”
“最好是!”項西寧點了點頭,然後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崩潰大哭的慕笙身上。
“項西寧,你是不是瘋了?”慕笙一邊大哭一邊喊著,心裏焦慮到了極點。
誰都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慕笙心裏有一種特別不安的感覺,今天看鍾雨陽的態度,肯定是想將慕笙給置於死地的了。
這下肯定是如何都逃不掉了。
如何是好?
慕笙當下除了哭,真的吧知道應該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眼睜睜的看著項西寧被拉入了地下室裏去,本來慕笙是不進去的,但是鍾雨陽卻帶著她一起進去了。
他剛下到之後不久,就看到項西寧已經被人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麵。
隻有五個黑衣男子在裏麵,這裏還裝有攝像頭,整個氛圍看上去都特別的陰森可怕。
慕笙看到桌麵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器械之後,她頓時就感覺特別的可怕,看到這些東西,她就知道一切都沒有那麽簡單了。
“西寧……”慕笙頓時淚眼就從眼眶當中溢出來了,“西寧,西寧……”
“傻瓜,別哭……”項西寧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慕笙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他的眸子很泛紅,大概也是很難受吧!
鍾雨陽放開了慕笙,兩個黑衣男子頓時過來拉住了她。
“不是答應過我馬上就放了她的嗎?現在帶她來這裏幹什麽?”項西寧的神色看起來分外的憤怒,“你不會真的想出爾反爾吧?”
“這麽好的場麵怎麽能錯過呢?”鍾雨陽邁著輕緩的步伐朝著他的方向走,在他身邊兜兜轉轉,“我就是想讓你們看到這樣的場麵,你們越是看到我就越是開心,你們根本就不會知道這種感覺有多麽的好。”
慕笙看著他陰沉的臉。突然覺得特別的心酸。想到曾經他們是那麽多年的好朋友,如今卻走到了相互殘殺的境地,這是一件讓人感覺多麽悲哀的事情啊!
“放她走!我要你放她走!聽見了沒有?”項西寧真的朝著他怒吼,神色看起來分外的憤怒,“你現在就是出爾反爾!我就不應該相信你!你個瘋子!”
“我說到的事情,必定會去做。”鍾雨陽挑起眉頭看著他,勾起了冷冷的唇角,“我一定要讓她親眼看到你痛苦,看到你如何在我的折磨下慢慢的死去!”
慕笙聽到這些話之後,她頓時就覺得很難受,再一次朝著他飛奔而去,然後直接跪在了地上,第二次哀求他,“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傷害她!怎麽對我都可以!請你真的不要傷害他!拜托你!”
項西寧大概是根本就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跪下來求鍾雨陽,所以感覺特別的震驚,“笙笙,你給我起來,你趕緊給我起來!”
慕笙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繼續跪著,伸手拉扯著鍾雨陽的衣裳,但是卻再一次被他給甩開了,“說不過了,求我沒有用!”
“要殺要剮趕緊動手,別拖拖拉拉的。”項西寧此刻看起來特別的堅決,不帶一絲的猶豫,“但是你最好別給我出爾反爾,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項先生……”鍾雨陽忽然勾起了淺淺的唇角,走到他的麵前,湊到他的耳邊,然後輕聲的說,“你現在人在我的手上,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你還那我怎麽辦啊?我覺得,首先死的人應該是你吧?”
項西寧特別的淡定,臉上沒有一絲驚恐的神色,“我們之間的恩怨是該了解了,我也該讓你知道某些真相了,前提是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鍾雨陽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頓時微微一愣,然後繼續說道,“什麽意思?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