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發簪8
三天時間過得很快,風鳴京和風詠京的最後對決來了,這是一場關於醫術的對決,風炎淑要求兩個人在三天之內製作一種毒藥,交給對方,三天內,誰先破解出對方的毒,誰就可以成為唯一的繼承人了。
風炎淑將兩個人關到了有兩座竹屋的清淨之地,這裏有各種的藥草,可以供她們比賽之用,風炎淑點燃了計時的香,表示比賽正式開始了。
因為每一屆的比試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對於風鳴京來說,前人留下的筆記隻有驚豔是有用的其他的都是經驗之談。
對於風鳴京的勢在必得,風詠京顯得很是淡定,在風炎淑點燃計時香之後,就直接進了自己的小屋,開始研製毒藥。
風鳴京見風詠京已經進了小屋,她也轉身進入了屬於自己的小屋。
兩座竹屋都在不久之後飄出了淡淡的藥香,隨著時間的推移,藥香味也越來越濃,在外麵的風炎淑,看著兩座竹屋,眼神越發的幽深了,似乎已經從藥香味中判斷出來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時間慢慢的流逝,風鳴京先打開了竹屋的門,手裏拿著一個瓷瓶,出來了。
沒過一會兒,風詠京也出來了,手裏同樣拿著一個瓷瓶。
兩人走到了風炎淑的麵前,站定,看向風炎淑。
風炎淑看向兩人,說“既然都沒有超過時限,那麽你們互相交換,喝下毒藥,為自己解毒吧,解藥都準備好了吧。”
風鳴京先是一愣,然後說“準備好了。”
風詠京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不同反應風炎淑都看在了眼中,她從兩個人的反應分析出了風鳴京為了爭取時間,沒有製作解藥,而玩出來的風詠京製作了解藥。不過風炎淑並沒有點破這一切,她巡視了兩人一遍,然後說“交換吧。”
風鳴京和風詠京互相交換了手中的毒藥,然後打開了瓷瓶的瓶塞,同時仰頭喝下了對方製作的毒藥。
兩人喝下毒藥之後同時毒藥發作,風鳴京直接昏了過去,而風詠京直接在自己身上的穴位上紮了一根銀針,沒有讓毒藥繼續發作,並且快速的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哥瓷瓶,打開瓶塞,倒出一顆藥丸,吃下,已經表現在臉上的毒氣,沒多久就退了下去,風詠京動了動手指,身體因為毒藥發作的僵硬開始恢複。
風炎淑將一切都看在眼裏。
風詠京解了自己身上的毒藥之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風鳴京,走到風鳴京的身邊,蹲下身,拿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風鳴京的口中。
已經快要斷氣的風鳴京,沒多久,就呼吸正常,宛如睡著了一般。
風鳴京在毒結了之後,悠悠轉醒,看到了碧藍的天空。
全程都沒有說話的風炎淑,看到風鳴京醒了,說“鳴京你輸了,最後一場比試,是詠京勝了。”
聽到結果的風鳴京腦子一片空白,躺在地上沒有起來,眼睛看著碧藍的天空,靜謐而悠遠。
這時,風詠京的臉出現在了風鳴京的視線中,對著風鳴京說了幾句話,但是,完全放空的風鳴京隻能看到風詠京的嘴在動,自己卻聽不到風詠京在說些什麽。
“你還好吧,毒應該解了的,嗯麽沒有反應了?”風詠京問風鳴京。
已經看出來風鳴京情況的風炎淑,開口了,說“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你知道鳴京她家一脈的情況的。”風炎淑的語氣帶著無限的惋惜,其實她更看好的那個已經被淘汰了。
風詠京離開了風鳴京的視線,風鳴京再次看到了碧藍的天空,有雲朵飄過,自由而無拘束,她想要化身雲朵,遠離這裏。
風氏一族的血脈,在這場比試結束之後,就通知了全部族人,無論是居住在海之穀的嫡係,生活在海之穀之外的旁係,都得到了消息,知道了新任族長已經誕生了。
海之穀長老會,各位長老聚集起來,開會討論接下來的事情了。
風鳴京是被風詠京送回家中的,風瑞畑和李氏看到了已經呆滯的風鳴京,不好再風詠京的麵前多說什麽,讓風鬆送風鳴京回她自己的房間了。
風詠京之後離開了風鳴京的家中。
風鳴京被風鬆放到了床上,風鬆看著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妹妹風鳴京,譏笑的說“果然,妹妹你輸了,就是不知道,父親大人會怎麽對你。”
當然,風鳴京沒有回答風鬆。
風瑞畑和李氏根本沒有去管風鳴京的死活,隻有風鬆偶爾會來諷刺她,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已經恢複了心神的風鳴京,虛弱的躺在床上,看到了這麽久以來第一次來看她的風瑞畑。
“既然你失敗了,那麽按照規矩,你將要出嫁了。”風瑞畑冷漠的對風鳴京說道。
風鳴京聽了風瑞畑的話隻是抬起了眼皮,看了風瑞畑一眼,然後收回了視線,繼續看向其他地方。
對於風鳴京的這種反應,風瑞畑根本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三個月後的吉日,你就要出門子了,你自己好好準備。”說完風瑞畑就離開了風鳴京的房間。
風鳴京知道,這是他們一脈的傳統,為了能夠更好的延續血脈,她會被嫁入自己的親人家中,因為她是失敗者,所受的白眼將會伴隨著她接下來的一生。
風鳴京想要逃走,她開始慢慢的調養身體,讓自己可以逃離這裏。
風詠京在之後的日子中,被風炎淑帶進了族地的禁地,那裏保存著整個風氏一族的秘密,隻有族長能知道的秘密。
風詠京在這裏,看到了關於風鳴京的未來。
風炎淑問風詠京,說“你看到了關於風鳴京的批語,有什麽看法?”
“順其自然。”風詠京很是冷靜的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她的未來不應該留在這裏荒廢了才對。”風炎淑讚同的說道。
“那麽姑婆想要我做什麽?”風詠京問風炎淑。
“當然是指引她了。”風炎淑微笑著對風詠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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