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以後別想進我臥室
他們之間越過了很多直接跳到這一步來,讓付予安有些措手不及。
他甚至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以為等一切順其自然的發展開了,他們自然而然就會有自己的孩子。
但是沒想到薑望舒並不這麽想。
付予安跳過這個話題,脫了西裝扔在沙發上問她,“晚上吃的什麽?”
“隨便吃了點兒。”
一般這個隨便吃了點兒就是沒吃。
付予安擼起袖子往廚房去,“我還沒吃,陪我吃點兒,想吃什麽?”
“方便麵。”
付予安扶著冰箱門轉頭看她,一臉無奈,“家裏沒有方便麵,就不能吃個健康點兒的?”
“那你隨便做吧,我都行,我不是很餓。”
他在冰箱翻了一陣,找出兩個雞蛋一根蔥,無奈關上冰箱門問她,“我去樓下買點東西,有想吃的嗎?”
她固執的堅持,“方便麵。”
付予安點下頭,下去幫她買。
路過樓下的垃圾桶,猶豫了一下,用手機打亮燈光下手翻起來。
垃圾早晚各收一次,她扔垃圾的那個點兒,垃圾已經收過了,垃圾桶裏隻有兩三袋垃圾,她那個很好找,翻出來,是一個懷孕試紙。
他打著光看見上麵的一條杠,心下不免失望,又扔了回去。
她的日子他記著,前幾天本來想問她,但後來一忙給忘了,今天猛然想起來了,晚了那麽多天,原以為會有什麽驚喜,原來是白高興一場。
去超市買完東西回來,他沉默,薑望舒也跟著沉默,兩人默默無聲吃完飯,氣氛有些詭異。
薑望舒洗漱完鑽回房間睡覺,付予安一支煙夾在手裏,打火機轉來轉去到底也沒有點燃,衝了個澡回到臥室,看她卷了被子縮在一邊,叫她一聲,她沒回應。
他關了燈,掀開被子上床,枕著胳膊側身看著她,聲音輕輕,“我們談談。”
她黑暗中睜著眼,輕輕哼一聲,像是睡著後無意識的夢吟。
付予安伸手去掰她肩膀,薑望舒立馬閉上眼。
臉前呼吸越來越近,她幾不可查的皺皺眉,沒有任何動作。
他一個吻輕輕落下來,薑望舒心跳加速,還是裝睡。
“你還沒跟我說為什麽不想要孩子?”
她裝作無意識的揮揮手,哼哼唧唧,“你幹嘛……”翻個身背對他,“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
付予安不依不饒的黏過去,輕輕扣住她兩隻手,吻密密匝匝落下來。
她再不能裝睡,睜開眼睛,茫茫黑夜中跟他對視,“太晚了,睡吧,我很累了。”
“我們還要拖到什麽時候?”他吻到她唇邊的時候,忽然說了這麽一句。
薑望舒心下一跳,屏住呼吸。
屋內溫度一點點攀升,薑望舒扭開扭去想要從他身下出來,但被他輕輕一提,又抱了起來。
“我真的等不了了。”
薑望舒扶著他肩膀坐在他腿上,低著頭,聲音微弱,“我不知道,我.……我也害怕。”
“怕什麽?”
“怕我媽不同意。”
他屈膝,薑望舒順勢往前滑落,付予安躺在床上,執起她的手,吻著她手腕,“別怕,交給我處理。”
她感受到他身上奇藝變化,深吸口氣,聲音斷斷續續,“我明天還要……上班,你別又……”
話音未落,天旋地轉間已經換她躺在床上。
薑望舒最怕他一言不發專心於一件事的時候,認真的可怕,讓她不由自主開始發抖。
付予安撥開她頭發吻在她臉側,“別怕。”
“付予安……”她用手推他,“萬一真的有了怎麽辦?”
“那就生下來。”
“我說了我不……”
他捂著她的嘴,輕輕撫摸著她眉眼,“別總說些我不愛聽的話,你也依我一次行不行?就一次。”
一場無聲的博弈,剛開始,就勝負已定,薑望舒的抗議都被付予安傾吞入腹,窗外月光從窗簾縫隙中投射進來,在地板上照出一片慘淡的明。
薑望舒看著地板上一小片月光,轉過頭,目光落在付予安身上,她手摸到一層薄汗,聲音虛弱,問他,“幾點了?”
他不答,把她翻個身,薑望舒臉埋在枕頭裏,連那一小片月光也看不見了。
她這次也準時準點醒來,披著睡衣坐起來,看見身旁還在熟睡的付予安。
薑望舒沒叫他,打開門出去,兩腿一軟,險些摔倒。
她洗漱完出來,臥室已經沒人了,付予安在廚房,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問她想吃什麽。
她肚子裏有氣,頂他一句,“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他穿著居家服,慵懶的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窩,蹭了蹭,“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季騁跟淩淩的婚禮,你把手頭的工作抓緊處理處理,明天我們就出發。”
薑望舒沒好氣道,“去那麽早幹什麽?”
“帶你過去玩兩天,你作為伴娘的,不去陪陪她?”
薑望舒去掰扣在她腰上的兩隻手,“你不要動手動腳的,放開!”
他扣的更緊了,低頭跟她咬耳朵,“還疼嗎?”
薑望舒掐他手背肉少的地方泄憤,“你給我滾開!我昨天都跟你說了不要不要不要,你聽了嗎?別碰我!”
“女人不都是口是心非。”
“你還說。”她轉個身,碰就被落在他懷裏,伸手去扯他臉皮,“晚上我就找開鎖師傅來把小臥室的門打開,你以後別想進我臥室!”
她認為,付予安在這種事上還是挺節製的,至少他們之間是不那麽頻繁的,自打第一次之後,她對這件事就有那麽點心理陰影了,就是怕,怕他拿出工作的那股認真勁兒對她,一旦開始,她的聲音就好像不在他耳朵裏了,不管她怎麽叫,怎麽喊,他都跟聽不見一樣。
付予安跟她道歉,三十的一個成年男人了,居然還跟她撒嬌,薑望舒一陣雞皮疙瘩,狠狠甩開他,“我要遲到了!”
“我送你。”
他也不換衣服了,上身一件毛衫,下身一件米色長褲,拿起她的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