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那你就當我不行吧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陸寧開始拿喬,“我可是很貴的,我放著好好的清福不享,來這兒給你當個什麽宣發主任,我可虧大了。”
“行行行,我巴不得呢,該退休的時候一定立馬滾蛋。”
掛了電話,陸寧看向辦公桌前埋頭工作的人,揚唇笑了下,管她喜歡誰還是誰喜歡她,付予安一個電話給他揪這兒來,他總得找人泄泄憤,她做得好就算了,做不好,照樣罵的她回家找老媽。
薑望舒又過上了那種早出晚歸的日子,她喜歡這樣的生活,能讓她忘掉很多事。
付予安最近真的是忙的腳不沾地,孟梵知道他要做化妝就提出要給他介紹幾個業內的人認識,結果被付予安拒絕了。
不過沒多過久他們又在飯桌上見到,孟梵跟那人好像很熟悉,一口一個錢叔叔叫的好像真是她爸的親兄弟似的。
“小梵之前跟我說有個朋友要做化妝,我說那行啊,就讓她介紹給我認識認識,之前沒想到那個人就是付總啊,怪不然她說對方不需要,以付總身份來說,確實不需要介紹,能跟付總合作是我的榮幸啊。”
“哪裏。”他鬆鬆領口,先飲一杯,“這方麵我是第一次接觸,我是晚輩,應該說能跟您合作是我的榮幸才對,您是前輩,很多事今後我還要向您多請教才是。”
商場上的場麵話而已,是誰的榮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合作能不能談成,說點兒好聽話又不吃虧。
孟梵並不多話,時不時給倒個酒,偶爾幫著付予安說句話,乖巧又文靜,顯得十分討喜。
那錢總是個精明人,看得出孟梵喜歡付予安,就開始勸酒,年輕男女嘛,有時候男人不是那麽有意思,女人主動也沒處使。
酒是個好東西,生意十有九次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放在人身上也一樣,有酒在中間這麽一調和,再不開竅的爺們兒也敗下陣來了。
孟梵有人“幫襯”,喝醉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錢總也裝醉,拍著付予安的肩道,“侄女兒我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要給我把人好好送回去。”
付予安說好。
文特助開車來接他,付予安把孟梵塞進後座,她不省人事的一倒,他握住她肩膀幫她往旁邊一推,脫下外套墊在她腦袋底下,讓她靠著車窗睡。
“老板,去哪兒?”
付予安一把扯下領帶,“能去哪兒?送她回去。”
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付予安靠著喝醉的孟梵就想起來薑望舒,她喝醉之後才不會像孟梵一樣安安靜靜的睡覺,她很鬧騰,每次都很鬧騰。
孟梵酒品很好,喝醉了酒一覺睡到家,付予安扶她上去,看見她家這個防盜門,沒忍住,陰了一天的臉中午露出個笑來。
薑望舒大概是第一個給情敵裝防盜門的女人。
他以為她會跟孟梵打起來,但結果出人意料,意外的和平,但是卻足夠表明自己的立場。
防盜門有兩層,第一層用鑰匙開,第二層是指紋解鎖。
付予安在她包裏找到鑰匙,打開第一層門,有拿她的手去解鎖。
進門前一切都很順利,可進了門就不是這樣了,孟梵開始不老實,抱著他的脖子,人直接往他懷裏倒,手也不規律,說著他胸口一路往下,最後碰到他皮帶,付遠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喜歡你。”她唇湊在他耳邊,聲音輕輕,伴隨著一陣陣酒氣,似乎想要吹進他心裏去。
付予安把她拉開,一路把人拖進臥室,他對別的女人沒有那麽好的耐心,喝醉了安安靜靜的,他還能把她好好送回去,要是不老實,他下手可就不免粗魯,不過好在床是軟的,他把人扔上去,被子一蓋,轉身就準備走。
孟梵忽然從被子裏鑽出來,一把抱住他的腰,手從他衣擺下麵摸進去,終於如願以償摸到他腰腹,沒有任何阻隔的。
“你別走好不好?我真的喜歡你,付予安……”
付予安站著不動,聲音卻像是數九寒天裏的一股風,冷嗖嗖的,聽來隻會讓人打顫。
他說,“你跟我這兒玩兒酒後亂性呢是嗎?”
孟梵全當聽不見,手更放肆了,已經從他腰腹來到他胸口。
“一個人要是真的喝醉了,是根本亂不起來的,你別跟我這兒裝醉,我不吃你這一套,把手放開。”
孟梵不聽,甚至想要過來吻他。
付予安把她推回床上,“我不喜歡你,你就是脫光了都沒用,我的生意你以後少摻和。”
孟梵倒在床上,手臂搭在額頭上,譏諷道,“你跟薑望舒已經徹底完了,沒有她,難道你後半輩子就不要女人了?”
他沒猶豫,立馬脫口而出,語氣堅定,“不要。”
她忽然坐起來,看著他,故意拿話激他,“我就奇怪了,你幾次三番的拒絕我,是真的不喜歡我,還是.……”她往他那處看了眼,“還是不行啊?還是說怕自己技術不好,被人笑話?”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她這話一說出來,不能忍的可能當場就爆了。
但付予安神色如常,臉上反倒有種釋然,“那你就當我不行吧。”
這話他都無動於衷,孟梵請真好奇了,上去就要脫他褲子。
付予安站遠了,走到門口,“禁欲活的更久,我勸你也忍忍,實在忍不住,就去找個合適的。”
“你為了薑望舒還真的寧願當和尚?”
“不是我願意當和尚,是我對別的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說完,關上臥室門出去了。
孟梵這輩子過得順風順水,想要什麽都有,就沒有她得不到的,唯獨一個付予安,自己在他身上幾次受挫,這次更甚,她說的那些話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梵付予安頭也不回的離開,看都不看她一眼,對她來說就是對一個女人的侮辱。
“付予安!”
她隨手扔了個抱枕出去,抱枕軟綿綿砸到門上,就好像預示著她剛剛的所作所為,自認為驚天動地,可實際上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