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閑言碎語
之後他們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衛子殷看得出何苗無聊,就讓何苗帶著何曉出去走走。
“你就不後悔嗎?”在花園裏,何曉問了何苗這麽一句話。
何苗轉過頭看著她,也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麽話,後悔什麽?何苗在心裏問道。她有什麽事情是值得後悔的嗎?好像沒有吧,她現在吃好喝好。而且,衛子殷特別照顧她,身邊的人都特別好,特別友善,他有什麽好後悔的?
“你在說什麽?我應該後悔什麽嗎?”何苗反問她。
“嫁給一個病秧子,滋味不好受吧?”何曉說道。
“誰說的他是病秧子?少爺又不是久病不起,現在不好好的嗎?還是說你在咒他?”何苗心裏特別不高興,這個女人可真是讓人火大。
“我可不敢,這衛家少爺可是獨子,我要是敢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要讓人爛掉口舌?我隻不過為你惋惜啊。”何曉皺著眉,好像真的是為何苗想的一樣,一臉虛偽的樣子。
何苗非常見不得別人說衛子殷,而且還是一個出身貧賤的人,自己有多下賤,還要說別人,這世道可真是清奇。
“哦?為我惋惜,那你倒是說說,怎麽為我惋惜了?”何苗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說道。
“當然是為了你的下輩子呀,你想啊,這位少爺的身子一直不好,也沒有完全痊愈,這以後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該怎麽過日子呀!你倒不如現在找找下家,我看吳家少爺就挺好,要不我們一起伺候吳家少爺如何?我想我家少爺他……”
“啪!”還沒有等何曉說完,何苗就扇了他一巴掌,本來何苗聽到他說的話就不開心,現在他居然說衛子殷會有什麽三長兩短,這言外之意不就是咒他死嗎!這話別人能忍,何苗可忍不了。
“你憑什麽打我!啊……”何曉本來想反駁什麽,結果又被何苗打了一巴掌。
“這第一巴掌是為了你的出言不遜,你隻不過是一個賤俾而已,在我麵前說三道四,你是要找死嗎?嗯?”何苗眼神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千刀萬剮了一樣。
“你從小到大就欺負我,不隻你欺負我,你們一家都在欺負我,這些我都忍了。你來這裏找我,我也收留了你,最起碼是給過你一口飯吃的。而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是人說的嗎?如果你不會說話,我就教教你怎麽說話!”何苗看著她那張讓人作嘔的臉。
其實何曉說什麽都無所謂,何苗也不會在意那些話,隻是這個何曉居然說了衛子殷的壞話,她就沒有再忍了的必要了!最起碼在這衛家,她是個管家的人,怎麽可能讓外人欺負了?
“你……從小到大我家裏人都沒打過我……你……憑什麽!”何曉坐在地上捂著臉。
何苗也不接她的話,繼續說道“這第二巴掌,我就是教教你怎麽做人的,你雖然是吳家的小妾,可終究是可妾室,怎麽?一個外人竟然騎到了我的頭上?那這麽說你以前還是這衛家的奴婢,怎麽出了衛家就不認識主子了?”
何曉被何苗懟得說不出話來,何曉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惹怒了何苗,在小的時候,何曉不管怎麽欺負何苗,何苗都沒有還手過,也沒有還嘴過,可如今真是物是人非,這個何苗仗著自己是衛家的少夫人,竟然這麽羞辱她!
“我告訴你,如果你要再這麽說話,不管你是誰,不管有誰護著你,這衛家的門,你休想再踏進一步,我何苗說的話,說話算話,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試試。”何苗瞪了她一眼,轉身向涼亭那邊走去。
“少夫人,剛才您可真是霸氣!”坐下後,春雨在旁邊說道。
“看見沒,以後這些就是你的活了,真是打的我手疼,要不然把劉媽媽放到我身邊吧,我看她比較適合這樣的活兒。”何苗擺弄著桌子上的花瓶,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看這樣不錯,劉媽媽可是經常這樣責罰小丫頭們呢。”春雨回答道。
“話說劉媽媽這幾天怎麽樣了,有沒有比之前收斂一些。”何苗問道。
“喏,您看那邊!”春雨指了指前院子,劉媽媽真在勤勤奮奮的掃地。
“去把劉媽媽叫過來吧。”何苗問道。
“是。”春雨行李後小跑到劉媽媽那裏,跟她說了幾句話,邊帶著劉媽媽往這邊走來。
“老身見過少夫人!不知少夫人叫我有何事啊?”劉媽媽說道。
“聽說劉媽媽經常管著底下的小丫頭們,所以有些事情想問問劉媽媽。”何苗說道。
“不知少夫人想問什麽事情啊?隻要是老奴知道的事情,老奴一定會講給少夫人聽的!”劉媽媽說道,這個劉媽媽幹了幾天掃地的活兒,就已經累得不行了,想遇到少夫人,但是一直沒有遇到,所以他知道少夫人今天要來大廳,就特別早的過來打掃衛生,說不定少夫人看到自己這麽努力,就能讓自己幹點別的活。
“你說這不聽話的小丫頭應該怎麽處罰呢?”何苗看著劉媽媽,問道。
“若是不認真幹活的丫頭,就讓她多幹一些活兒,幹不完不給飯吃,這樣她就會認真幹活,畢竟我們做下人的隻是為了一口飯吃嘛!”劉媽媽回答道。
“那要是對主子不敬的呢?”何苗眯著眼,問道。
“這樣的丫頭怎麽能可以對主子不敬呢!要是遇到這樣的丫頭,肯定要重重責罰!決不能給情麵,反了天了!身為奴婢竟然不尊敬主子,該成何體統!”劉媽媽憤怒的說道。
“哈哈,劉媽媽的話我真愛聽,剛才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劉媽媽認為我做得如何?”何苗問道。
“少夫人做的自然是對的,但是剛才您的手也疼了吧,還是把這樣的事交給下人來做比較好!”劉媽媽說道。
“哈哈哈。”何苗笑了,“劉媽媽的果然是個聰明的人!一點就通!”
劉媽媽被誇的,麵紅耳赤,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對方是在取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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