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禾苗聽了衛子殷的話,隻是點點頭,說:“臣妾不求皇後之位,隻求陛下用一輩子的時間,對禾苗初心不改,以此類推。”
衛子殷聽了這話,輕輕點頭,鋪上了宣紙。
“朕寫了一封婚書給你,算是朕的明媒正娶,告天。“
衛子殷、禾苗今日結為連理,星雲相合,一生相托,祈求上蒼。
“一段永恒的緣分,向鴻箋寫上,相約白頭。”
衛子殷鋪了一張紅紙,卻是把這句話一一寫在上麵,禾苗看了便分外感動,從衛子殷手接過筆,卻是認真而快樂地寫了自己的名字。
禾苗。
衛子殷將寫好的婚書,交給禾苗,禾苗輕輕吹了吹上麵未幹的字,便是溫柔一笑,眼中充滿了幸福的光芒。
“陛下可不許騙禾苗,一生不忘初心,陪禾苗白頭到老,婚書為證不準抵賴!”
衛子殷的笑容更加深沉,看著禾苗,看著她的臉,就是點點頭。
禾苗微笑著,衛子殷卻把她手中的婚書放下。
望著她的目光愈加溫柔如水,禾苗也是如此一般的回望著衛子殷,卻是一對龍鳳眼,衛子殷的臉龐不斷放大,燭火帶著的陰影漸漸模糊了禾苗的目光。
禾苗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卻是心跳得很快,知道衛子殷的唇上已有熱氣,輕輕地吻了上來,禾苗被他圈在懷中,一吻就差點軟化了腳。
“朕還沒有和禾苗喝過一杯合歡酒呢,隨朕去吧!“禾苗紅紅火火地跟在衛子殷的身後,腳踩軟底鞋,走在石子路上卻是很舒服的,禾苗隻覺得此刻的自己仿佛全身輕飄飄的很幸福。
衛子殷帶著她一路來到寢室,卻是拍手,下麵的人就魚貫而入。
禾苗抬頭一看,卻是手中捧著許多東西,衛子殷點點頭,蘇公公便端著兩杯合酒笑道:“這就是蘇公。
“陛下!小主!“
衛子殷端起兩杯酒,便遞上一杯給禾苗,禾苗看著衛子殷的眼睛便有羞怯之意。
而衛子殷卻做到了禾苗的身邊,輕輕挽起禾苗的胳膊,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把一杯酒灌到腹中。
衛子殷好笑道,禾苗的臉卻是紅紅的,這合酒裏多了些迷情藥,衛子殷好笑道:“禾苗本就不勝酒力,隻是紅紅的臉。”
紅曦姨媽跪倒在衛子殷和禾苗之間,便將二人的裙角綁了起來,笑道:“老奴祝願陛下和小主,以及美美,白頭到老!”
衛子殷點點頭,禾苗也笑著靠在衛子殷身上,喜公公把背後的花生大棗一包一包地扔到了喜床上,笑眯眯地說:“奴才祝陛下和小主,夫妻恩愛,早生貴子。”
禾苗聽了這話先是俏臉通紅,然後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更是更有規矩了,於是嗔怪道:“小喜子,陛下麵前不可胡說!”
衛子殷卻是擺擺手,笑著說:“三天三夜沒有新婚,夫人不必介懷!”
禾苗聽了隻覺得心裏暖暖的,卻是不再說什麽,小喜子卻撓撓頭,喜極而泣去領賞了。
衛子殷望了一眼禾苗,便擺擺手說:“點燈吧……”禾苗低著頭不敢看衛子殷,眾位侍從們魚貫而出,蘇公公和紅曦姑姑卻是一層一層地放下紅紗,一層地熄滅了前麵的燈。
輕步走出大門,隻有衛子殷和禾苗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愛網
衛子殷輕輕地抱著禾苗,卻是聲音十分溫柔地說:“禾苗從今天起,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禾苗抬起一雙妙不可言的眼睛,咬牙切齒,帶著幾分羞澀地說:“禾苗就是陛下的女人,一輩子一心為陛下所有,全心全意伺候陛下,還請陛下愛惜禾苗一生!”
衛子殷就是微微點頭抱住她的肩頭,親吻她嫣紅的唇瓣!禾苗伸手搭在衛子殷的肩上,衛子殷順勢把禾苗溫柔地放在喜床上,軟軟的觸覺禾苗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聲,但衛子殷卻立即激動起來。
環抱著禾苗,吻著她,他沒有力氣,但很有耐心,很溫柔。
臉頰因羞怯而愈發高漲愈發紅潤,在這溫潤的溫泉宮裏,就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
衛子殷王,禾苗是他第一個如此溫柔的女子。
禾苗臉色紅潤地趴在衛子殷的身上。
“陛下……“衛子殷聽見了禾苗的聲音,並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抱住她的手臂,又緊了一下,隻是輕輕哼了一聲,說:“怎麽啦?“
禾苗的頭發有點散亂,就把那些不聽話的頭發都收了起來,披在枕頭後麵,慢慢地站起來,趴在衛子殷的胸口上,暗暗地看著衛子殷的樣子,不過是膽大包天,帶著幾分青澀的樣子,吻了一下他的唇邊。
除了禾苗之外,他還從沒有一個女人像禾苗那樣主動地給他一個吻。
衛子殷的手略微收緊,禾苗想要收回自己的吻,卻被衛子殷緊緊抱住,無法動彈。
衛子殷又轉過身來,問她很久了,才放開他說:“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衛子殷笑道:“那真是無稽之談,禾苗這樣看著他也不驚慌。”
衛子殷道:“今天是你的初夜,朕就饒過你,不許你來惹朕,否則就有你好受的!”
禾苗吐出舌頭卻是乖乖睡在衛子殷身邊,不在動。
隻是她卻睡不著,老是動來動去都不安穩。
禾苗伸出手臂,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那顆多年守宮砂還在,卻是有些疑惑。
衛子殷覺得她心神不寧,便把她環顧了一圈。
“你這丫頭又在搞什麽鬼?“
衛子殷感覺到禾苗有點僵硬,便又把抱住她的胳膊稍微拉了一下,禾苗不得不不得不轉過身來。
有為之光下,衛子殷的麵容卻是更加深沉,禾苗的聲音更多了幾分初為婦人的嫵媚。
“陛下?怎麽還不睡覺?”
懷中的小東西又是動彈不得的,衛子殷卻暗自歎息,這個丫頭還真會惹火,隻是他稍微把身子挪開一點。
“因為身邊有一隻不安分的小動物!禾苗聽了卻是戳了衛子殷的胸口,便又是輕輕擦了擦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但仍是沒有絲毫消退。
香晚有些疑惑,但也知道此時並非深究之時,要將此時忘掉,早睡。
而衛子殷卻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禾苗來的動作。
就是抓住她的一隻小手說:“真不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