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柳醉喘了一口氣,卻是繼續說:“孟大人,千裏姻緣,還望大人珍惜,柳醉告辭!”
說完轉身就走了。
但孟奕廷一個人站在原地,沉思、敲著腦袋,最後還是搖著頭轉身離去。
但他走後,卻能看見柳醉跑不遠,站在一棵杏樹後麵偷偷地看著他。
此時禾苗正與衛子殷濃情蜜意,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此時衛子殷與禾苗二人更是深知此言之意。
屋內旖旎的氣氛從未消散,卻仍有幾分醉人芳香,不知過了多久,禾苗靠在衛子殷的胸口上,卻是喘著粗氣一般地說:“陛下怎麽突然來了,禾苗都沒做好準備……”雖然早已成了衛子殷的模樣,可這樣說還是有些羞澀,衛子殷卻是揉著自己光滑的肩膀,溫柔地說:“連夜來,隻為多見一麵,怕禾苗將來會事先來哄哄,怕禾苗將來會吃醋,早來哄哄啊!”
禾苗聽了這番話,卻是心事重重地坐起來,望著衛子殷,若有所思,衛子殷卻又坐起來,將身穿的衣服稍稍合了一下,便開口道:“當心著涼……”禾苗將秀發一甩卻是開口道:“想必是陛下帶著貴妃和柔嬪娘娘一起來的,陛下就把一切都交給靜妃姐姐了,而且不怕她身體不舒服嗎?”
香晚還有很多事要問,而衛子殷卻把她後麵想說的話塞住了。
“朕不在時,他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禾苗聽了這話忽然噗嗤一聲笑了,便倚在衛子殷的胸前,輕哼著催眠曲,兩人便慢慢進入夢鄉。
衛子殷聽著禾苗哼的聲音,卻是微微一笑,看著禾苗緩緩地睡著,將她放在枕上,卻是環抱著她,歎息一聲說:“沒有你,隻有你能讓我安心……”衛子殷說完,又在禾苗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抱著她的酮體,也就睡著了。
早晨醒來的手,太陽早已升起,衛子殷正坐在禾苗的對麵,看著奏則,禾苗卻是臉紅,衛子殷感覺到了禾苗醒來,便放下手中的奏則,看著禾苗卻是開口:“來伺候娘娘吧!”
衛子殷說完,便起身,轉身出去。
隻是唇瓣微微翹起卻是他此刻的好心情。
禾苗微微一抬頭便是俏臉微紅,便將小臉蛋揉得發燙,站了起來。
柳醉和幻羽隨即推開門走了進來,侍奉禾苗洗漱。
禾苗敲打著幻羽那暗自微笑的表情,卻是轉過身來,捧起一盆水,灑在幻羽身上,隨即說:“你這壞丫頭,陛下來了,昨晚你竟還藏著掖著的不告訴本宮,看本宮怎麽收拾你!”
禾苗隨即伸手撓撓幻羽的癢癢,柳醉自然也是幫忙,幻羽也隻是笑了笑,然後便開口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哈哈哈哈…”幻羽方慢慢的放開了手,然後又慢慢的恢複過來:“陛下有心給娘娘一個驚喜,幻羽怎麽會搞不好,不過幻羽的表現還是夠明顯的啊!奶奶就不敢想啦!”
禾苗有推了她一下,才轉身在水麵上拍了一下,柳醉無言地為禾苗洗去了昨夜留下的歡愛的痕跡。
香晚卻是用手指蓋住了它,似乎還能感覺到衛子殷的溫度,卻是低頭的淺笑。
但幻羽卻是繼續說:“娘娘,幻羽從小就跟在陛下身邊,娘娘也知道陛下對男女的事情一向克製,隻有對娘娘特別用心,對娘娘最好!”
禾苗低頭淺笑,卻是無聲無息地應了一聲,禾苗隨即起身,卻是洗完澡,站在旁邊的大理石旁,柳醉抱著細絹布將禾苗包好,卻是仔細擦幹,隨即便一層層穿上昨夜的衣服。
一刹那,卻是一身打扮的禾苗便出現在衛子殷麵前,蓮步輕移,卻是緩緩地有香。
衛子殷原是望向風景的目光,卻是突然定在了禾苗的身上,這裏正好有個大平台,禾苗望向衛子殷,卻是正好一陣風吹來,禾苗看著身上的粉紅色桃花枝卻是隨風飄動,仿佛要從衣服裏飄出來。
禾苗頓時就輕柔地轉了一圈,手指從臉上滑下來,轉過身來,眼神卻是帶著嫵媚的看向衛子殷,卻是情義的濃濃快要溢出來了。
禾苗轉過身來張開雙臂,腳下也就是輕輕的騰挪,轉動,緩緩的一步,兩步,三步,卻是身子輕輕一軟,便入衛子殷的懷中,隨即便是微微靠在衛子殷的胸口上,微風輕拂。
衛子殷的手指隨即就是滑過禾苗的身體,指間摩擦了一瓣桃花,便輕柔地抵在她的唇邊。
禾苗果然美不勝收,衛子殷一驚,便立即笑了起來。
看到禾苗穿著一雙波紋紋靴,衛子殷卻是問道:“我記得禾苗是騎過馬的,但不如和我一起騎在馬上的好,讓他們其他人先走吧,看著他們就覺得不舒服!”
禾苗聽了便點頭,衛子殷揮揮手,前麵的車馬便立刻離去。
凝玉公主坐在馬車中,卻是從車窗中望向衛子殷和禾苗,笑顏如花的模樣,卻是絲毫沒有被二人拋下的不愉快。
禾苗好奇便問:“陛下怎麽能讓公主這麽乖巧聽話呢!”
衛子殷摟住禾苗的纖腰卻是說道:“我妹妹,我自然明白,禾苗又怎能不知,隻是不舍得用罷了!”
禾苗低下頭,卻也看見前麵有楊瑾城和孟奕廷高馬卻騎在凝玉的身旁。
來來回回不知衛子殷又是誰威脅了凝玉,禾苗也隻是微笑著。
“朕想跟禾苗慢慢走,但不願讓人陪著,禾苗還有什麽地方要去呢?”
禾苗左右看了看,卻是連柳醉和幻羽也沒有留下,除了他們二人便隻有衛子殷的兩個貼身侍衛,還有兩個馬夫。
禾苗問了一聲花中卻是夾雜著海水的味道,便笑道:“陛下,臣妾聽聞,香海離此地不遠,臣不想陪臣妾去看看嗎?”
衛子殷笑點頭,便扶著禾苗上了他的禦馬。
“名字叫驚鴻,曾陪朕上過戰場,倒也是通人氣,禾苗不必擔心!”
禾苗疑了一下,隻是輕輕摸了一下驚鴻的耳朵。
“駕馭!”
衛子殷一飲而盡,驚鴻便立即跑了起來,勢卻是逼人!
衛子殷單手抱著禾苗,身子緊貼著地,迎風而行,踏上了馬背。
禾苗安詳地靠在衛子殷的懷中,卻是望著外麵的景色,真的溫柔眼裏就能滴出水來。
“不是想看看香海嗎?怎樣才能光看朕?”
禾苗卻是在衛子殷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又立刻縮回去,卻是閉上眼睛,嗅著空氣中的芳香。
“陛下知此香海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