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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他心有白月光(2)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補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結果一進門, 就被那刺鼻的草藥味給嗆著了。


  白從曦這才發現自家妹妹,一臉蒼白, 滿是病容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親則一臉憂心地坐在床邊安撫著妹妹。


  他這般進來,讓白夫人齊氏頗為不滿, 「子秀!你的禮儀呢!」


  白從曦立馬從盛怒中反應過來, 連忙向自己的母親行禮, 口中應錯。


  但是儘管如此, 該問的話還是要問的。白從曦開口問道:「奴兒, 你這是怎了?身子可好一些?」


  儘管他聲線溫柔,但是語速偏快,其中不耐仔細一聽便知。


  白露虛弱地咳嗽了幾聲,「阿兄, 我好多了, 今日之事, 是奴兒不對,對不住阿兄了……咳咳……」


  「好了,身子骨要緊, 這些事兒有什麼的呢?大不了母親明日便讓人上王家賠禮去。」她說著, 給女兒掖了掖被子, 起身準備離去, 「子秀, 讓你妹妹休息一會,莫擾了她修養。」


  白從曦頗有不甘,「奴兒……」


  他所有的話都被自家母親齊氏那嚴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白從曦只能訥訥不語,隨著自家母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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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夜裡,奴婢確實是聽得姑娘幾聲咳嗽,進裡屋一瞧是姑娘蹬被子了……後來奴婢就給姑娘蓋好了被子,今日清晨,姑娘打了幾聲噴嚏,看來是受涼了……」


  「奴婢問過姑娘,姑娘說不打緊,再瞧姑娘只是臉色稍白了些,也確實沒什麼大礙,奴婢便沒有私自做主將此事告之主母。」


  齊氏蹙了蹙眉,緊問道:「那今日又是怎麼回事?」


  如茵咬了咬唇,推測道:「今日姑娘難得出門,春光大好,馬車上時,她掀開帘子往外瞧……奴婢見姑娘多日不曾出門,也不忍擾了她的歡喜,便不曾阻攔。可能是今日風涼了些,走到祈水邊上的時候,姑娘便說是有些難受,奴婢就讓白若璧停了車在祈水邊上,和姑娘在附近走走……」


  聽到如茵說白露今日掀開帘子往外瞧的時候,齊氏心裡悶悶的。她女兒身子骨一向不怎麼好,也頗為內向,鮮少出門,今天不過只是去個聚會,這還沒到聚會的地方呢,她先是著涼了……這讓她這個當母親的,怎麼不難過。


  「姑娘回到馬車上就直呼難受,奴婢與白若璧就只能駕車送姑娘先回府……」後面的事情,主母自己都知道了。


  那就是白露一回來就病倒了,大夫也說是感染了風寒。畢竟是季節交換的時候,身子骨弱的白露感染風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齊氏讓如茵退下了,又招白若璧前來問話,駕車的白若璧回答的與如茵不出一二。


  齊氏嘆了口氣,對著一旁的白從曦道:「你妹妹身子不好,這些日子就讓她好好靜養吧。」


  白從曦口中應是,心裏面想什麼只有他自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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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茵回來給白露稟報的時候,白露聽得笑出聲。


  如茵與白若璧對的口供,有真有假。馬車確實是停在了祈水邊上,這很多人都能瞧見,但是白露下車卻不是為了舒緩不適,而是為了悄悄到祈水彎角處臨水起舞。


  至於風寒,那是因為河水尚涼,她落水了……還有那個人,她……受驚嚇了!

  「姑娘,此事該如何是好!?」如茵難免有些著急,畢竟今日之事出乎他們的意料了,也還好他們隨機應變的能力強,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白露收斂了笑容,不再開口。


  倒是如茵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姑娘,別的事情奴婢都好給您掩護,可是唯獨這牡丹玉簪子——」她頓時收聲。


  牡丹玉簪子,那可是齊氏在姑娘及笄的時候送的,意義非同一般,姑娘也成日都在頭上插著這隻簪子,而今……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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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袖長的手,手指之間百般翻轉著那玉質通翠的玉簪子。


  這支玉簪子很是別緻,簪子的頭部剛好是一塊血玉,顏色鮮艷,底部卻只是普通的玉質,這是一塊好玉,卻也不是一塊好玉。


  不知是哪家工匠這般匠心獨運,將那頭部紅色那一塊,雕刻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牡丹綻放地燦爛,而簪身則被細緻地雕刻成了牡丹花枝的模樣。


  即便是見過無數奇珍異寶的趙光瑜,也不得不說這支簪子怕是世間少有。


  他的指腹從簪身摸索而過,頓住——「戚離,去查一下,東臨府誰家姑娘……閨名有『露』字?」他不禁又想起,今日那面若桃花的女子,衣袖半遮面、鳳眼凌波瀲灧的模樣……格外地動人。


  他的手指移開,在他停頓的地方,簪子中間,細細地雕刻著一個字:露。


  這個字雕刻得很是隱蔽,若不是仔細摸過,只是眼睛看,還指不定看不到這個字呢!

  戚離抿了抿唇,忍住笑意,「喲……王爺你這是思春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趙光瑜倒是不惱怒,「還有,記得要私下查,不可動靜過大,惹人非議。」


  「行行行,小的明白……關乎王爺你的終身大事呢?怎敢亂來啊!」


  趙光瑜不再說什麼,只是將那支簪子輕輕地放在盒子中,束之高閣,妥善保管。


  他又想起了今日那女子,膽子忒大,就這般將他推開,落荒而逃……可是,你也不想想,這是你想逃就逃得了的么?

  只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反倒是錯過佳人了!

  「見過逍遙王。」白老太傅領著一干人正要下跪。


  趙光瑜自然是不敢讓老壽星當真跪下的,他疾步上前,伸出雙臂就拖住了白老太傅的胳膊,順便不輕不重地將老人家託了起來。


  「老師嚴重了!」他笑著,趙光瑜難得一笑,一笑便讓眾人都失色。


  「今日能前來為老師祝壽,是阿瑜的福氣,老師快快請起。」


  他面上是一片真誠不做作,白老太傅也算是教過趙光瑜一二,但是遠遠算不得是他的老師,趙光瑜如此喊他老師,不過是給足了他面子罷了。


  白老太傅自然不可能當真地跪下去,只是面上要做足了禮儀周全而已。


  「諸位請起。」將白老太傅扶起來,又親自扶起了老夫人、嫡長子白勝、嫡次子白業之後,趙光瑜才讓實打實跪地的眾人起身。


  眾人擁簇著趙光瑜走向大堂,所有人都說著祝福的、討喜的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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