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心有白月光(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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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瑜沒有去接她手中的小藥瓶和牡丹玉簪, 送出去的東西,又收回來?——那他趙光瑜成什麼人了?
「皇叔?」他冷笑著, 語氣嘲諷, 「本王是奴兒哪門子叔父?」
「我……我……」白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
難道說,我嫁給了七皇子、你侄兒, 就合該喊你一聲皇叔?
萬一人家心裡只把皇后當嫂嫂, 其他妃嬪概不放在眼裡,那她豈不知自取其辱?
看她這般緊張的樣子,他突兀地笑了。
白露這是第一次見他的笑容, 那樣的爽朗,讓人如沐春風。
「奴兒且將東西收好,此事本王不作聲,你亦裝作不知,又有誰人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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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於不一會兒全天下都知道你我有一腿的事實。
白露會現身, 主要是想表達要終止這種「私相授受」的不當行為。將對方送給自己的東西還回去,讓對方拾得自己的簪子換回來。
你以為這是真的?並不!她只是以退為進, 讓這個男人更加不願意放手而已!
然而她的「合理要求」果然被趙光瑜這廝蠻橫地拒絕了, 並且他提出了非常過分的要求——繼續保持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
白露震驚地看著對方:「名傳天下的大啟戰神,逍遙王……想不到你竟然是這般無恥的人!」
她這樣震驚的神色, 帶著一種偶像破滅之後的難以置信, 這種表情讓趙光瑜非常地不滿意。
他不高興了, 自然也不願意讓她接著快活。
於是趙光瑜不顧她的掙扎,又把人拉近了懷裡,甚至過分地撫上了那讓他日思夜想、抓心撓肺的臉……
比他想象中還要光滑,手感也比他夢中還要細膩。他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手是那樣粗糙,不過在她細嫩的臉上摩挲而過,她那嫩嫩的臉皮便紅了一層。
趙光瑜看著對方的目光,像是夾雜了熊熊燃燒的烈火。
她這養在深閨的女人,從來不曾見過這般放肆孟浪的男子,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從被冒犯的吃驚中清醒過來。
更何況他那深邃的眼中,露出了那般可以熱烈到灼傷人的神情。
白露猛地反應了過來,飛快地別過頭去,躲開了他手中不規矩的動作,更躲開了他眼中……那讓白露不敢直視的神情。
「你……你放開我!」
趙光瑜抿了抿唇,也不再勉強她,只是笑道:「奴兒可知,你原本該是……」
他突然停了下來,許久才喃喃自語一般說道:「……我的妻。」
是的!你原本就該是我的妻!
「什麼……」白露徒然一驚,倏地抬頭。
對上了那雙不甘心且不願放棄的眼,深邃、熱烈、執拗……像是不把她拆穿了吞下腹中去,就決不罷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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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瑜眼中莫明的深情與執拗,讓白露不敢直面迎上。
她不再提終止這種關係,為了避開對方眼中的情意,她幾乎是落荒而逃了——慌不擇路。
趙光瑜任由著她狼狽的逃走,嘴角揚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奴兒……事不過三,我已經讓你逃了兩次了!
再也——沒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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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去勾搭他、撩撥他,你能不能別做出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的委屈樣兒?」998那蒼老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氣急敗壞。沒別的意思,它只是心疼逍遙王而已。
套路之王白露嬉笑道:「不是你讓我加把勁,比渣男更賤一點嗎!?」
998:「我特么——」我讓你吃shi你去嗎?
「別鬧了,這事兒必須得趙光瑜主動,一定要他拚命地逼我和他暗度陳倉……且不說崩人設什麼的,我要是有那麼個一二分的主動,那我不就成白金蓮了么?」
這樣的時代,總是對著女子有著諸多的苛求,所有的苛責都有可能只落到女人的身上。
既然這樣,那她只好撩撥得趙光瑜摁著她來、綁著她來,雖然爽是大家一起爽,但是不自願的態度還是得表現出來呀!
所以……她只需要嚶嚶嚶地「掙扎幾番」,事後再「嚶嚶嚶」一下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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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被送回了皇子府,府中一片寂靜,了無聲息。知曉一切的如茵,心驚膽戰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等到真正的白露回來,送走了那個面無表情的「白露」,如茵才鬆了一口氣。
「姑娘——」如茵差點兒就要哭出來了,口不擇言地又在喊姑娘。
誰讓白露嫁過來,跟未出嫁的時候一樣呢?那姑爺,活著一天到晚見不到人影,跟個死了似的!可憐我家姑娘,好端端地卻好似在守寡!
白露趕緊安慰她,讓她不要憂心。如茵問了今日究竟發生了什麼,白露也沒有隱瞞她,反而將事情都告訴了她。
「逍遙王……他!他怎可這般無恥!!!」如茵心如刀割。
在她心中千般好、萬般好的姑娘,嫁給了一個視她如無物的男人。莫名其妙遺失了牡丹玉簪,又被另一個男人威脅,這……姑娘怎會這般命苦。
「命苦」的白露嘆了一口氣,強行按壓住心中的蠢蠢欲動,憂愁地說道:「他也未曾要求更多,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茵……」
「姑——皇子妃,您放心,如茵絕對死都不會將此事告之任何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露摸了摸她的頭,「我是說,你把此事告之白若璧一二,讓他好做個心中有底,萬不可露餡。」
趙光瑜自然是不敢讓老壽星當真跪下的,他疾步上前,伸出雙臂就拖住了白老太傅的胳膊,順便不輕不重地將老人家託了起來。
「老師嚴重了!」他笑著,趙光瑜難得一笑,一笑便讓眾人都失色。
「今日能前來為老師祝壽,是阿瑜的福氣,老師快快請起。」
他面上是一片真誠不做作,白老太傅也算是教過趙光瑜一二,但是遠遠算不得是他的老師,趙光瑜如此喊他老師,不過是給足了他面子罷了。
白老太傅自然不可能當真地跪下去,只是面上要做足了禮儀周全而已。
「諸位請起。」將白老太傅扶起來,又親自扶起了老夫人、嫡長子白勝、嫡次子白業之後,趙光瑜才讓實打實跪地的眾人起身。
眾人擁簇著趙光瑜走向大堂,所有人都說著祝福的、討喜的好話。
白露小小地憂傷了一把,因為剛剛趙光瑜他的眼神從周圍掃了一圈,掃過了她也當做是不認識一般將目光移走了。
「心口中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白露對998捧著小心肝,病西施似得開口。
998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露先前的心理活動才活躍了一些,它隱隱約約猜到了之前白露說給自己找到的糧食很可能是白從曦。
這會兒它正忙著觀察白從曦,越看越覺得白露之前的推斷是正確的,這樣的念頭一起來,它甚至饞得有些想要流口水了。
說那麼多,就是為了說明它沒空搭理白露。「滾滾滾,一邊去……你現在來一場脫/衣/舞,我保證他的眼神絕對不會離開你一秒。」
白露淡定地隨著眾人回屋,心裡把998摁地上摩擦了一百遍,還敢出一個更餿的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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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瑜能親自前來,當真是已經給足了白老太傅白府的面子了。讓他留下來吃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坐下喝了杯茶,將皇上御賜的壽禮送上,再說一句「祝老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之後,趙光瑜就輕輕地走了。
白露看著他離去的那高大的背影,心中在哭唧唧。怎麼了呢!?我的綠/帽提供者這是打算半途而廢了嗎?
她臉色不大好,老夫人就讓白露到二房原先的院子里去歇息一番。「你這孩子,臉色這麼白成這樣?可是累著了?若是累了,那便先下去歇息一番,晚間再吃喜宴也無妨。」
白露自然不會拂了老夫人的好意,她得到母親的允許之後,就向各位長輩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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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茵看著白露的臉色不大好,「兩位姐姐先回去吧,回大堂幫忙,妹妹我還識路,會將姑娘領到二房的院子里的。」
那兩個大丫鬟便是笑著應了,「那就麻煩如茵妹妹了。四姑娘,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加上大房的兩個女兒,白露確實是四姑娘。她點了點頭,不再作聲。
臨近白府留給她的小小閨房,白露突然就心有所感,她不動聲色地開口:「如茵,我忽的有些餓了,你去廚房看看能不能給我勻點吃食。」
如茵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
白露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