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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心有白月光(26)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等待亦可破!

  「呀!竟然是叔父在此!」男子似乎這才發現了趙光瑜一般,急忙行禮, 「見過叔父,民兒竟不知是叔父在此, 打擾叔父了。」


  趙光瑜不看他, 臉色冷淡,看不出喜怒, 他只是道了一聲:「免禮。」


  然而趙崇民已經快活地自說自話了下去, 「民兒難得出來一趟, 竟與叔父這般有緣,不若共賞山色可好?」


  三兩句話之間,白露已經知道這個行為刻意的男子是誰了, 六皇子趙崇民是也。


  「這位公子。」白露突然開口,插入他們的對話。


  趙崇民回神,頓時一臉地了悟, 「未料到叔父是攜佳人同游, 先前出言打擾,唐突佳人, 是民兒的不是。」


  趙光瑜不回答,白露便自己接了下去, 「先前公子是誇讚這詩作得極好?」


  「確實如此, 此詩甚妙……」他說著又搖頭晃腦地念叨了一遍。心中暗想, 不知眼前這女子究竟是何人, 他仔細地觀察著這女子,但是此人謹慎,兩層紗布,他死活看不到臉。不過……她髮髻上的首飾不多,一支牡丹簪而已……


  趙崇民說是傻子,實際上他也並不是,他來得急促慌忙,確實是沒有看見這首詩是誰寫的。等他出口誇讚了之後,再仔細一看這字跡,怎麼著也不可能是他叔父寫的,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


  不論是這首詩究竟是叔父寫的還是眼前這個不知是誰人的女子寫得都沒有關係,能拍叔父的馬屁自然是好。拍了叔父喜歡的女人的馬屁也不差!能讓他這個二十幾年以來都跟舉不起來似得叔父迷得公然帶人泛舟湖上,也是一種本事。


  白露聽得他的讚美,心中如同喝了蜜糖似得甜。她不顧趙光瑜的冷臉,接著跟這六皇子搭話,「這位公子,能得公子慧眼,是小女子的榮幸。公子衣著華貴,言語風雅,向來是同道中人,小女子久不出門,早已不識物價,不若公子為小女子此詩估價一番可好?」


  此言一出,趙崇民又是自得又是頭疼,因為這女子一直在誇他,但是她每誇讚他一句,站在旁邊的他叔父眼神就會冷下來一分。


  等這女子誇完了,他在趙光瑜那森冷的眼神下,兩股戰戰,額頭直冒冷汗。


  「咦……?公子為何不說話,莫不是小女子此詩實際上並不值錢,方才公子訛我不成?」白露無視趙崇民的窘態,言笑晏晏地步步緊逼,媽個雞,讓你攪了勞資的好事!今天這山色迷濛,說不定能得趙光瑜一個香吻什麼的,偏偏你個死叉燒包要跑出來當電燈泡,哼!

  趙光瑜皺眉,剛想開口讓他走,白露卻抓著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撫了兩下。


  按耐住!——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著都要有點兒耐心!


  於是他不說話了,只是眼神瞥向了趙崇民,趙崇民渾身一個激靈,立馬開口:「怎會!姑娘此詩極好,以銀兩論之,豈不辜負了此詩的靈氣?」


  白露輕笑:「公子這般說法,還不是不值錢的意思……前朝大家書畫都可以價值論之,為何我的詩句獨獨不可?」


  「所以……依你之見,你覺得此詩價值幾何?」趙光瑜難得幫著白露說了一句。


  趙崇民怎麼著也不能把價錢說低了得罪這女人,更不能因為這個女人而惹了自家叔父的不快,要知道這個「偶遇叔父」的機會,可是他讓人在逍遙王府苦苦守候了好幾個月才得來的。


  「至少五千金!」


  「哇靠!大傻子啊這!」所有人的反應都沒有998的反應快,他頓時痛心疾首,「傻孩子啊,你中計了!」


  白露頓時面露喜色,雖然瞧不見她的口鼻,但是那鳳眼笑眯眯,看著就知道心情很好。她極其快活地撫掌,笑道:「甚好甚好,人言常道:『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人生難得一知己啊,既然公子如此識貨,又與小女子這般有緣,此詩——」


  趙崇民目露驚恐,不不不,千萬不要送給他,這女的是個傻的嗎?沒看見叔父的眼神都可以殺人了?還有……詩句中的郎君是指他王叔吧!?送給他算個什麼事兒!?


  「就賣給你吧!」


  趙光瑜:「……?」


  趙崇民:「……」剛剛風好大,似乎出現了幻聽。


  「公子,你沒有出現幻聽,」白露笑得極為親切,彷彿眼前這人當真是她的知己一般,「就五千金……哦不,公子與小女子有緣,又是小女子的知己……就打個九點八折吧!四千九百金。」


  趙崇民瞠目結舌,眼珠子都能突出來了,「……」你是魔鬼嗎?敲詐也不是這樣的吧!?

  「誠惠,公子日後將黃金送往逍遙王府便好。」她隨意地將那張紙拿了下來,折了兩下遞了過去。


  趙崇民:「……」接還是不接,這是個問題。


  998深沉地吐了口煙,傻孩子,誰讓你阻止了她睡男人的進程?


  ……………………………………………………


  「王爺這個侄子,真是……」白露笑,「傻!」


  往逍遙王府送黃金,逍遙王還收了下來,不管是因為什麼,這番舉動在外人看來,都會變成逍遙王屬意於他六皇子趙崇民。這事兒,換成二皇子那精明的人,別說是一句詩,就算是一卷草紙跟他換八千金,他都說不定會樂開花來。


  結果這趙崇民卻一直都在肉痛,還不是裝的,是真的很不捨得金子,真的很肉痛。


  終於明白白老太傅為何不選擇六皇子了,膚淺、吝嗇、眼界極其低下……


  「哦?那比起七皇子來,如何?」趙光瑜今日原本很是高興,結果被人攪黃了自己的好事,又因為白露的搭話而不快活……只是後來,這小女子變著法子地給他送金子,如何能不高興?


  「關於七皇子么?奴兒別的不敢說,讓他頭上帶點綠還是不成問題的。」


  白露剛剛才在心裏面狠狠地記了趙光瑜一大筆,一聽如茵的話,她整個人都蒙圈了。


  如茵看她那迷茫的模樣,就知道自家姑娘是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了。


  她嘆息一聲,解釋著:「這補元丹是頭幾年宮廷御手徐大人寫下的方子,陛下多年來龍體欠安,這補元丹就是專門為陛下補足元氣所制……」她又幽幽地嘆了口氣,語氣頗有些感慨,「京中多少人,不求金銀珠寶,但求陛下御賜一瓶補元丹。先前老爺也和夫人商量著怎麼要也得要向陛下求一瓶,好給姑娘調息一下身子。可惜了,沒能求到……您瞧瞧,今日老太爺八十大壽了,也不見陛下御賜一瓶補元丹。」


  白露緊緊地盯著如茵手中的小瓷瓶,心中暗道: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金難求?

  ——那我可不可以拿去換個萬金什麼的啊?

  要是如茵知曉她家姑娘腦子裡在想什麼,估計會想要撬開她腦子認真地看看裡面究竟是裝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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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高大的男子,從遼闊的宮道上疾步而來,暗色銀綉在那墨色錦衣上隨著他的動作而隱隱約約地浮現。他行色匆匆,步伐急促之間,衣袍一角翩翩欲飛,於空中劃出一道急切的弧度。


  「阿瑜……為兄近日以來頗有些力不從心了,昏昏沉沉中總是夢見宗兒喊我父皇……阿瑜啊,為兄還是希望我與珍兒的孩子,可以繼承大統……」


  皇帝的聲音,又一次在趙光瑜的腦海中響起。


  趙光瑜眉頭緊皺,那邊守著馬車等他的戚離遠遠地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恐怕是大事不好了!

  「王爺……」一時之間,戚離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又該開口說些什麼。


  好在趙光瑜沒想和他說什麼,只是吩咐一句:「回府!」


  「是!」


  趙光瑜面色凝重地坐在馬車內,先前與皇兄的談話,又一次在他腦中響起。他頓時頗有些頭疼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這事兒……不好辦!


  在馬車的搖晃中,趙光瑜的思緒輕輕地飄忽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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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木珍與當今聖上趙光旭青梅竹馬,是他的髮妻,也是他的皇后,更是他這一生最深愛最愧對的人,聖上對陳氏的情意非同一般。


  陳氏管理內府事物,事必躬親,多年未出大錯,侍奉先皇后更是衣不解帶,她是一個完美的女人,當今聖上心中最可敬可愛的妻子,先太后心中賢媳,同樣也是趙光瑜心中敬佩的大嫂。


  當年若不是先太后,也就是趙光瑜、趙光旭他們的母親,母族沒落了,趙光旭根本就沒有納妾的心思。


  後為了得到世家的支持,趙光旭陸陸續續地從各大世家中挑選女子……他府中貴妾眾多,當年甚至出現過一個平妻……當年的太子府,陰私多如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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