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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求而不得(6)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等待亦可破!

  她抓緊了機會, 推開了那人……


  那人的反應很快, 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玉簪子。


  她仍記得那只有力的手, 手背上有一條橫截而過的猙獰的傷疤, 看似年代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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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睜開眼睛的時候, 視野之中一片昏暗。


  「姑娘……?姑娘可是要起夜?」如茵似乎是聽到了些動靜, 趕緊輕輕地開口問。


  「如茵,我只是做夢了, 我睡不著。」


  如茵頓了頓, 也想到了那件事情。說真的,這種事情真的很要命。尋常人家的女子,像是什麼手帕之類的物什都不敢隨意丟棄, 更何況是她家姑娘那般的知府的嫡女……倘若是讓主母知曉姑娘的玉簪子遺失了,還極有可能被外男拾得, 她如茵怕是百死難辭其咎。


  但是這事兒都過了好幾日了, 外邊也沒啥動靜, 如茵只好期望那男子沒有拾得這玉簪子。否則不論他是否存有壞心,光是典當了這玉簪子對姑娘的影響都是不得了的。


  「姑娘莫憂心,奴婢讓白若璧這些日子都派人蹲守在各大典當行門口……」如茵頓了頓,「並未見有人典當玉簪子。」


  「姑娘, 為了不讓人起疑, 奴婢將自己的簪子拿去讓人重新雕刻了一番……明日便能送回來了。」


  黑夜中, 白露聽到她的話頓時著急了,「這……!這怎麼可以?」


  如茵與白露情同姐妹,兩人同歲,只是如茵要小几個月。白露及笄那一日,收到了母親送來的玉簪子,她沒有忽視如茵渴望的眼神。於是白露當日便讓玉行的人,仿製了一支很相近的玉簪子,上面刻著「茵」字。


  幾月之後,如茵收到這支玉簪子的時候,當真是感動得涕泗橫流。她對姑娘送給自己的及笄禮物,珍之重之,等閑都不戴在頭上,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拿出來戴上一戴。


  白露卻是不一樣,她的簪子幾乎是每天都戴著的,倘若有一日不戴,那必然是引起母親的疑問。


  「姑娘莫要推辭,唯有姑娘你好,奴婢才能活得好。這支簪子再如何寶貴,也是姑娘你送給奴婢的,若是姑娘心不安,日後姑娘再送奴婢一支罷!」


  其實如茵的辦法是極好的。短時間她也根本無處尋得相近的簪子來遮掩一二,倒是如茵的那支簪子,極為合適。


  白露只能答應了。


  而白露不知道的是,如茵已經在心底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倘若有人拿著姑娘的簪子上門滋事,那她便當一回「吃裡扒外」「鬼迷心竅」的奴婢吧,就說簪子是自己偷去賣了,怎麼著也不能讓火燒到了姑娘的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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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氏握著白露的手,與她說些貼己知心話的時候,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了七皇子趙崇文。


  「那七殿下,你也見過……」齊氏頓了頓,又緊緊地盯著自己的女兒瞧,「奴兒,你便實話告訴娘親,你是個什麼心思?」


  七殿下固然是人中龍鳳,她的女兒不曾見過男子,乍見之下怦然心動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齊氏總是不願意高攀皇家,然她兒子偏偏又說女兒與七殿下兩情相悅,又不好意思告訴她。


  「阿娘……」白露在『默認嫁過去再給渣男戴綠帽』與『幾乎快要定親了,現在就給渣男難堪』兩者之間糾結許久,終究是開口:「阿娘,奴兒不願意嫁人,奴兒就想陪著阿娘。」


  慈愛地摸了摸女兒的臉,任由她抱著自己的胳膊撒嬌,齊氏心中早已有譜,「好啦好啦,奴兒還是小孩子不成,怎地這般撒嬌?」


  看來她家奴兒是沒這個心思了,卻是不知兩情相悅是七皇子的意思,還是……子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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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就算你跟你阿娘說不願意……到最後,還是不得不嫁。」998的聲音非常欠扁地在白露的腦子裡鬧騰著,「嫁過去之後……修羅場喲修羅場!」


  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對上一個「萬能插頭」的死斷袖,可不是修羅場嘛!

  「我說不願意,又不是真的可以不嫁,我只是表達了一種我將來會堅定給他戴綠帽的立場而已!」


  是的,並不是白露向母親表達了自己不願意就可以不嫁,很多事情,連她的父母都無能為力。


  白露是個喜歡舞蹈的女子,家中有小湖,午後她時常在湖邊起舞。


  看著湖面上的影子來糾正自己的動作是白露舞技進步的一大方式,她這個習慣,內宅之中,無人不知。


  而那一日,白從曦領著七殿下趙崇文去自己的書房,不走尋常的廊道,偏偏走向了靠近內宅的沿湖小路。於是……就是那樣,趙崇文撞上了長相和白從曦極為相似的白從曦妹妹——白露!

  雖然這不是一個被男子碰一下都要剁手那種男女大防嚴苛的年代,但是男女大防依舊不可不當一回事。像是這樣穿著輕薄的舞衣被外男撞見,當真不是一個件好事情,畢竟又不是跳舞的舞姬。


  白露卻想著,還好白從曦在場,場面也不算太過難堪。但凡白從曦狠心一些,他這個妹妹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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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婚聖旨到的那一天,接旨的白業臉都綠了。前幾日他才從妻子那裡得知女兒的心思,正想著該怎麼拒絕七皇子,這賜婚的聖旨就這樣到了!?

  而白露則直接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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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戚離攜帶密函,密函中寫著那個關乎他家王爺人生大事的女子的身份。


  他快馬加鞭,終於抵達了逍遙王王府。


  從中庭跑過的時候,戚離還想著此般要如何與王爺要獎賞呢!

  只見那身體羸弱的女子,無力地靠在高大的男子懷中,清瘦的臉上是蹙著眉頭的難受的表情。


  「姑娘!!」如茵一看她那緊閉著的雙眼,就知曉她家姑娘肯定又是暈了過去了。


  趙光瑜一抬頭就看見了門口疾步走來的如茵,他馬上開口:「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扶著你家主子,我給她喂葯。」


  病急亂投醫的如茵情急之下馬上就把趙光瑜當成了主心骨,全心全意地按照他的話做。


  不到幾息時間,白露就被輕輕地放在的床上。


  趙光瑜坐在床邊,右手拖著她的脖頸,讓白露的頭部微微抬起了一些,左手拿著一粒藥丸,正要往白露嘴裡塞。


  那股熟悉的中草藥的清香,帶著一種對於白露而言是滅頂災難的恐嚇,逼近了白露的嘴巴。


  我要死死地抿著唇,不不不,我要死死地咬著牙,我絕對不會張開嘴的!!!

  緊張之下白露都把腦子裡一直在「笑出豬叫」的998給忽視了。


  「怎麼會這樣?」趙光瑜努力地掰了白露的嘴唇好幾次,都掰不開。


  他心疼自己喜愛的女子,又不敢太過用力,生怕自己這糙漢子一個用力就讓美人難受。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如茵驚奇地看著那緊緊闔著的嘴巴紋絲不動。


  可是……以前姑娘昏過去了,喂葯的時候也沒有那麼難啊?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趙光瑜想著,是否要立馬派人去叫大夫過來。


  但是下一刻他馬上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要是讓人瞧見他在女子閨房的身影,那對於姑娘家的名聲而言會是怎樣滅頂的災難。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躲得好,大夫沒能發現他。但是嫡孫女在白老太傅八十大壽上昏厥過去,怎麼都不吉利,京城別的沒有,就是愛搬弄是非的婦道人家數不勝數。


  電光火石之間,趙光瑜想了很多。


  他最後只能狠了狠心,去捏白露的下顎。


  白露:草草草!!!疼疼疼!!!


  「忍住啊小姑娘,百忍成鋼啊!千萬別張嘴哦,不然那顆美味的藥丸就要被你吞下去了哦!」998幸災樂禍地埋汰她。


  白露死死地忍住,為了不吃噁心的東西,這也是很拚命了!!


  趙光瑜一看她下顎處出現的紅色掐印,頓時就心疼了,一心疼,手上的力度就鬆了下來。


  他腦中轉過了許多想法,最後只是回頭交代如茵一句:「出去倒杯水過來。」


  「是!」如茵很是順從地出去。


  在如茵轉身的那一霎那,趙光瑜飛快地把那顆補元丹扔進了自己的嘴裡,俯身——


  白露只覺得對方突然就握住了自己的雙肩,很有力度,而後一股重量壓了下來,她唇上是溫熱的吐息,原來是趙光瑜的唇!


  她睫毛猛地抖了一下。


  索性趙光瑜也有點兒「做賊心虛」的心態,沒有注意昏厥的美人兒有沒有什麼面部表情,他努力地用柔軟的唇去撬開對方的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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