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求而不得(15)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想到這裡,戚離就忍不住想到他家王爺比七殿下遲了兩天去請旨賜婚,頓時就有些牙疼,「欸王爺你說, 這是不是孽緣啊?」世上怎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難不成是七殿下腦子被豬給拱了, 想跟他家王爺作對?這腦子是多不好使才會這樣作死啊?雖然戚離遠離京城,卻對京城中的奪嫡之爭也略有耳聞。他家王爺手握重兵,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大半個大啟都在他家王爺的手掌心上。
王爺從邊疆歸來, 陛下的哪個皇子不是「熱情似火」的迎接?
古玩字畫、珍稀擺設不要錢地往逍遙王府送。
要是這些腦子靈光的皇子得知王爺看上了哪個女子,還不得趕著上給王爺送過來?
哪裡有跟王爺搶女人的道理!?
「啪啦」就是一個酒罈在戚離腳下炸開。
「閉嘴!」趙光瑜喝了一個晚上了,也不見上臉, 他怒視戚離一眼, 「別在這杵著!打哪來回哪去!」
戚離撇嘴, 這話翻譯過來,不就是一個字——滾!
…………………………………………………………
新婚之夜, 白露一個人坐在安靜的新房中休息了一會兒, 然後伸手,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蓋頭。
「使不得使不得呀皇子妃……」頓時有嬤嬤上前要攔她。
但是對方給白露一個狠厲的眼神給震懾住了,王嬤嬤一頓……這, 這不是說是王知府家知書達理、溫柔似水的二姑娘么?怎麼……怎麼看著比陳將軍家的假小子還要兇狠。
白露不再理會王嬤嬤, 直接讓如茵將她頭上的「尊貴的重量」給卸下來。
「王嬤嬤……」
「誒~是, 老奴在!」
「給我打桶水來, 我要沐浴了。」雖然天氣不熱,但是這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層層疊加之下白露可謂是汗水濕了又干、幹了又濕。
「這……這……七殿下還未來,這不合規矩。」
白露頓時冷笑:「這都大半個晚上了,賓客也都離去地差不多了,他還不來新房,吉時早已耽誤了,這合規矩嗎!!!」
到底白露是主,王嬤嬤是仆。
最終白露舒服地洗了個澡,卸妝,穿上輕薄的褻衣,直接上床就睡。
你說這是新婚之夜?不打緊不打緊,七皇子殿下忙著在書房裡握著白從曦送的玉佩睹物思人呢,沒個十天半個月,他還緩不過來自己娶了心愛的男人的妹妹的事實。
「賤人就是矯情,你說是吧998?」白露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腹部,準備入睡。
998:「你加把勁,你可以比他更賤的!」它還以為她可以多裝幾天的溫婉淑女,沒想到……一踏入婚姻的墳墓,她就變得面目猙獰了!
這種女人——有毒!
………………………………………………………………
「王爺,這樣……你這樣不厚道……」戚離在自家王爺冷如冰的眼神下收聲。
趙光瑜:「說下去。」
看不清面目的黑衣人拘謹地低頭,沉聲說下去:「七皇子今夜自賓客離席后,便一直待在書房中。據幾個下人的談話,七皇子妃也未等七王子,反倒是喚人打水,而後直接就寢了……」
說著說著,他都說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呀!他堂堂暗哨,向來行走於高管府邸,於重要情報中遊走自如。
然而現在呢!?他竟然被要求跑到人家七皇子的新婚之夜去盯著人家兩夫妻……
這種操作……實在是,太騷了!!!
趙光瑜不知為什麼,聽到他們二人並未圓房,他反而覺得高興。
他悄悄地摩挲著收攏在袖子里的玉簪子,在那個「露」字上摸過了一遍又一遍。這兩人的婚事,其中疑點重重,他不替自己喜歡的女人擔憂,反而覺得高興?
戚離在一旁,覺得自己家王爺這是栽了、沒救了!
……………………………………………………………………
白露早睡早起,身體棒棒!!
她自然不會像原身那樣,在新婚之夜端坐在新房、新床上一晚上,等著一個永遠不會來的男人。
等到紅燭燃盡,等到錦雞打鳴。
「娘子……」趙崇文確實是一個長相俊朗,面上一片君子如玉一般的男人。
他一個晚上沒睡,眼圈都黑了些,但是這樣也無損他的俊美。
他喊著娘子,極為生疏。
「是為夫的不是,昨天夜裡,突來急報……為夫愧對娘子……」
白露輕笑,「妾身自然曉得利害,夫君當以國事為重!」
趙崇文也笑,對自家娘子的識時務很滿意。
而白露——騙鬼呢!?
就你!?成年多久了連爵位都沒封,到現在都還是七皇子,人家趙光瑜七歲就封王了。
還急報?什麼急報輪得到你插手?
也就騙騙原身白露這種完完全全被養在深閨,不通曉政局的傻女子了!
………………………………………………………………………………
入宮敬茶,皇后並未多加為難。
而後兩人相攜走在出宮的道路上,趙崇文突然愧疚地說:「娘子……我尚有急事欲尋父皇交代,你……你可能一人回府?」
白露停下,緩緩轉身,輕輕一笑。「自然,夫君莫憂心,且去罷!夫君為國家分憂,妾身怎敢有怨言?」
趙崇文一走,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的如茵頓時就臉色黑如鍋底。
「他怎可這般——」如茵怒道。
又收聲,警覺地往四周看了一看。差點兒忘了這裡是深宮,怕是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都會被人察覺。
「奴婢口無遮攔,皇子妃責罰!」如茵跪下。
「無事,」白露扶起她,「你惱怒他如何?」
「他怎可這般怠慢您——」如茵壓低了聲音,語氣中的不滿並不做隱瞞。
白露尚且來不及回答,就有人從一旁朗聲問道:「他如何怠慢你了?」
這個聲音,熟悉又陌生。
嚇得白露恨不得立馬遁走。
「開心嗎?老公前腳走,你後腳就遇上了出軌對象?」
白露:「不只是開心,還覺得很刺激,一個字——爽!」
「皇叔?」他冷笑著,語氣嘲諷,「本王是奴兒哪門子叔父?」
「我……我……」白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
難道說,我嫁給了七皇子、你侄兒,就合該喊你一聲皇叔?
萬一人家心裡只把皇后當嫂嫂,其他妃嬪概不放在眼裡,那她豈不知自取其辱?
看她這般緊張的樣子,他突兀地笑了。
白露這是第一次見他的笑容,那樣的爽朗,讓人如沐春風。
「奴兒且將東西收好,此事本王不作聲,你亦裝作不知,又有誰人能知?」
…………………………………………………………………………………………
白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於不一會兒全天下都知道你我有一腿的事實。
白露會現身,主要是想表達要終止這種「私相授受」的不當行為。將對方送給自己的東西還回去,讓對方拾得自己的簪子換回來。
你以為這是真的?並不!她只是以退為進,讓這個男人更加不願意放手而已!
然而她的「合理要求」果然被趙光瑜這廝蠻橫地拒絕了,並且他提出了非常過分的要求——繼續保持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
白露震驚地看著對方:「名傳天下的大啟戰神,逍遙王……想不到你竟然是這般無恥的人!」
她這樣震驚的神色,帶著一種偶像破滅之後的難以置信,這種表情讓趙光瑜非常地不滿意。
他不高興了,自然也不願意讓她接著快活。
於是趙光瑜不顧她的掙扎,又把人拉近了懷裡,甚至過分地撫上了那讓他日思夜想、抓心撓肺的臉……
比他想象中還要光滑,手感也比他夢中還要細膩。他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手是那樣粗糙,不過在她細嫩的臉上摩挲而過,她那嫩嫩的臉皮便紅了一層。
趙光瑜看著對方的目光,像是夾雜了熊熊燃燒的烈火。
她這養在深閨的女人,從來不曾見過這般放肆孟浪的男子,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從被冒犯的吃驚中清醒過來。
更何況他那深邃的眼中,露出了那般可以熱烈到灼傷人的神情。
白露猛地反應了過來,飛快地別過頭去,躲開了他手中不規矩的動作,更躲開了他眼中……那讓白露不敢直視的神情。
「你……你放開我!」
趙光瑜抿了抿唇,也不再勉強她,只是笑道:「奴兒可知,你原本該是……」
他突然停了下來,許久才喃喃自語一般說道:「……我的妻。」
是的!你原本就該是我的妻!
「什麼……」白露徒然一驚,倏地抬頭。
對上了那雙不甘心且不願放棄的眼,深邃、熱烈、執拗……像是不把她拆穿了吞下腹中去,就決不罷休一般。
………………………………………………………………
趙光瑜眼中莫明的深情與執拗,讓白露不敢直面迎上。
她不再提終止這種關係,為了避開對方眼中的情意,她幾乎是落荒而逃了——慌不擇路。
趙光瑜任由著她狼狽的逃走,嘴角揚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奴兒……事不過三,我已經讓你逃了兩次了!
再也——沒有下一次!
……………………………………………………………………
「明明是你去勾搭他、撩撥他,你能不能別做出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的委屈樣兒?」998那蒼老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氣急敗壞。沒別的意思,它只是心疼逍遙王而已。
套路之王白露嬉笑道:「不是你讓我加把勁,比渣男更賤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