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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求而不得(26)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小可愛, 補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王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東臨府知府白業是白老太傅的嫡次子, 他年幼時還是當今聖上的伴讀呢!官拜兵部尚書……好像十年前還是什麼時候,這白老頭與陛下大吵一架, 當即鬧著要辭官。陛下就把他丟到東臨府當知府了唄, 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當今陛下是趙光瑜他兄長, 但是陛下年幼時候有什麼玩伴,關係又如何, 趙光瑜他是不清楚的, 畢竟他與陛下年齡相差太大了。


  趙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 當年趙光瑜出生的時候, 曾經的太子、如今的聖上,地位早已穩固, 不懼威脅。


  當年的太子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 府中多為貴女,后宅爭鬥不休,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 等他登上大寶, 才驚覺自己年過三旬,膝下竟無一子。


  且不說趙光瑜是皇帝他的嫡親弟弟, 就說他想兒子沒兒子的時候, 就把自家弟弟當兒子養了。趙光瑜與當今聖上的感情非同一般, 當今聖上於他是兄如父。聖上也極為寵愛他, 趙光瑜七歲時,聖上便冊封他為逍遙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遙,平安無憂。他的封地更是多達萬頃。


  說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眾多,出宮建府是有,封王卻僅僅皇帝他弟弟趙光瑜一人。


  說是逍遙王,但是這個逍遙王其實一點兒也不逍遙。趙光瑜手中握緊了大啟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權。


  陛下對他的信任與寵愛,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長,趙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氣,能和他大吵一架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這白知府與皇兄的關係怕是非同一般……無妨,待本王入宮,親自求皇兄下旨賜婚,皇兄他不會不應的。」


  「成成成,那你趕快呀王爺!佳人還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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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臨府知府白業與當今聖上的關係,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則,心有溝壑的七皇子哪裡看得上一個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說愛,愛的也是那白從曦。


  若是說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個白家。


  不顧白家人的不滿,七皇子與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兩個月,哪裡夠一個貴女出嫁所要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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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業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時候,白家全家攔住了他。


  「父親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豈有收回成命之理?」這是白露,純粹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考慮。


  怕是七皇子趙崇文請求聖旨賜婚的時候,說的就是什麼「兩情相悅」。如今她父親怒而上京,這不是在說七皇子欺君么?不說七皇子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究竟是會信誰。


  就說那是皇帝的兒子,娶你一個知府的女兒娶不得不成!?再說了,皇帝命令已下,禮部也在加緊趕製婚禮所需要的物什,白業這時候跑出來要皇帝收回成命,這不是在打皇帝的臉么?


  「父親!我與七皇子互為知己,知他為人。七皇子雖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雙全,又是一個真心喜愛奴兒的。他不是為良人,奴兒能覓得良人,豈不快哉?」


  白露:「……」他那麼好,要不然,換你嫁?

  「再則……」白從曦猶豫再三。


  白業怒:「說下去!」


  「是!」白從曦拱手,「奴兒得父母喜愛,挽留在家,然而現在也年已十六,早過了定親的年紀……父親,奴兒遲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難以覓得良人。」


  說實話,白從曦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為什麼聽起來就那麼讓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這樣埋汰自己妹妹的么?


  「父親,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兒幾世修來的福分。」白露笑了。


  白業嘆息……若真是福分,又為何雙目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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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業的女兒?」當今聖上吃了一驚,看向了自家幼弟。


  趙光瑜應了一聲「是」,又道:「素聞東臨府知府白業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會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戰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無一貼心人……」


  說起這個,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兒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為了他征戰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個媳婦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擱其他姑娘,然白業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親,瑜想……」


  「阿瑜!」皇帝終於忍不住,打斷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別家姑娘吧,這白業之女……」


  趙光瑜的眼神都陰沉了下來,「這白業之女,瑜為何不可求娶?」


  皇帝嘆息一聲,「幾日前,小七也來請旨賜婚,朕應了……」


  趙光瑜:「……」


  「朕前幾日才下旨,賜婚小七與白業之女。」


  「怎會——!?」震驚之下,趙光瑜都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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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端坐於花轎中,手中握緊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個「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熱……


  白露不曾看見他生得如何,卻瞧見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條猙獰的刀疤,這道刀疤,還曾駭住了她。


  「如你所願,他果然去找皇帝賜婚了。」998沒好氣的聲音在白露腦中響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邊那鑼鼓震天的聲音,歪了歪腦袋,漂亮的眼睛裡面都是戲謔,「哦?」


  「如你所願,他果然晚了一步。」998又道。


  白露輕笑著。這世間最好的東西,名曰:「求不得」。若是這「求不得」曾經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對這樣東西原先是在意幾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後,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趙光瑜此刻內心深處的不甘心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七皇子趙崇文會去求賜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發簪,「很簡單呀……我沒去那曲觴流水的詩文會,他著急了唄!」


  是啊,到嘴的鴨子,怎麼可以讓它飛了?管她願意不願意,聖旨一下,她白家還敢抗旨不遵不成!?


  對方問出了一個你實在回答不了的問題,你該怎麼辦?直言不諱還是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白露沒能想好怎麼回答才不會崩人設,於是——


  「那……王爺你以為呢?」她輕笑著問眼前的人。


  當然是把皮球踢回去啊!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鬆,因為聰明人他們自己提出來的問題,他們自己往往會腦補出一大堆合乎常理的理由。所以……白露覺得自己完全不用回答,稍微提點一下,趙光瑜自己就能腦補出一大堆來。


  趙光瑜的反應果然如此,他看著眼前目露狡黠的女子,微微一怔。


  而在白露眼中,對面的男子他的唇色並不是女子那般的粉嫩,顏色更深一些,像是開到糜爛的牡丹,他唇形彷彿天生不帶笑意,總是輕輕抿著,看起來是那樣的嚴肅。


  然而現在,他一愣,忽的明白過來一般,輕笑開來,那唇角微微上揚……白露、白露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神魂顛倒地覺得對方輕輕一笑能把自己的魂都給勾走。


  勾走了白露她那小魂魂的趙光瑜並沒有這個自覺,因為他嘴角雖然帶笑,眼中卻頗有深意。「所以……奴兒你這是在試探我?」


  趙光瑜的腦補沒有錯。這個女子一面拒絕他,一面又接受他的邀請,不但如此,對方還戴上了他送的簪子,甚至戴上了她的貼身侍女……


  這番舉動不外乎三種解釋,第一種解釋就是對方在試探他,想看看他究竟是認真的還是只是想來一段露水姻緣;第二種解釋就是對方在威脅他,畢竟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趙光瑜主動送上門來,確實等於是將自己的把柄送到了對方手中;第三種解釋就是他趙光瑜看走眼了,白露只是個欲拒還迎、習慣拿喬的女人而已。


  他趙光瑜是何等驕傲的人啊,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看走眼,又怎麼可能接受對方在威脅自己,所以……


  白露愣愣地看著對面的男子,他不再是含情脈脈的模樣,反倒似乎是開始計較了起來。白露忍不住問自家系統:「我的瑪麗蘇光環失效了么?」


  998沒好氣地呸了她一口,怒道:「滾一邊去,你有『瑪麗蘇光環』這種高昂的外掛嗎!?你什麼光環都沒有好嗎你個窮逼?他會這樣還不是你自己做的死!」


  看著白露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趙光瑜忍不住微微側了側頭,疑惑道:「難不成,我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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