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讓付庸找死
伊莎貝拉從小在華盛頓長大,父親是華夏人,曾留學美國,因其超乎常人的電腦才能被美國強製留下。
為此他的父親從伊莎貝拉懂事起,便不讓她接觸電腦。
或許因為遺傳基因的問題,伊莎貝拉小時候雖然隻能偷偷的接觸電腦,但家中有關電腦的書籍卻依然為它緊閉的大門留了扇窗戶。
無師自通的她無意間流露出讓其父母都驚訝的天賦。十二歲的她便能隨意入侵美國五角大樓和中央情報局的檔案室,幾年後,她進入各個國家的高級機密中心比進入自家廚房還容易。
她也是王者傭兵團唯一沒有作戰能力的隊員,而王者傭兵團團長在臨終時最大的遺憾便是不知道她這個神鬼莫測的副團長真實的身份。
2012年在美國執行刺殺任務的幽冥機緣巧合之下,救下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伊莎貝拉,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令多少富豪政要聞風喪膽的幽冥過上被愛的痛苦生活。
試想,你剛勾搭了一個美麗少婦,已經洗過澡準備嘿咻嘿咻之時,少婦老公破門而入是怎樣的場景。
當你再次有生理需求之時,和女人談好了價格,卻發現警方接到匿名電話,發現此處藏有毒品或者炸彈,亦或者各種各樣的理由而不得不離開之時,可想而知幽冥的內心有多麽的憋屈。
伊莎貝拉的這種舉動讓付庸想不明白這種絕對理性的人為何在麵對感情的時候怎會如此感情用事。
她的強大不僅僅是通過對方的電腦獲得想要的信息,衛星、監控、手機都是她監控別人的作案工具。
付庸在一條僻靜的街道上,在距離違章攝像頭一百米的地方停下車子,對著不遠處的攝像頭招了招手,指了指手中的手機,他知道這個世界排名第四的鬼影兵團副團長伊此時一定正在監控者自己。
他以前收藏的幾個人皮麵具在離家出走的時候,也是為了躲避她的追蹤用掉的,而這兩天與幽冥的接觸,他不會認為對方會愚蠢到還不能確定自己的身份。
果不其然,在付庸的手勢做完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了下屏幕,依然和幾年前一樣,一片空白,沒有來電顯示。
“有事嗎?鄭先生!”電話裏傳來一個機械合成音,單從聲音的來說,無人能辨別出男女或者掌握任何有用的信息。
“現在拿下瘋子了沒有?”付庸看著攝像頭笑著說道,他肯定此時對方一定坐在電腦前咬牙切齒。
“如果你無聊的話,我可以隨時給你製造出各種各樣的麻煩,或者將你的信息告訴BOSS。”
對於伊莎貝拉的威脅,付庸渾然不在意,他笑著說道:“幫我完善一下付庸這個身份的漏洞,我不希望在追回劉莉之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作為獎勵,在我幸福的時候,我也可以讓你達成你的願望!”
“好”
伊莎貝拉知道付庸在幽冥心中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隻要付庸說一句話,那個令非洲各大軍閥恐懼的幽冥會乖乖的娶她為妻。
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剛進門換上拖鞋就見到謝依娜迎接上來:
“付庸,回來了?”
謝依娜很是熱情,這是其他人根本享受不到的關懷:“吃飯了沒有?”
付庸微微一愣,沒想到謝依娜這麽關心自己,隨即笑著說道:“還沒呢。”
同時心中暗自思考,自己今天有沒有得罪過她!
謝依娜上前幾步,挽著他的手臂,高興的走向餐廳:“走,吃飯去,我中午給你做了幾個菜。”
付庸有些訝然謝依娜的舉動,這麽善待自己?到底想玩什麽花招?
不過他還是笑著點點頭接受。
今天的午餐很豐盛,四菜一湯,一份回鍋肉、一盆毛血旺、一份炭燒鴿子、一條清蒸鱸魚。
還有一份三菌湯。
“來,吃飯。”
謝依娜像是勤快的小媳婦一樣去給付庸盛飯,借著這個空隙,付庸連忙像坐在餐桌旁的上官芸萱問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怎麽全都是我喜歡吃的?”
上官芸萱笑著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哇,這也太豐盛了吧?”
付庸故作驚訝的說道:“四菜一湯,還都是我喜歡吃的,依娜,你對我太好了。”
謝依娜將盛好的米飯放在付庸麵前,又拉開椅子坐下,才接著吃自己的飯。
得到付庸的肯定,謝依娜笑容更加燦爛:“你在中州幫我一次,前段時間又因為我受了傷,我給你做頓你喜歡的飯菜並不算什麽。”
她接著補充一句;“當然你要是能再為我做點事情,那就更好了!”
聽到她的話,上官芸萱輕笑一聲,她知道付庸做事不喜歡被人束縛。
“如果你喜歡吃我做的飯,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吃,而且變著花樣給你做。”
付庸連忙夾了一片回鍋肉放在口中,一個勁地埋頭大吃。
謝依娜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心中甚的開心:“雖然我的手藝不算頂級,但還拿得出手。”
付庸拿著筷子笑道:“這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可是我怎麽吃出飯店的味道?”
謝依娜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這廝怎麽可能知道菜從小區門口的飯店買回來的?
為了讓付庸以為是自己做的,她還故意將廚房弄亂了一些,想達到以假亂真的目的。
“撲哧”
上官芸萱輕笑一聲。
“快吃,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不要辜負了依娜的一番好意。”
付庸拿著筷子撕下一大塊魚肉,連忙塞入嘴中,嘴裏還嘖嘖不已:“不錯,挺好吃的。”
謝依娜用手撐著半邊臉龐,露出一絲可愛,聲音很是輕柔的說道:“好吃你就多吃點,吃完下午幫我個忙好嗎?”
聽到這話,付庸不僅沒有回答,反而加快了扒飯的速度,還扯了一隻鴿子啃起來,狼吞虎咽。
看著付庸急頭白臉的吃飯,坐在一旁的謝依娜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你是不是知道飯菜是買的?”
麵對依娜的質問,付庸並不回答,而是拿起筷子,往自己的碗裏備菜。
而看到這個動作的謝依娜豈能還不知道對麵這個男人將自己的行為當猴戲一樣看待。
她蠻橫的奪過筷子,說道:“你竟然早看出來了為什麽不說。”
這時付庸把鴿子的骨頭丟在桌上,嘿嘿一笑:“我要是早說,估計連一口熱乎的飯菜都吃不上,你這點小聰明豈能瞞得了我”
謝依娜回憶一下,覺得自己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狡猾的跟狐狸一樣的男人是從哪裏看出漏洞的。
她清楚自己雖然沒有在他麵前做過飯,但也沒對他說過自己不會做呀!
“告訴我哪裏出了問題。不然把吃掉的飯菜給我吐出來。”
上官芸萱吃飯的時候細嚼慢咽,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她微微皺眉,想起上次吃飯時,依娜說的那些不合事宜的話後,說道:“吃飯的時候少說話。”
對於謝依娜不給自己筷子,付庸沒有強求,他拿起紙巾擦拭一下嘴角後說道:“你身上沒有油煙味。”
“下次真想欺騙我的話,麻煩你換個飯店,可好?”
付庸養病期間,上官芸萱每天都會從同一家飯店買回不一樣的飯菜,而今天謝依娜同樣也是在那家飯店買的,這讓他如何能不知道。
“草”
謝依娜說出一個不太文雅的感歎詞。裝了半天,誰知道還是沒成功,她無奈的再次說道;“我不管,你吃我的小乳鴿,你下午就得幫我忙!”
付庸有些無語的瞄了一眼謝依娜的胸部,確實是個小乳鴿。
“你往哪看呢?臭流氓!”
看到他那不健康的眼神,謝依娜臉色微微緋紅的輕喝道。
付庸有些窘迫,他也隻是想確定一下對方的小乳鴿還在不在,不過當他掃到上官芸萱那幽怨冰冷的眼神,還是將話咽下。
“我就是看不慣上官正那拽不拉幾的樣子,下午你幫我踩踩他。”謝依娜接著說道。
付庸聞言一愣,隨後笑著說道:“依娜,你當我是紈絝大少啊!想踩誰就踩誰?踩人是要有實力的。”
“任何人想踩別人都要麵臨著被人踩回的可能性,所以不要這麽意氣用事,好不好?”
“再說我做人也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不能因為你不喜歡對方,就仗著自己的強大去傷害他。”
謝依娜嗤之以鼻;“你哪強大了?人家隨隨便便就能搞死你。”
聽到她對自己的解釋,付庸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進水了。
“那你還讓我去踩他,你這是讓壽星公上吊——找死啊!”
聽到付庸的話,謝依娜忽然想到也對,上官正是集團副總裁,而付庸的身份是集團副總裁司機。雖然稱呼比對方多兩個字,但是級別卻是天差地別。
對方是本地富二代,而付庸雖然可能也不是窮人,但想必和上官正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付庸端起小碗為每人盛了一碗三菌湯,然後看著低頭鬱悶的謝依娜。
從她剛才的話中,付庸明顯的感受到她對上官正的不待見,這不由得讓他對這個上官家族的長子長孫多了一絲好奇,到底得有多拽,才能讓與他多少有點親戚關係的謝依娜那麽不待見。
看著悶悶不樂的謝依娜,上官芸萱端起骨瓷製成的精致小碗,喝了口湯說道:“放心吧!依付庸的脾氣,就是找死,他也絕對不會忍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