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的倒黴透了
玄心從暗格裏拿起了治妖寶典,還裝的很舍不得的樣子遞給以沫。
以沫也一頭霧水,自己的師父會那麽大方。翻臉不認人,這是師父常做的事。以沫隨即檢查寶典,看看師父有沒有耍滑頭。
果然,以沫翻開寶典中間一片空白。
玄心忍住不笑,摸摸胡子一本正經的樣子。
如果寶典不是空白的話,玄心都不會扔在床底啦。當年自己從師父手中接下虛心三寶,降靈決、鎮鬼令、還有這個治妖寶典。一看寶典是空白的,也被他的師父耍得團團轉。一生氣就扔到床底了,之後不知道做什麽了就放在暗格裏。像降靈決和鎮鬼令這重要的東西則隨身攜帶,藏在腳底下。
為了忽悠以沫,玄心剛剛也不容易啊。沒想到這一本空白之書還有可用之處,能騙得以沫立下重誓。
以沫翻開寶典中間,轉過來給玄心看。
“師父,為什麽是空白的。你老人家怎麽解釋啊,你不要欺負我。”
“怎麽會是空白的,你翻開前三頁。”
以沫急忙翻開前三頁,看了看。
~~斬妖除魔危機重重
~~為保門人不陷危機
~~此典已毀
看完以沫陷入了沉思,究竟誰留下這書的可不可以站出來。
玄心看見以沫那臉色,十足當年的自己。一提到這本書就來氣了,所以以沫一提就想掐死他。不過現在整個心都舒暢了,滿臉笑容。
以沫把書扔還給師父,立即想要拿回金子。
玄心看書掉到地上,屈尊的為自己的傻弟子撿起來還給他。
“拿著拿著,回家去吧。”玄心把書給了以沫趕他出房門。
“師父,你這樣做好嗎?明知道寶典是假的,還要騙我。”
“不要這樣,是你要寶典的。現在寶典給你了,快走吧!”
“師父,你是不是要我翻臉啊。”以沫現在想動手了,好想發泄一下。
“你想怎麽樣,剛剛你才發誓。欺師滅祖是要被雷劈的”玄心話音未落。
“轟”
晴空萬裏,突然一聲驚雷。
兩人立即抱頭趴下,果然有怎麽樣的師父就有怎麽樣的徒弟。
“不是那麽靈吧!”以沫感歎道。
“你知道就好,想打我嗎?心被雷劈啊?”玄心得意起來了。
現在不用怕以沫了,看來祖師爺還是挺照著自己的。
“師父你也別得意,我給雷劈的時候。你都要心啊!”以沫扶起師父老人家拍拍肩旁道。
瞬間玄心臉色大變,整個臉色都黑了。
以沫也沒辦法,再鬧下去真的會給雷劈啊。
看來隻能空手而歸了,想回房拿東西。發覺自己的東西都給燒了,衣服都一件不留。
以沫想暈啊,見到師父就在自己後麵。想想師父老人家應該會給點銀子做盤纏吧!怎麽做了他兩年徒弟。
“師父你老人家,可憐徒弟吧。可不可以借少少銀兩當盤纏,日後定必十倍奉還。”
以沫看著師父將手伸入衣口裏麵好像在拿銀子,看來這師父也沒白叫白跪啊。
玄心拿出了一個飯碗,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放在衣口裏的。
“拿著吧。”玄心將碗拿給以沫。
“你師父你真行,讓我去當乞丐。”
“為師都是為你好,如果我借錢給你。要你十倍奉還,為師舍不得。”玄心還在風涼話。
“師父,不要欺人太甚。”以沫憤怒的到。
“你敢打我嗎?”玄心指著道。
以沫真的想動手,突然傾盆大雨。
“轟轟轟”
幾聲雷響,就讓以沫慫了。以沫無奈的走了,但玄心不忍自己的好徒弟淋雨。隨手拿起了房內一把雨傘給以沫,叫住以沫。
“別走,啊。拿把雨傘吧!”
以沫看那麽大的雨,有把傘也好。就接下了,但玄心卻沒放手。
玄心左手雨傘,右手飯碗。
以沫看了看這大雨,把心一橫。放下了雨傘,沒走幾步就返回搶下玄心手中的飯碗。
玄心想笑出聲來,但還是忍住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怎麽也是自己的徒弟啊,還有跟以沫爺爺也是有點淵源的。玄心想想,還是不能太過分。
親自打開傘遞給他,以沫拿著傘和飯碗走出了虛心道觀。
人一旦倒黴起來,就會一路倒黴。
雨太大了,寸步難行。以沫在一個涼亭休息,四不似怫然出現。
“賢弟,為何一臉愁容啊。有事可告訴為兄,看看為兄能不能幫幫你。”
以沫想告訴四不似邪的,讓他去教訓一下師父。但是幾聲雷響就讓以沫打消這個念頭了,如果叫人去打師父也算欺師滅祖。
“其實你不,我都知道一二的。我見今陳家姐陳冰帶人拆了你師父的道觀,我估計你是不是因此給你師父踢出師門。”
以沫一聽,感覺這家夥腦子裝什麽。想法那麽出奇,不過差不多。隻不過不是踢出師門,而是被搶了金子。
“算是吧!”
“我就知道,昨晚我見你割陳家姐的手時。本來想提醒你的,不過你這樣做更加符合我的個性。哈哈!”四不似滿口笑容。
讓以沫覺得是在嘲笑他,人都是自私的。割手真的好痛啊,我怕痛不行啊。
“四哥,其實我也是迫於無奈。我施展的結界,需要女子的陰性之血來配合這個剛陽之陣。”以沫能想到這個借口也不容易啊,四不似邪又不懂降靈決以沫怎麽都行啦。
“原來是這樣。”四不似邪感到不可思議。
以沫看見四不似邪真的相信自己的鬼話,真的太好騙了吧。還活了千年,到頭來還不是給自己騙。看來真的要看人人話,見鬼鬼話。
“賢弟,其實我之所以上陳家姐的身。也是想給點教訓他,並不是想擾亂人間秩序。”四不似邪拱手致意。
“四哥,這話是怎麽。”
“陳家姐刁蠻任性,你應該有所體會。她對府上的下人更加之過分,當日就在這裏我看著她對下人又打又罵。故跟隨其回府,上了她的身。”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有點”以沫沒有下去,免得得罪他。
“我知道,賢弟你乃修道之人。不過有時候,都要學會出手教一下別人怎麽做人吧!”
聽著這話,好像挺有道理的。。
“對了,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陳府的人在錦州方圓百裏內追尋你,你要心啊。”
“啊。”以沫驚慌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