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蕭爺寵妻如命,果然名不虛傳。
第四百九十一章蕭爺寵妻如命,果然名不虛傳。
小四慫了慫,還是冒死道:“如果爺不讓夫人去,國王還是會派兵來抓人,到時候就算夫人是清白的,也洗不清了,而且會連累爺的。”
舒默雪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就在蕭弋宸要發火的時候,她拉住蕭弋宸的手臂。
“宸,小四說得對,清者自清,我去對質不會有事的,你不要衝動。”
蕭弋宸咬牙道:“這是個陰謀,他們一定設計好了陷阱等你鑽。”
舒默雪拍著他的手安撫:“你相信我,我會見機行事的。”
“那也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蕭弋宸不肯妥協,他已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有預感舒默雪一入王宮定然危險重重。
見他這般固執,舒默雪微微慍怒,“你一向睿智的,今天是怎麽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還有寶貝們,如果我們家出事,他們怎麽辦?”
蕭弋宸語塞,下意識抬頭看向樓上,兩個小家夥現在很乖,已經不用媽咪講故事就能自己睡覺了。
他們聰明又懂事,是爹地媽咪的貼心小棉襖,也是心肝小寶貝。
為了孩子,蕭弋宸終於做了一步妥協:“好,那我跟你一起去。”
侍衛為難:“蕭爺,國王命令隻帶夫人。”
國王的命令是把舒默雪抓來,但是侍衛敬畏蕭弋宸,不敢直言名諱。
蕭弋宸不理會,冷聲道:“爺有要事要覲見國王商議也不行嗎?”
行,您是大爺,您說什麽都行。
幾個侍衛恭敬垂了垂首,內心狂吐槽。
最近一直聽說蕭爺寵妻如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舒默雪大概是第一個當囚犯還享受貴賓待遇的,蕭弋宸給她開車門,坐在她旁邊,愣是把幾個侍衛給轟了下去。
前麵正駕駛和副駕駛的兩個侍衛頻頻從後視鏡中偷瞄後麵的兩個人。
蕭爺握著夫人的手一個勁兒告訴她不怕,誰要是不給她好臉色,就不用對他客氣,出什麽事爺兜著。
兩個侍衛那個汗啊,這是謀害公主的罪犯嗎,這分明是番邦來的女王吧。
很快到了王宮,蕭弋宸拉著舒默雪走在侍衛中間,一同進入王宮大殿。
大殿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從門口到裏麵得有三百多米,牡丹花開暗紋的紅毯從門口直通國王純金打造的雕花座椅。
這宮殿裏的一切都是權利的象征,彰顯著莊嚴、奢華與肅穆。
國王並沒有在宮殿內,兩人等了十幾分鍾,殿外突然傳來一串腳步聲。
舒默雪有點緊張,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國王,忐忑是在所難免的。
蕭弋宸緊緊握住她的手,低語:“別怕,他也就是個人而已,沒長三頭六臂。”
舒默雪差點兒笑了,敢在王宮大殿上這麽說國王的,恐怕也就是蕭弋宸了。
“你別讓人聽見了,到時候我們都完了。”舒默雪輕嗔。
蕭弋宸知道她的擔心,衝她眨眨眼,表示遵命。
很快一股貴氣逼來,確切的說還有一股怒氣,蕭弋宸拉著舒默雪站到一邊。
一行人從大殿門口進來,為首的是個六十多歲的男人,身穿熠熠華服,頭戴王冠,已有溝壑的容顏帶著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氣。
國王的身後跟著一大票侍女和侍衛,一行人很快到了蕭弋宸和舒默雪麵前。
蕭弋宸恭敬地行了個王庭之禮。
早預知舒默雪將來肯定也有機會進王宮,蕭弋宸也曾教過她。
舒默雪也熟稔地行禮,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王宮竟是以這樣的形式。
“陛下福安。”夫妻倆異口同聲。
國王在兩人麵前停住,轉身看著舒默雪,眼中帶著審視和顯而易見的怒氣。
“你就是舒默雪?”
舒默雪低眉順目道:“回陛下,臣婦是叫舒默雪。”
“你好大的膽子。”國王倏然怒喝,聲如洪鍾,“你竟然敢指使侍女謀害公主,你可知罪。”
“臣婦不知罪。”舒默雪不卑不亢道,“臣婦根本不認識什麽侍女,也沒有指使她謀害公主,臣婦是被誣陷的。”
“凶手都已經招了,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國王對這個舒默雪真是厭恨到了極點,每一句話都卷著颶風。
這個女人不僅搶走了他苦心栽培的駙馬,現在還惡毒地加害他最疼愛的女兒。
簡直罪不可恕。
國王轉而又遷怒蕭弋宸,“這個蛇蠍女人就是你精心挑選的妻子?你太令孤失望了。”
蕭弋宸目色平靜:“妻子是臣的,臣喜歡就行,陛下失望就沒有必要了。”
“你!”
“陛下派人來說臣的妻子謀害公主,可否讓我們與凶手對質?”
“你還想包庇她?”國王怒顏喝斥。
“不,臣隻是不想臣的愛妻含冤莫白。”
國王氣的臉上肌肉都在抽搐,若不是忌憚蕭弋宸的勢力,他早命人把舒默雪拖出去槍決了。
現在他真真明白了什麽叫做養虎為患,蕭弋宸的勢力都是他一手縱容出來的。
“好,那孤今天就讓她死的明白,你擦亮眼睛看著。”
國王對一個侍衛揮手,侍衛領命而去。
須臾,侍衛推搡著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進了大殿。
女人一看到舒默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疾步跑過去跪在舒默雪麵前。
“夫人,夫人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夫人,我不想死。”
舒默雪急急後退兩步,不讓她抓到自己,她仔細看了看這個女人,根本沒見過。
“我並不認識你,你為什麽要陷害我?”
“夫人?”
女人的目光像是覺得不可思議,她急忙用袖子擦自己的臉,殷切的望著舒默雪。
“夫人,我是小菊啊,您好好看看,我是小菊啊。”
小菊?你還小梅呢。
舒默雪覺得這女人八成是個演電影的,這表演的連她都快以為她們是認識的了。
既然這麽會演,那也不能就讓她唱獨角戲是不。
“難道是我忘了?那你說說我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在哪兒認識的?”
女人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們是在京城認識的,我們是很多年的好朋友,後來您認識了蕭爺,您說要帶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就一直跟著您。我為您做牛做馬肝腦塗地,您說月瑤公主要搶蕭爺,要除了她,我已經下毒成功了,夫人,您現在不能卸磨殺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