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一年後結婚
經曆了上次的推介會,是否使用君雪集團產品,已經成了A市衡量公司安全與否的重要標準。
在蕭羽君的策劃下,君雪集團迅速吞並了好幾個同行企業,並將無數上下遊企業納入戰略陣營。
僅僅一年的時間,君雪集團已經在A市赫赫有名。上市日期指日可待。
距離飛諾雪的一年之期總算不遠了,蕭羽君終於可以結束苦行僧的生活。上次飛諾雪回到家又給他提了無數的條件,其中一條最險惡的便是,一年內不能同房!
天知道這一年內蕭羽君是怎麽度過來的。
他幾乎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沒事情做,就找事情做。來將內心的燥熱與欲望紛紛轉移。
最難捱的日子,就是晚上的晚安儀式,以及每天和飛諾雪見麵的時候。
她那勾人的丹鳳眼,隻要瞧上他一眼,他的心都會醉了。
還好,還好,蕭羽君是堂堂君子,克製力特別強。他對性這個東西有潔癖,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他唯一的女人就是飛諾雪。
他也隻能和飛諾雪做男女之事。
其他女人,他都看不上,也提不起興趣。
飛諾雪之所以想起來這個建議,是她總覺得自己之所以碰到如此狗血的事情。全都是因為自己的操行不夠,這麽多年來,太放縱自己,所以才讓父母遭到了報應。
她之所以禁欲一年,是為了幫父母積德。這個理由堂而皇之,高尚的不得了,蕭羽君實在找不到原因去反對。
隻能聽之任之。
不可否認的是,飛諾雪也想印證下蕭羽君,是否對她真誠。
事實是,一年的時間,蕭羽君按時回家睡覺,沒有任何不軌行為。
眼看婚期越來越近,飛諾雪有些緊張,最近走路,吃飯都有些心不在焉。
再無數次的磕碰到那個放在家裏十幾年的桌子時,李嬸提醒她,“小姐,你最近有心事?”
“沒有啊,你怎麽這樣問?”飛諾雪裝迷糊。
“小姐,這個桌子放這裏十五年,你從來沒碰到過她。最近怎麽回事?是不是著急嫁人了?”說完李嬸還嘿嘿的笑了起來。
飛諾雪的臉唰一下子全紅了。
貌似從來不知道臉紅為何物的飛諾雪,在這一年時間內,不知道紅了多少次臉。
“李嬸,你又取笑我。”飛諾雪撒嬌。
“好了,大小姐,我已經全部幫你準備好啦。”李嬸微笑著看著飛諾雪,她是看著飛諾雪長大的傭人。小姐從小就很漂亮,性格直率,很討人喜歡。現在她找到了珍惜疼愛她的人,李嬸真為她高興呢。
她沒事就出去置辦一些結婚的物品,慢慢的,房間全被她塞滿了。
蕭羽君最近回家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雪雪,今天我們去看婚紗。”飛諾雪發現自從訂了一年婚約了,再加上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起來,蕭羽君又恢複了原來的霸道。
“我不去。”飛諾雪才不要聽他調遣。
剛說完,就發現自己離地三尺了,“去或者不去,不是你說了算。”蕭羽君又一次將她橫空抱起,絲毫不聽她的反對。
“喂,蕭羽君,你這個大壞蛋,放本小姐下來!”這是男人表達欲望的一種方式嗎?每每看著蕭羽君對自己使用暴力的時候,飛諾雪都能從他的眼神中發現深藏已久的欲望。
懷抱裏的柔軟,讓蕭羽君的欲望蠢蠢欲動。不一會兒,膨脹感便開始在全身遊蕩,又有點把持不住了。
蕭羽君連忙將飛諾雪放到車裏,“還剩三天!”蕭羽君的苦難日子就要結束!
光明即將到來!
想想當天晚上自己就可以魚肉懷抱裏的這個小妖精,蕭羽君的心情就不由得大好起來!
其實從一年前開始,蕭羽君就專門籌建了一個團隊來張羅他和飛諾雪的婚事。
所有的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除了婚紗照讓飛諾雪出麵過之後,蕭羽君基本上所有事情都實行包辦製。
他專門在拍婚紗的時候量了飛諾雪的尺寸,找A市最好的設計師,為飛諾雪設計了十套婚禮服裝。有婚紗,有禮服,有西式的、中式的,繁雜的,簡約的。反正他想到什麽就告訴手下,讓他們聯係設計師,製作。
所以可憐的飛諾雪,要去試穿那十套衣服。
不是說飛諾雪不願意試穿衣服,而是她覺得自己天生麗質,身材絕妙,試衣服實在太浪費時間。
更重要的是,她也想逗逗蕭羽君。
婚禮時間終於來臨。
這是迄今為止A市最特別的婚禮。婚禮現場布置在A市郊區的海邊,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綠油油的草坪上,隨意擺放的白色桌布,便是嘉賓席。這讓很多來賓都覺得很詫異,特別是穿裙子的姑娘們,不知道如何就坐。
全場飄滿了起球,五彩繽紛的小帳篷開始在微風中起舞。清一色粉紅氣球象征著二人不變的愛戀。
最大的白色帳篷內,才是曲徑通幽見佳境的地方。
純水晶的宣誓台,彰顯品質與永恒。潔白無瑕的鋼琴,擺在帳篷中間,音樂師正在演奏著最華麗的樂章。伴隨嘉賓翩躚而至,哪一個個白色桌布,忽然間從草坪上升起。一個純白色桌子,開始出現在桌布下。
全場嘩然。
緊接著,小小的帳篷,紛紛跟隨起球緩緩上天。為了不造成對空氣的汙染,所有帳篷全部采用的是可降解的物質。
唯一的大帳篷,開始在微風的吹拂下,四邊離地。
男主角在鋼琴旁,流水般的樂曲從他手下滑出,儒雅的身姿勾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數女生的尖叫,幾乎要將琴聲淹沒。但為了讓自己的音樂清晰的傳到女主角耳邊,男主角開啟了所有桌椅下麵的按鈕。
沁人心脾的琴聲壓製住了所有人的呼喊。
著一身白紗,細微處鑲著鑽石和珍珠,頭發高高盤起,猶如女神一樣的飛諾雪,緩緩進入大家的視線。
她婀娜,娉婷,心無旁騖,舉步優雅。通過紅地毯的時候,引來了無數男人的吞口水的聲音,這是怎樣讓人迷戀的尤物。
她遠遠望著蕭羽君,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錯過的,就是這幅場景嗎?
沉醉在他的美妙的琴聲中,飛諾雪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白淩靜看到她忽然停下腳步,正要問她原因,卻發現了她眼中的沉醉。
於是白淩靜陪她一同站立,等待著音樂的結束。
不一會兒,蕭羽君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起身,向場中央的美人走去。
這是飛諾雪麽?為何她就像是出水的芙蕖這樣迷人?為何她的眼神中不染一絲塵埃,如仙子般純淨,勾人心魄?
在距離飛諾雪有十米的地方,可以更清楚的看到飛諾雪的臉龐的時候,蕭羽君忽然不往前走了。
這讓伴郎陳子傑很是驚訝,“怎麽回事?”
蕭羽君卻什麽話也沒有說,就這麽遠遠的盯著麵前這位仙子,久久說不出話來。
雪雪,是你麽?你真的要嫁給我了麽?
陳子傑連忙推了他一把,“趕緊的,一會兒老婆被人搶走了。”在陳子傑的提醒下,蕭羽君才注意到旁邊有好多男人都虎視眈眈的,眼神恨不得要把飛諾雪扒光,吃幹抹淨。他趕緊快步向前,牽住飛諾雪的手,“雪雪,跟我走吧。”溫柔的聲音,不知道膩歪了多少女人。
飛諾雪好像著了魔似的,就這樣跟著蕭羽君,一直向前走。
直到神父的話緩緩響起,她才清醒過來。
一路走過去的時候,蕭羽君和飛諾雪都心無旁騖,眾人都不在他們的視線。但白淩靜和陳子傑卻聽到旁邊有人竊竊私語,“這蕭羽君可是如今A市數得著的鑽石王老五,怎麽能娶這一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呢?”
“聽說這個女人以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呢?”說完,這個人還猥瑣的嘿嘿笑著。
陳子傑斜瞥了一眼,用目光將那兩個男人的話語生生壓了回去。
其實他們應該也代表了一部分,甚至一大部分A市人的想法。畢竟連陳子傑都曾經懷疑過飛諾雪的人品,更別說這樣陌生人了。還好,在不斷的接觸中,陳子傑真正了解了飛諾雪,才不會相信所有關於她的流言蜚語。
婚禮在“我願意”中悄然進入高潮,大的白色帳篷和純白色桌布忽然被風吹起,在天空中形成了大大的心的形狀。
想必第二天各種關於浪漫、關於奢華、關於鋪張浪費、關於門不當戶不對的新聞,都會出現在A市的各大媒體上。
但這些都不是兩人需要關注的。
他們需要關注的是,經過了一年的消停,今天晚上的這場戰役該以何種方式打響。
原本陳子傑打算帶領一班人去鬧洞房的,無奈被蕭羽君可以殺死人的目光全部封鎖在門口。
“一個都不許進!”一個總裁身上散發出的威嚴,迅速將幾個人影縮小,進而灰溜溜的離開了蕭羽君新買的房子。
一年的等待,讓蕭羽君早在幾天之前,就開始按耐不住欲望的小火苗。
特別是今天婚禮上看到飛諾雪變幻了各種造型後,他的心更是跳的砰砰砰的。每換一套衣服,他就想扒下來,想看清楚飛諾雪如今的模樣。
礙於眾人的眼線,隻能期待著夜晚的來臨。
這套別墅絲毫不亞於飛家的別墅,蕭羽君抱著飛諾雪直接進入房間。
十萬塊的婚紗,頃刻之間,在蕭羽君的手掌之下,變成碎片。
而蕭羽君的衣服,也很快被眼前的小貓全部扒下。
赤裸裸的男女,開始靈魂的戰栗。
久違的纏綿,撕裂般的欲望,無可名狀的快感,在二人之間蕩漾。
蕭羽君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隻覺得身下的這份柔軟,那麽可人,那麽魅惑,甚至妖孽。讓他的膨脹根本沒有絲毫服軟的跡象,隻能挺入,不停的顫抖,一宿無眠。
身下的小貓,也不甘示弱,起身反抗。貝齒輕輕撕咬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在各個地方留下愛的痕跡。
任由他近乎粗暴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期待著他的進入。
等待著被他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