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想做你牢籠裏的金絲雀
第一百一十六章我不想做你牢籠裏的金絲雀
“何必如此假惺惺!”夏末嗤笑一聲,她那清澈水靈的眼眸裏充滿了倔強跟嫌惡,“你不要為你自己找那些惡心的借口,你做的這一切鋪墊,不過是想把我變成你的情人而已。”
這一切的鋪墊!!
她以為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鋪墊,他真是TM瘋了,一聽她相親,一路從市區趕到這裏,看到她暈倒,沒日沒夜的照顧她,她發燒,他一晚上用毛巾給她敷額頭,換毛巾,按時按點的給她測體溫,守了她一天一夜,她沒有吃飯,他也跟著挨餓,他為了她做的一切她居然說隻是鋪墊。
她還真看得起自己,誰他媽的哪個情人有這麽高規格的待遇。
她以為她是誰,要不是因為她是糯米的媽,他才懶得理她。
慕寒宇勾起的唇角帶著一股邪肆的嘲笑,“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當情人?就你這身材?也配得上給我當情人?”
慕寒宇勾起的唇角是張揚的嘲諷,“不過你既然提出來了,我就勉強答應,你當我情人,想要什麽?”
夏末怒極反笑,她反問道,“你以為我想要什麽?”
她抬眸,烏黑明亮的眼睛凝視著他,一點也沒有平常的膽怯,她倔強的樣子,反倒讓慕寒宇有些心虛,“你要多少錢,開口便是。”
女人不就是愛錢,他慕寒宇什麽沒有,多得就隻剩錢了。
所有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夏末內心猙獰的疼痛,她嗤笑一聲笑了出來,“我倒是想知道,我這一夜在慕大總裁眼裏值多少錢!”
慕寒宇勾了勾唇角,果然,沒有女人能逃過錢的誘惑,慕寒宇轉身俯身撿起扔在在床底下的西服,從衣服裏麵拿了張支票,不屑地扔在夏末的麵前,“隨便你填。”
夏末看著眼前的支票,他當她是出來賣的嗎?
胸口一滯,就快要窒息的感覺,她真的想立刻馬上將支票撕它個粉碎。
但是僅存的理智讓她優雅地拿起支票,夏末勾了勾唇角,露出輕佻的笑,“慕金主,還真是大方”
她巧笑嫣然的樣子,像是海邊美麗晚霞,美麗又妖嬈,美的讓他愣神,又讓他覺得虛無縹緲,慕寒宇看得心裏隱隱不安。
夏末起身,從容地從地上撿起衣服,就如他剛才一樣。
隻是從容隻是表麵,她的手不停的抖著,第一次這麽光溜溜地站在一個男人的麵前,而她昨晚剛剛被這個男人強爆了,她的心是怎樣的屈辱!
他不過是想撕碎她的心裏防線,而她不願任人宰割。
她從容地把破爛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衣不遮體。
她走到慕寒宇的麵前,優雅從容。
“有筆嗎,可否借一下。”聲音軟糯甜美,唇角勾起的弧度,還是那麽地剛剛好。
慕寒宇修長的手指又從西裝裏拿出一根筆,隨身帶筆是他的習慣,他的動作優雅,還帶著一絲的輕快。
女人的伸手拿過他手上的筆,碰到男人手的時候,心跳不爭氣的漏拍了一拍。可是又很快鎮定下來。
她還順手抽走了他手上的西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竟然也穿出了別樣的美。
她把他衣服口袋裏的東西全部都掏了出來,裏麵就隻有錢包跟手機,被她扔在了床上。
慕寒宇則饒有興致地挑眉,看著眼前她的每一個動作,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
因為他突然有點看不明白她。
但是心裏一想,這女人寫下數字的以後,就淪為他的所有,所以他就挑眉看著她。
夏末優雅大方地在寫字桌前坐了下來,她把支票放在桌子上,纖瘦細長的手握著筆,指甲修剪得整齊幹淨,色澤自然而粉嫰,她在支票上寫了個數字,她的字很秀氣,隻是寫的時候力道有些大。
寫好,她才抬頭,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未施粉黛的白熙的臉上,使得她的臉越發的潔白清麗,宛如一塊不染塵埃的美玉。
她抬眸,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好像在看著一個玩偶一般,“你就不好奇我填了多少?”
男人微微揚起唇角,眉梢微挑,毫不在乎,“我說隨便你填就隨便你填!”
夏末微微一笑,她看著慕寒宇的眼神變得冷冽,“你剛問我想要什麽?我現在回答你!”
“嗯,你說。”男人漆黑深邃的黑眸,剛才的冷戾一點點褪去。
隻要這女人願意跟他,不過是錢而已,他多的是。
夏末知道,他會是這般不屑的目光。
她同樣不屑地把支票扔到他的手裏,“這裏是一千萬,五十萬還你,另外的錢買你這件外套,剩下的是你最近住你家的住宿費七七八八費用,從此我跟你倆不相欠。”
夏末把她所能想的都想了,生怕漏了些什麽。
她要離開,她不要當他籠子裏的金絲雀。
慕寒宇愣了幾秒,眼睛寒冰似的從她臉上掃過。
別的女人是想方設法的巴結他,這個女人是想方設法的想離開,還用他的錢來還他的債,他簡直要拍手叫好,簡直是好笑!
他怎麽覺得這女人越來越好玩了。
隨即唇角勾起一個莫名的弧度,“我忘記了一件事,夏小姐,這支票我忘記簽名了,這是個無效的支票!”
慕寒宇說著,還在夏末的眼前晃了晃。
夏末看著眼前的支票,簡直詫異道瞠目結舌。
她簡直快要氣瘋了,“你就是個流氓!”
她怎麽敢企圖逃出他的手掌心呢。
她原本強撐著的身體,現在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整個人癱在那裏。
慕寒宇走了過去,坐在她的旁邊,漆黑深邃的黑眸微眯,帶著幾分倨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什麽?”
夏末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緊緊地抱著膝蓋,“我能要什麽?”
“我不想做你牢籠裏的金絲雀,我要我的自由。”她的語氣完全是無奈。
慕寒宇掐著夏末的下巴,被迫她看著自己,勾了勾唇角嘲諷,“你要自由!你有什麽能力來支撐你的自由。”
這一點挫到夏末的痛處了。
她的臉色蒼白,烏黑水亮的杏眸看向他的時候,透著盈盈水光。
卻不知道她此時的樣子有多麽的楚楚動人。
慕寒宇深邃的黑眸閃過一道光,眼前的女人,就像是單純美麗的天使,軟軟糯糯的模樣,輕易的激發了他的保護穀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