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夏思成竟然早就死了?
“少爺,李小姐重傷那人,以死相逼逃了。”魁梧保鏢麵無表情的敘述著剛剛收到最新的情況。
“嗬嗬。傷的好,傷的好,哈哈。”蒼白少年痛快的大笑,對著魁梧保鏢說:“想個法子,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們,並告訴他們現在是個好時機,躥騰他們對那人下手。”
“是。”魁梧保鏢收下自家少爺的指令,然後問著少爺:“少爺,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回去?回去給人當靶子?現在誰也不知道我在哪,就算出事也休想拉我下水。事情成了,算他們運道好,失敗了,我也能摘除自己,伺機進行第二套方案。”少年心情瞬間就不美麗,自己根基淺,能靠的就是老爺子,現在老爺子也不一定靠得住,那他必須就更加謹慎了,絕不做那炮灰和完成任務就毀掉的寶刀。
“少爺英明。”魁梧保鏢恭敬的讚道,既然少爺心有成算,那他就不瞎操心那心了,專心聽從少爺吩咐,將事辦好就行了。
“還有把女人給我盯緊了,別弄丟了,說不定她還用呢。”少年淡雅的吹了吹杯中的紅茶,心中不斷的策劃者一係列備用的方案,一環扣一環,不管此次成與不成,他都能及時將另一個環扣上去,直到達成目的——
我是陰險的分割線——
弗朗國安德魯,別墅內,毅將所有的人趕出了別墅內,不讓任何人踏進一步。
窗簾將大廳內的情況遮擋的嚴嚴實實,林俊毅一個人頹廢的坐在酒台上,絲毫不故受傷的身體,一口一口的慣著琥珀色的烈酒。
三天三夜了,林俊毅什麽都不管,將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裏,睡醒了就喝,喝醉了就抱著瓶子倒在地毯上,誰也攔不住,勸不住。最後沒有辦法,歐陽飛帶人從自己組織做私人飛機趕來,直接讓手下將林俊毅幹趴下後,打了一針睡美人,讓林俊毅陷入沉睡中。
管家摸了一把頭上的汗,立刻將醫生召喚過來給少爺包紮傷口,吊了幾瓶後。眾人才放下心來,集體去了會議室。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走的,他們夫妻兩還好好的。這才幾天,就變成這樣了?說啊,一個個啞巴了。”歐陽飛怒火中燒的看著眾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這麽多兄弟在這裏,還讓林俊毅出事了。
“那天,嫂子說要出去玩一天,曾飛白作陪,到了德爾街後,在德爾街51號咖啡店……”眾人默契的後退一步,將曾悅推到了最前線,開國際玩笑,他們這群兄弟裏,最腹黑的就是老大和歐陽飛了,他們最怕的也是這兩人了。他們可頂不起歐陽飛的怒火,齊齊選擇將安德魯主場人曾悅推了出去。
曾悅縮了縮脖子,將了那天嫂子出門後的情況道了出來:曾白飛給嫂子打掩護脫離了他們的視線,時間到了,人沒回來,一查監控,發現人根本就沒有出過咖啡廳側門,查了整個咖啡廳,發現咖啡廳有秘密暗門。
然後就是查到嫂子竟然雇人準備跑路了,時間緊迫曾悅親自帶人去追,毅隨後趕到,後麵發生的事情以及李婉兒說的那些話,一次不落的告訴了歐陽飛。
曾悅言語激動憤恨,全是為老大的不值和對李婉兒的厭惡和痛恨。
“曾白飛呢?”歐陽飛揉著額角,這都叫什麽事?
“看、看起來了。不過他查過了,沒有可疑。”曾悅說完後,躲到了王羽的身後,露出腦袋弱弱的說道。
“把人提來。”歐陽飛發信息給自己組織負責安德魯情報網的負責人,讓人查查那天德爾街,然後在查查黑豹最近的情報。發完後,曾白飛就被人拎著領子丟進了會議室。
“你那天為什麽給她打掩護,還有這事是不是你們事前商量好的?”
“不是。德爾街是嫂子臨時提出要去的。到了那裏後,我明顯感覺她好像在找什麽?甚至有好幾次都意圖摔掉我們沒有成功,才沒辦法選擇在哪家咖啡店落腳,我感覺的她似乎有非常緊急重要的事要去辦,我看她這樣,一時心軟,就答應給她半個時辰。”
“心軟?”歐陽飛可不相信這個說辭,不悅的看著曾飛白說道:“我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讓你說實話,看在曾悅的份上,我不想動粗。”
“……”曾白飛的沉默讓曾悅心焦的不斷對他使著眼色,終於在歐陽飛耐心告終前,曾白飛開口了:“我和她幼時是好友,隻不過她已經不記得我了。”
“好友?”歐陽飛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似笑非笑的看著曾白飛。
“真的。我相信我,我沒說謊,我們識與她父母在世的時候。”曾白飛沒想到自己的一個決定,竟然造成這麽惡劣的後果,還連累了曾悅,急忙說到:“我重生後,有個很奇怪的能力。我發誓,我很肯定當時在咖啡廳時,婉兒她絕對沒有逃跑的想法,她應該隻是要去見一個人而已,解決什麽事而已,所以我才放她走的。隻是沒想到、最後演變成這樣。”
“重生?奇怪的能力?”歐陽飛眼眸一閃,這家夥恐怕是為了曾悅才說出來的,沒想到這人對曾悅這麽在乎。
“嗯。不信你可以去查玉飛白,就會發現我們之間有很多驚人相似的地方。我並不是有意隱瞞自己的能力,隻是重生本身就很難人相信。”曾飛白黯然了下眼眸,玉飛白這個名字已經離他遠去。曾飛白飛快的看了一眼歐陽飛,聽說這人情報了得,智商奇高,他是不是可以將自己的懷疑對他說出來?
“我、我懷疑,這其中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事,才導致婉兒決定離開。還有,山上李婉兒說的那些話,聽起來很殘忍絕情,從頭至尾表現的對老大很是厭惡,可是我從她身上完全感知不到厭惡和痛恨的情緒,甚至在老大放她走後,我從她離去的背影中,感知到了一絲不舍和痛苦。”
“你是說,她並不是真心想離開。”
“嗯。怎麽看內有隱情的可能性都很大。她父母已死,這麽多年來,唯一對他有影響的隻有她那個青梅竹馬,我想,你可以查查這個人的行蹤,看他有沒有出現在德爾街。”
“夏思成。”蕭炎一想到有可能是這個家夥出來興風作浪,頓時恨得咬牙切齒,一個出賣妻子,換取利益的家夥,竟然還敢出現。這人是有多麽的不要臉,多麽的無恥。
“夏思成?婉兒的青梅竹馬叫夏思成?是不是夏天的夏,思念的思,成功的成?”曾白飛一副見鬼的樣子問著蕭炎。
“沒錯。”蕭炎點點頭,不明白這家夥為何這般驚訝。
“他的父母是不是叫夏宏和嚴玲?宏大的宏,玲瓏的玲,對不對?”曾白飛焦急的追問著蕭炎,一雙眼直勾勾的頂著蕭炎頭皮發麻。
“對啊。你怎麽知道的?”
“不可能、怎麽可能、”曾飛白不敢置信的搖著頭,身形踉蹌了幾步,口裏念念有詞:“他明明死了啊,怎麽會出現在婉兒身邊,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還活著?還活了這麽年?”
“你說什麽?”歐陽飛剛剛看完手下傳回來的消息,夏思成的確來了安德魯,就住在德爾街51號,前幾天才搬走了。歐陽飛聽到曾飛白的話,猛然抬頭問到:“夏思成死了?什麽時候死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死了的人會出現,還出現在婉兒的身邊?他們明明都死了,不可能出現,不可能。”曾飛白回想著當年那可怕的一幕,整個人猶如魔障了般,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
“什麽不可能?你快說啊、你怎麽了?快,快叫醫生。”
“啊啊~!”曾飛白抱著頭摔到在地,劇烈的頭痛折磨的曾飛白如玉的容顏異常扭曲。可是把歐陽飛等人嚇了一跳,連忙讓人叫醫生過來。
“快、婉、婉”曾飛白一手抓著頭發,一手死死的攥著歐陽飛的手腕,艱難的開口,想要說什麽,可是大腦的疼痛讓他無法成語。
“你說什麽?”歐陽飛跪在曾飛白身側,低頭將耳朵貼著曾白飛的嘴,努力的想要聽清他所說的話。
“你是不是想說婉兒?”曾悅跪在另一側,看到曾飛白急的手上青筋都暴了起來,猜測的開口問道。
“似、嘶,”曾白飛的眼神開始渙散,沒有焦距和光亮,頭疼的幾乎要思維短片了。曾白飛瞪大了雙眼,手更加用力,將歐陽飛的手腕都攥出了淤青。
危險。曾白飛張大著嘴半天,終於奮力掙紮,無聲吐了這兩個字。歐陽隻感覺到抓著他手的力道開始消失,曾飛白的手無力的落到地下,驟然瞪大的眼睛無力的閉上。
“飛白,飛白。沒了、沒了、沒了。飛白、飛白他、死了。”曾悅驚恐的喊著曾飛白的名字,連忙查探他的呼吸、脈搏、心跳,全都沒有了。曾悅的魂都嚇飛了,顫抖的手無力的垂下。曾悅不敢相信,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人,蕭炎隻是提了下夏思成的名字,曾白飛聽到就在他們麵前突然死了。
歐陽飛雙手交疊在蕭炎胸口做著複蘇心髒的急救手法。蕭炎一看到趙醫生進來了,立刻將曾悅拉開,為趙醫生騰出位置。
“心跳、脈搏、呼吸停止了四十秒。突然出現頭痛的現象,沒多久,眼神開始渙散後,不到二分鍾,就停止了呼吸和心跳。”歐陽飛將手拿開,快速的說明病人出現的症狀,讓醫生可以更快的了解病人的情況,方便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