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蒼天教之謎五十一
“宇文哥哥,你說你將來會來娶我的對嗎?哈哈……”
納蘭容笑如簪花,連自己坐著的秋千,都因為的笑聲而變得亂顫起來。納蘭容以一種完全是玩笑的口吻,問向宇文述,她要宇文述給她一個是否的回答,但是她又害怕宇文述真的拒絕她,所以她才會用這一個戲謔的口氣,說到底她其實是還是害怕失望。
“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我想我會回答你的。”
宇文述放下手中的笛子,略略的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道。看他的樣子是真的想了一下,但又好像並沒有想,甚至都沒有想就回答,但是他的回答,應該嚴格的算不上是一個回答。他隻是給了納蘭容一個可能,一個不知道答案的可能。
“不,你要給我一個答案,你這樣說是在敷衍我,我不要你這樣的答案!”
聽到宇文述的話,納蘭容當時就將自己的臉沉了下來,不應該不單單是沉下來,應該說是直接發怒了,終身大事對一個女孩永遠是最大的一件事,這件事是容不得任何的敷衍的。尤其是納蘭容對宇文述的答案本來一直覺得是十拿九穩的。
“怎麽?你不同意?那我也沒有什麽辦法了。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我們可以慢慢談的不是嗎?”
見納蘭容是真的生氣了,宇文述趕緊賠禮到。隨著年紀的增長,終於有這樣的一天,納蘭容提出婚嫁這個問題了。
宇文述知道這是他和納蘭容,終究繞不過去的問題。因為宇文家和納蘭家世代交好,兩家的長輩一早就有意讓宇文述和納蘭容這兩個孩子在一起。隻不過這兩個孩子都過於的嬌寵,所以並沒有強迫過他們,其實說明白的話,就是要讓他們自己走到一起。
和宇文述一起長大的,納蘭容其實在心裏一直就對宇文述情有獨鍾。再加上兩家一直的關係,納蘭容就覺得自己隻要說出想要宇文述娶自己的話,宇文述一定不會有任何拒絕就答應自己的。但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後會有一個這樣的結果。
“不,我不同意,難道你的心裏還有其他人?你怎麽會不直接答應我呢?”
納蘭容終於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她知道男孩永遠是遲鈍的,自己如果不把話說明白,宇文述可能還是會敷衍自己。可能還是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告訴她沒有辦法現在就做決定。
“怎麽會呢!我認識的女孩就你一個,就你一個而已。”宇文述被納蘭容問的急了,趕緊解釋。
“那你,怎麽不直接答應我,你明明就沒有什麽可猶豫的!你明明就沒有!嗚嗚……”
納蘭容著急的哭了起來,還是那句話眼淚永遠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當然這武器是對愛自己的人,隻有我這樣的人才真的會對自己擔心,而宇文述顯然就是那個擔心納蘭容的人。
“我知道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我答應你!我會在五年以後來娶你的!”
宇文述無奈,隻得硬著頭皮保證道。其實在他的心裏這樣的保證,也不過是一個緩兵之計。
“真的?你最好了!我……我最喜歡你了!”納蘭容一下從秋千上跳了下來,一頭就紮進宇文述的懷裏。她愛著這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就要屬於他了。
五年後……。
“你說什麽?你說他不願意見我?為什麽!他為什麽不願意見我!你告訴我!告訴我!”納蘭容聲嘶力竭的叫著,同時用力拉扯著自己的耳朵和頭發。她完全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她覺得自己簡直都瘋了!
“納蘭小姐,你要我說幾次,二少爺他真的不願意見你!”宇文述的書童也是很無奈,但是卻依舊硬著口氣的回答道。
“你胡說!他怎麽會不願意見我!他我和說好要來娶我的!他和我說好的!嗚嗚……。”
一再的掙紮之後,納蘭容知道真的沒有辦法!終於忍不住放生大哭起來,淚水流在納蘭容臉上,連天上傾瀉而下的大雨,將她肆意的拍打。
她甚至已經記不清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為什麽會到這裏受這樣的屈辱。就因為宇文述的那一紙悔婚書嗎?還是因為自己的不甘心。或者是因為自己對宇文述的愛。是愛,他對宇文述的愛怎能那樣輕易的就放下呢?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納蘭容的眼前。她甚至覺得這都是一場夢,隻有現在的一切才是最真實的。也隻有在愛人的懷裏,在宇文述的懷裏,她才是真實的,才是真實的活著的。
“納蘭護法!你,你怎麽可以……這樣!”見到納蘭容放棄了個宇文述等人的打鬥,反而是一頭紮進了宇文述的懷裏,這是讓納蘭容身後的,蒼天教一眾人尷尬不已的。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隊伍的頭領就這樣“投城”了,還是已這樣的一種讓人無比尷尬的方式。
“納蘭護法,你不要忘記了,他宇文述現在為什麽會在這裏,他是為了給楊英和那個叫瑤兒的帶路,瑤兒還要我提醒你她是誰嗎?她就是那個叫若蘭王妃的女兒!”
說話的是無自在,本來還指望著納蘭容替自己一雪前恥的他,現在對納蘭容的舉動簡直可以說是完全“崩潰”了。
“怎麽!若蘭那個賤人的女兒!哪裏?哪裏?她在哪裏?”
吳自在的這一句話,讓納蘭容就好像是被電擊一樣的,從宇文述的懷裏彈了出來。然後又如同是著了魔一樣的,在宇文述身後的搜尋著。最後她才將自己的目光盯在了瑤兒的身上!
“瑤兒,瑤兒就是你吧!我……我要殺了你!”納蘭容說著就已經揮起了自己的斷情劍,並照著瑤兒就劈了下去。
“容容,你這是在胡鬧什麽呀!”
宇文述看到納蘭容要傷害瑤兒,情急之下一把就把納蘭容推倒在地上。然後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瑤兒。
“宇文述,你怎麽能為了她,為了她這樣的傷害我!”
倒在地上的納蘭容呼呼喘著粗氣,她目光呆呆的看著宇文述,從宇文述剛才推他那一刻開始,她剛剛又才重新燃起的對宇文述的愛意也被徹底的澆滅了。
“是你不對在先,她隻是一個孩子,你怎麽能對一個孩子下殺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宇文述沒有對納蘭容一點點的憐惜。他的眼裏隻有一個,要傷害瑤兒的人,宇文述認為,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是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的。無論他是誰!
“我怎麽不能殺了她,她的母親害得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害得我幾乎搭上我的一生,我怎麽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你告訴我,我怎麽就不能!”
納蘭容真的被宇文述逼瘋了,她死死的抓住宇文述的領口,對著宇文述漲紅著自己的眼睛。她拚盡全力的為自己而控訴著若蘭的罪!
“你不能,因為她隻是一個孩子,她是無辜的,如果真的有罪的話,我願意一力承擔。我們不要因為我們之間的事情,傷害到無辜的人好嗎?”
看到納蘭容痛苦的樣子,宇文述也難免心軟,作為事件的當事人,他明白在這裏麵,自己也是也是有過錯的。所以他又一次耐著性子給納蘭容解釋道。
“不好!我就是要殺了她!”
這個時候的納蘭容已經真的瘋了,宇文述的話已經再也聽不進去,她站起身子,又一次刺出自己的劍,這一次她目標還是瑤兒,她的目的還是要瑤兒的命。
“鐺……!”一聲脆響,納蘭容就要紮到瑤兒的斷情劍,被宇文述的紫竹杖硬格之下,彈開很遠。
“宇文述,你當真是要護著她!啊!你……你我去死吧!”如果說納蘭容的頭腦,還能保持一點清醒的話。那麽宇文述護著瑤兒的舉動,讓她徹底的陷入到瘋狂。
納蘭容說著已經將自己的劍,對準了宇文述,然後毫不留情的一連刺出二十餘劍,她的劍法,名曰斷情,實則絕情!招招迅猛,式式淩厲。劍風所到俱可聽到鬼哭之聲。就是宇文述與她交戰也是需要小心應付。
宇文述勉強招架了,納蘭容二十餘劍之後,終於準備要還招了,因為宇文述也明白,如果自己一昧的為了保護納蘭容,一昧的退守的話,再持續一段時間,自己也會承受不住。自己死於納蘭容手下也算活該,但是瑤兒呢?瑤兒又有誰能保護?
想到這裏宇文述終於使出自己七十二路逍遙劍法。
宇文述明明使的是紫竹杖,怎麽能說他用的是劍法呢?對,宇文述使的確實是劍法。他是將自己的劍法,完全融入到紫竹杖的施用當中。是以杖為劍,獨步江湖。
宇文述以杖為劍,突然揮出半個圈,納蘭容迫不得已,將自己的進攻減緩。並後退了半步。
“宇文述,你終於還是要對我出手了,好吧就在此刻,你我之間來一個徹底的了斷吧!”納蘭容嚎叫一聲,對著宇文述又刺出一劍!
“容容,你收手吧!你怎麽就不明白,到了現在你還是被他們利用呢!”宇文述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期盼納蘭容的回頭。一個即使是自己不愛的女人,自己也決不願意和她相殺。
“你說這些沒有用的話,還有什麽意義呢?”看招,納蘭容,現在已經聽不進去,一句宇文述的話了,她現在想的隻有一件事就是複仇,就是殺!眼睛已經灼熱通紅,殺紅眼的她已經瘋魔。說完又是一招淩厲至極的劍招。
說起納蘭容的劍法,當初還有宇文述傳授的一些,但是因為納蘭容的傲氣,她一定要在劍法上,超過宇文述。所以又拜得名師,現在的劍法已經遠超宇文述的預知。在她一劍快似一劍,一劍加上一劍的緊密攻擊之下,宇文述居然連連後退,露出敗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