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聽命
我想左秋明應該在裏麵。這句話在上官雲頓的心裏想著。可是他並沒有勇氣說出來。
站在左家宗祠山門之外,上官雲頓。明顯有些手足無措。
“接下裏我們應該要做什麽?”
李建成自然是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什麽的,隻不過他看到上官雲頓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完全下意思的問這麽一句,他覺得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規矩要需要準守的。
“不……大哥……,之前很多人來到這裏,等三五天,等一個月的,甚至最長有等一年的。不過不管你是等待多麽長的時間,都不會有人來理睬你,更不要說想要見到左秋明……。”
上官雲頓最擔心的是,李建成在這裏一直等著,不會有結果,會和其他人一樣,在自己耐心耗盡的時候,選擇離開。
“哦……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接下來就是比拚耐性的時候是吧?”
上官雲頓沒有明說,不過李建成已經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麽了。
“如果大哥你覺得不耐煩的話,我們可以先去其他的地方。”
上官雲頓再次萌生退意……吃閉門羹,見不到左秋明,似乎是他。我終於想到的結果,也是隻能被迫接受的結果。
“哦,原來是這樣……我李建成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等待,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
李建成說完就拉上上官雲頓,直接就從山門頂上躍了過去。
上官雲頓。驚訝的張大了嘴,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李建成會用這樣的一種方法,更加不知道李建成會這麽做。不過當李建成。加上他越過山門的時候,他已經來不及猶豫,更不能拒絕。
“這樣不就過來了嗎?很多東西隻不過是心裏麵的障礙,又不是真的不能越過不是嗎?”
越過山門之後,李建成笑著說道……。
“可是大哥,我們這樣貿貿然的進來,左家的人對我們有敵意的,之後左秋明,可能會更加不願意見我們……。”
上官雲頓局促的說道。
“雲頓,你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到了江淮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會變得這麽迂腐。還沒有見到,怎麽知道他們會不高興,還沒有見到怎麽知道,左秋明不願意見我們,到了江淮,你擔心的事情變多了,很多事情都放不開,手腳變得畏首畏尾。
我知道你更多的是想要在我麵前表現自己,想要證明給我看。不過你知道我這樣反倒成了你的負擔了。反倒沒有辦法讓你能夠正常發揮。
好了,現在我們既然已經越過了山門,也就是說我們竟然已經進來了,那麽左家人高不高興……隨他去吧……”
這句話本來李建成不打算說的,不過他也發覺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再不說些什麽的話。上官雲頓很可能陷入,到自己糾結的陷阱當中,可對之後的事情非常不利。
“是大哥,我知道了 ……”
雖然聽起來李建成的話更多的像是訓誡。不過上官雲頓卻覺得,心裏麵的壓力輕鬆了好多。
不過就在上官雲頓稍稍覺著輕鬆一點的時候,一聲呼哨響起。
一群手握長矛的人,已經把他們兩個人團團圍住。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可是左家人。曆代宗祖的祠堂。居然膽敢有人擅闖這裏,後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領頭的一個戴著紅色頭巾,臉上有一道疤,青臉漢子。
“你們是什麽人?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把他們兩個綁起來!帶去去見族長!”
聽到自己要綁,上官雲頓本來看著李建成想要和他一起,掙紮一下逃脫的。
不過聽到要被帶去見族長。他有看看李建成,李建成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回看他的時候,眼光裏完全都是淡定和從容。
是胡說八道對他說,你看現在我們的目的不就達到了嗎?
上官雲頓。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和李建成會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被人捆著去見左秋明。
不過相比較於那些。辛辛苦苦半天都沒有見到做球迷的人。現在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我不管怎麽樣,既然李建成。不願意走,那自己也就隻能跟著他“任人宰割”了。
很快兩個人就被五花大綁起來,可能是看出來這兩個人相貌不俗。捆綁的時候多少還是留下一點情麵,也就是簡單的把兩隻手綁在一起,肩膀勒住。並沒有真得五花大綁,把兩個人綁的就像粽子,或是準備宰殺的牲畜一樣。
兩個人很快就被帶到左家宗廟的中庭,這裏是左家人召開宗族大會,或是處罰違反宗規的人的地方。
顯然上官雲頓和李建成兩個人屬於後者。他們來到這裏是來接受審判。
罪名已經再明顯不過,非左家族人,在未經過允許的情況下,擅闖宗祠,這在左家的家法當中,可是一等一的死罪。這可能。也就是解釋了,為什麽那麽矮矮的一道山門,人們寧可在外麵等上數年,也不願意輕鬆越過的原因。
“大哥 ……雖然這個方法讓我們能最快的見到左秋明,不過……我們還是得想辦法逃出去。否則他們真的有可能會殺了我們的!”
上官雲頓小聲的對李建成說,我現在就是擔心李建成會一時意氣,而發生什麽危險?
畢竟這裏是自己帶著李建成來的。不管能不能見到左秋明,能不能把事情辦成?他首先要保證李建成的安全。否則這一切就會變得毫無意義,而自己就會變成最大的罪人!
“我覺得不會……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放心好啦,我一定會讓左秋明同意和我們合作的。”
李建成依舊表現出超乎尋常的自信。他的這種自信是與生俱來的,當然也是在這麽多年不斷的成功當中逐步積累的。
這並不是說,李建成這麽多年從來都沒有嚐到過失敗的滋味。隻不過在失敗當中,他已經摸索到了成功的要訣。他隻會在成功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左家的宗祠特別的大,非常的幽深,一眼望不到頭兒,中庭也足夠容納下千人眾,當李建成上官雲頓被帶進來的時候,他們幾乎可以聽到自己腳步的回響。
“這左家的勢力果然不一般,一個宗祠的中庭就能見到如此恢宏……!”
李建成可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能夠讓他如此讚歎,左家的勢力,真的非同小可。幾乎已經達到了一方諸侯一樣的勢力。
“你們兩個人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闖入我左家宗祠?究竟有什麽目的,還是單純的想要搞破壞?於我左家有何仇何怨?究竟是什麽人派你們來的?”
中庭正席上,一個身穿寬袍大袖。青髯長頊的中年人。微閉著雙目,連續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這當然並不是簡單的提問,而是在訊問。李建成和上官雲頓似乎沒有閉嘴拒答的可能……。
“你是誰?我們隻想跟左秋明對話。”
見對方連正眼都不看自己,李建成微微一笑。
“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賊匪,現在是我在問你們問題,你們沒有提問的權利。而且我就是左秋明,現在你已經見到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左秋明,他說話的聲音並不高。不過卻帶著一種攝人的煞氣,帶著身為族長的威嚴。
之前沒有任何人膽敢用這樣的一種口吻跟他說話。在他開口之後,這樣的人就更加沒有。因為如果有的話,那也都已經死了。
“你就是左秋明 ,你問的那麽一連串問題,我還真回答不過來。我們不如簡單一點,這說出我們兩個來這裏的目的吧,我是李建成,這是我的兄弟上官雲頓。我們今天來就是來拜訪你的。 ”
在這樣射人的煞氣麵前,李建成依舊表現的泰然自若。他渾身上下戴著無可比擬的霸氣。在左秋明的煞氣麵前絲毫不示弱。
“李建成 ?上官雲頓?你們來江淮做什麽?是想要來繼承杜威對江淮義軍的控製權,對嗎?那你們沒必要來找我,更不應該來我們左家。你應該去找輔公佑才對不是嗎?
哦,對了……是你們兩個覺得不是蒲公英的對手,所以想要借助我們左家的力量,如果這是你們的如意算盤的話,那我隻能跟你們說,你們打錯了!我們左家一向不諳世事,這江淮的義軍究竟是姓杜還是姓輔,或者你想要讓他們姓李,跟我們作家全然沒有關係!
不過你們兩個人,擅闖我們左家宗祠,這個是死罪,現在你們李家也是在天下赫赫有名的人物,每人杖責二十,轟了出去吧!”
雖然李建成很明確的說,自己就是來見左秋明的,不過這個左秋明似乎完全沒有把李建成放在眼裏。
準備把李建成和上官雲頓兩個人杖責之後就轟出去。當然這杖責也是看在李家的情麵上,如果換作是其他人的話,可能早就拉出去砍頭了。
“嗨……怎麽好好說話就這麽難呢?”
李建成先是歎了口氣,然後身體微微用力。就已經把他,身上控製的那些繩索,輕鬆的掙斷……然後一個閃身就已經來到左秋明的身後,伸手就扣在了左秋明的後心上。
“不要動 …!”
李建成冷冷的說道。對於這些敢和他不客氣說話的人。李建成自然有一套處理的辦法。不管對方是何方的族長還是王爺。李建成早就已經都不放在眼裏,在他看來,左秋明隻不過是他成就大業路上必須要翻過的一個小土丘。
而當這個小土丘不願意順從自己,讓自己輕鬆翻越的時候。李建成能做的就隻有一件事,就是把他死死的踩在腳下。在這一點上,李建成是毫不容情,更加不會,心慈手軟的。
就和左蚯蚓一樣,管理數十萬人的左家一樣。你現成的心裏可是要掌管整個天下的,讓他看來,這是天下之兄每一寸土地,都應該是他的。而在這天下每一個人都必須順從於他。聽他的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