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沒向外說啊!
“對,我們是扯了證,可是,你答應過我,不向別人說我們結婚的事。”
“他們是別人嗎?一個是你家裏人,一個是我家裏人,告訴他們,也沒錯啊!還是說,你不想把你結婚的事告訴沐挽辰,你想把他奪回來。”
看著他那陰冷的眼神,那寒冷的臉,夜映寒趕緊搖了搖頭。“沒有,那渣男,我才不會要了呢!隻是,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他們,會不會有所不餒啊!”
“有什麽不餒的,我們結婚,又不礙他們什麽事。”慕致澤冷哼一聲,他剛剛把他們的關係說出來,就是想讓她早點離開夜家,好搬來跟自己住。
好吧!話都別他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麽。
“以後別穿這種衣服了,難看死了。”
“我又不是穿給你看的,再說了,我又沒叫你看,你可以選擇不看啊!”她這麽穿就是故意的。
既然沐挽辰無情,沐清媚無義,那她又怎麽能讓他們快快樂樂的談婚論嫁呢!
不做點事膈應死他們,也太對不起她來參加他們的見麵會了。
“你穿的所有衣服都是給我看的,難道你還想給別的男人看不成。”慕致澤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很不喜她這句話。
看著他又不高興了,夜映寒真懷疑他是不是吃了翻臉果,動不動就黑臉放冷氣。
“要是不給別人看,難道你想讓我赤果出去逛街上班啊!你要是想,我還不想呢!”夜映寒不爽的翻了一個白眼。
慕致澤不說話了,因為他也沒話說了。
一場見麵會,就在夫妻兩人的合夥之下,不歡而散了。
夜易天從外麵回來就坐在沙發上沉思,夜清媚卻抱著古詩悅痛哭。
看著自己的女兒哭,古詩悅恨不得想把夜映寒給殺了,好解心頭之恨。
“清媚,別哭了,今天這事,又不是你的錯,相信挽辰不會怪你的。”
“媽,挽辰的小叔說話太難聽了,憑什麽他說我身上散發著一股騷味,他了解我嗎?憑什麽當著挽辰家人的麵說我會給他戴綠帽子,他太不把我這個未來侄媳婦當回事了,還有夜映寒,她既然瞞著我們結婚,爸媽,難道你們就能容忍她對我們的欺騙嗎?”
夜易天正在生夜映寒偷偷結婚的事,他沒想到,既然無視他跑去跟別的男人結婚。
古詩悅心中也很不爽,不過對方既然是沐家的人,她也不好說什麽,不過,有一件事,她不得不提。
“老公,夜映寒結婚了,那她跟龔正夕的婚事怎麽辦,我們可是答應了他過幾天把夜映寒送去龔家的。”好不容易搭上了龔家這條船,他們怎麽能放棄掉。
夜易天很不爽的瞪了古詩悅一眼。
“你是怎麽當母親的,家裏的事都是你在管理,她沒有護口本怎麽結婚。”
“我也不清楚啊!護口本一直都被我鎖在保險櫃裏,鑰匙隻有你和我有,密碼就連清媚都不清楚,我怎麽知道她偷了護口本跑去結婚的。”古詩悅一臉冤枉啊!
她也不知道護口本怎麽就被夜映寒給拿出去了。
“媽,難道你們忘記了,她畢業那會向你們要了護口本,卻一直都沒有還給你們。”夜清媚在一旁提醒。
“對,這賤人,太卑鄙了。”古詩悅恨的牙癢癢。
“行了,既然他們都結婚了,還是想想怎麽跟龔正夕交待吧!”現在罵她也無用,婚都結了,想讓他們離婚那是不可能。
“媽,我可不想嫁進沐家,還得叫夜映寒那賤人一聲嬸嬸,媽,你快點想想辦法吧!”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夜映寒那賤人得意。
她隻配被自己踩在腳底下,憑什麽一個賤人生的女兒比自己還要風光。
“老公,要不這樣,反正夜映寒已經跟龔正夕睡了,隻要我們把這件事跟慕致澤一提,相信他不會要一個殘花敗柳,隻要他們離了婚,我們就把她送到龔家,這一來,清媚以後嫁進沐家,也不會叫她嬸嬸了。”古詩悅坐到夜易天的身邊,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肩。
夜易天想了想,這個辦法可以,反正夜映寒可有可無,她對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
“這事你去安排,最好別得罪了沐家,以後清媚嫁過去,也不用受沐家的欺負。”
“老公,你就放心吧!清媚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麽能讓她難做。”古詩悅含笑的順了順他的胸,心裏卻想著,要怎麽做才能讓夜映寒把這婚給離了。
“你辦事我放心,公司還有事,我先去上班了。”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心情也好了很多,站了起來,打算離開。
“老公,晚上回來吃飯嗎?”古詩悅趕緊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和外套,詢問道;
“晚上把夜映寒叫回來。”
“知道了。”
意思很明顯,晚上他會很早就回來審問夜映寒。
把他送出去後,夜清媚就纏上了古詩悅。
“媽,你說夜映寒到底是走了什麽運,她憑什麽比我先嫁進了沐家。”一直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女人,既然比自己先嫁進沐家,這一口氣,不知道要怎麽出。
“女兒,跟一個沒媽的賤人計較有什麽用,你還是想想如何穩定你和挽辰的感情,今天被他們這麽一插足,使得我們兩家都沒麵子,慕致澤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千萬要跟挽辰好好說說,免得他懷疑。”
“媽,我知道,我是你的女兒,我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挽辰他是不會放棄我的。”夜清媚一臉信心滿滿的道;
“不會就好,你爸他非常看重這門親事,不能搞砸了,明白嗎?”
“知道了媽,我是不會讓夜映寒那賤人破壞了我和挽辰的婚事。”夜映寒想破壞她和挽辰的事,還嫩了點。
她有本事從她手中把挽辰搶過來就有本事好好守著他。
“隻是媽,她真的願意跟挽辰的小叔叔離婚嗎?再說了,她有沐家當靠山,她又怎麽可能聽從我們的安排嫁給龔正夕。”
“哼,這可由不得她答不答應。”古詩悅冷笑了起來,眼中滿滿都是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