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肮髒的女人

  聽到汽車離開的聲音,夜映寒哭的更加傷心起來。


  一旁的小枚,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情人之間吵架要怎麽勸,看她哭的這麽厲害,急的團團轉。


  “太太,你就別哭了,少爺真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等少爺氣消了,知道自己錯了,一定會來哄你的。”


  “你不懂,你什麽都不懂,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跟他結婚,早知道會變成今天這樣,我寧可沒有遇見他。”


  幾年的情人,還要生下孩子,這對女人來講,是一件多麽羞恥的事。


  可她又能怎麽辦,錢,她拿了,也花了,她又沒有這個能力去嚐還,她能怎麽辦,答應,那她跟路邊的小姐有什麽區別。


  “太太,你怎麽能這樣說呢!少爺人挺好的,別看他時常冷著臉,可對我們這些下人,都沒有用過嚴厲的語氣說過話,並且,每到過節過年,都會放我們的假,這麽好的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你這又是何必呢!”


  夜映寒沒有說話,這些天,慕致澤對自己如何,她都看在眼裏,可他的好,她承受不起。


  這麽好的男人,應該有一個更愛他的女人,而不是她這個肮髒的女人。


  “太太,別哭了行嗎?你再哭,小枚也要哭了。”不管自己說什麽,也哄不了夜映寒,看她哭的這麽傷心,小枚雙眼也冒出了淚水。


  陳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模樣,不由的撇了撇嘴。


  “小枚,你先下去給太太端些飯菜上來,我跟太太好好談談。”


  “哦。”小枚把眼淚擦了,看了一眼夜映寒,這才出了房間。


  陳姨以為兩口子隻是單純的小吵,沒想到事情這麽嚴重,走到床邊,在夜映寒的身旁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她因為哭而有些顫抖的肩,歎了一口氣。


  “唉,太太,我跟你說件事怎樣。”


  “陳姨,我沒事,哭會就好了,不用理我。”這件事,要是自己想不通,誰勸都沒用。


  這點,夜映寒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次吵架,責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明白,隻要她走不出這個坎,兩人的關係,永遠都不會緩和。


  “太太,你先聽我說說,再做決定要不要聽。”不等夜映寒回話,陳姨就道;“少爺雖說是沐家的兒子,可也是沐老爺在外麵風流時候遺留下來的私生子,少爺的媽媽,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子進入沐家受苦,甘願自己吃點苦也要把少爺撫養成人,可是好景不長,少爺的媽媽得了重病,為了自己兒子以後有個依靠,少爺的媽媽不得不把他的存在告訴沐家,在臨終前還把他送到了沐家,雖說沐老爺很不喜歡這個兒子,卻也看在是自己骨肉的份上接受了他。少爺知道自己是沐家兒子後,苦苦哀求沐老爺,希望他能出手救自己媽媽一命,可沐老爺冷血的拒絕了。之後,少爺的媽媽死了,少爺那段時間不吃不喝,還被沐家其他們子弟欺負,最後還被人冤枉被沐老爺趕出了沐家,那時候,少爺才十歲,十歲的孩子,沒錢沒地方可去,流落在陌生的地方,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罪。雖然,我清楚你和少爺到底因什麽而吵,我隻希望太太你別再生少爺的氣,有什麽話,直接跟少爺商量,別壓在心中,然而會影響兩人的感情。”


  雖然在哭,卻也把陳姨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聽進了耳中,她沒想到,看似風光的慕致澤既然會有這層身份。


  “陳姨,不是我不想跟他說,而是我不知道怎麽跟他講,這件事,連我自己都過不了這個坎,更何況他。”


  “傻孩子,有些事,並不是自己願意的,計較又有何用,要是自己的男人包容不了自己的一切,你再跟他離婚,再跟他分手,也不遲。”然後頓了頓。“我相信少爺並不是這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他認定的妻子,一定會捧在手中好好保護,而不是一味的責怪,相信陳姨一次好嗎?打電話給少爺,讓他回來,兩人之間有什麽事情,好好談談,這對誰都好,不是嗎?”


  夜映寒搖了搖頭,她不相信他會接受自己的肮髒,也不相信,他會原諒自己之前那樣的她。


  “太太,我知道,你們兩個都不容易,既然兩人都有著讓人悲痛的故事,為何不好好處在一起,讓那些在背後嘲笑自己的人看看,我活的比你們更好,更瀟灑。”


  夜映寒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陳姨的話在理,可是她真的要跟慕致澤坦白一切嗎?這樣,真的好嗎?

  此時的夜映寒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婚後出軌,放在誰身上,都不願意接受。


  自己說了這麽多,也不再去逼她,有些事,還是得自己想通,想明白,旁人也隻起到提醒的作用。


  “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跟少爺好好談談,相信經過一夜的冷靜,你們兩個一定會想通的。”


  小枚把飯菜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走了過去。“太太,陳姨說的沒錯,吵架隻是一時氣憤,等氣消了,再好好道個歉,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陳姨站了起來,拉著小枚走出了房間,獨留夜映寒一人在房間裏思考。


  她真的要把壓在心中的事都說出來嗎?就算說出來,他真的不嫌棄自己嗎?此時的夜映寒不明白,也想不通。


  從慕宅離開的慕致澤,來到了風華,安在民和幾名男子正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幾名女子正在為他們倒著酒。


  “我說哥,今晚你怎麽會來風華,要知道,想讓你來風華,是非常難的。”安在民接過小姐倒的酒,一手抱著她,一手嚐著紅酒,帶著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一進來就放冷氣的男人。


  “就是,上次我想約哥出來吃個飯,都被他拒絕了,你們說明天會不會太陽打西邊出來。”VA集團的總裁李佑天輕笑的道;


  “說不定會。”顧家太子,顧太明讚同的點了點頭,上次他想來外麵喝酒,沒人作陪,約了他,也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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