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兩女之間的戰鬥
“我會的。”然後看向夜映寒。“嫂子,這是給哥準備的藥,你拿好。”從自己的隨身包裏,拿出一包小小的小件藥包,遞給了夜映寒。
“好,路上小心。”夜映寒接過,也叮囑了一句。
“那我就先走了,哥,別硬撐。”軍子還是不放心的說了一句,然後上車離開。
夜映寒看了一眼手中的藥包,雖然小,卻也沒有地方放,看了一眼手提包內的化妝品,咬了咬牙,隻好把這些天價慕致澤給她買的化妝品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內。
然後把藥袋放進了手提袋中。
“看你肉疼的,等以後有空,我再陪你去買一套。”
“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買的化妝品,就被我扔了,有些可惜。”
“那把化妝品撿回來,把藥袋扔了。”看到她一臉的失望,慕致澤內心有些愧疚,想把垃圾桶裏的化妝品撿回來,卻被夜映寒給拉住了。
“行了行了,這藥包可是你的救命包,以後我的化妝品都歸你買了,算是對我的補償吧!”
“好,你說什麽,都依你。”慕致澤伸手摟住了她的腰,然後正想帶她進去,隻見,遠處傳來了刺眼的燈亮,兩人就站在路邊,等車子靠近。
安在民把車子停好下車時,看到大門口站著的慕致澤夫妻,不由的一愣,剛剛在車內已經看到了他們,卻沒想到,他們會在外麵等著自己。
“哥,怎麽還沒有進去。”
此時的安在民,並沒有在C市那麽隨和,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對夜映寒也沒有跟往常一樣,見麵就喊嫂子。
對於他的改變,夜映寒也沒有在意,他不給好臉色看,夜映寒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她還記得,之前在C市,他騙自己來E市的情景。
要不是太明早就給她打了預防針,說不定,還真會上了他的當。
想想那時候,要不是太明跟她說了一聲,注意安在民,也許,她真的會跟他一起來E市。
至於結果嘛,想了想的到。
“正打算進去,看到你來了,一起吧!”
慕致澤的態度沒有之前那麽熱烈,語氣淡淡,態度淡淡,完全看不出他是喜是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摟著夜映寒朝大門走去。
看著被慕致澤摟在懷裏的夜映寒,安在民眼神閃爍了一下,語氣帶著不肯定的道;“哥,你真的要帶她進去。”
“她是我的妻子。”
短短幾字,就說明了一切。
也告訴了他的決定,也表明了他的態度。
“哥,你明知道青豔對你有情,你還帶她進去刺激她,今晚義父看的很重要,你帶她進去,就不怕青豔做出什麽事,惹義父不高興嗎?”
“我和映寒來這裏,是義父邀請的,至於青豔會不會做出什麽事,會不會被義父罰,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有我在,青豔就算想做傷害映寒的事,也得過我這關。”
然後真的不搭理安在民,摟著夜映寒走了進去。
當進了屋,夜映寒雙手不由的緊緊的握住了慕致澤的手,雖然口上一直說不怕,可真正到了,還是會怕的。
必竟,她要見的是E市有名的大佬,黑道小弟成群,手沾滿血的黑道大佬。
電視上不都是播放著,黑道大佬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嘛,自己不被他們喜歡,會不會一進去就把自己給哢嚓了。
黑道手裏應該有槍吧!那個叫青豔的女人,會不會見到自己,把自己給殺了。
此時的夜映寒,雙眼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就是怕突然有人衝上來,朝自己開槍。
也許,夜映寒的擔心是沒有任何用的。
大廳的沙發上, 名中年男子正坐在沙上裏,而坐在他身旁的是一名二十幾歲的女人。
夜映寒剛想出他們是誰的時候,隻見慕致澤牽著她來到了兩人的麵前。
“義父,這位是我的妻子夜映寒。”然後雙眼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便道;“映寒,這位是我的義父。”
“義父好。”夜映寒趕緊叫了一聲,生怕對方說她不禮貌,故意找碴。
阮老大沒有說話,一旁的阮青豔眼中帶著不甘和怒氣朝慕致澤道;“我說致澤哥,你把我當不存在嗎?”語氣中,帶著嘲諷,站了起來,走到了兩人的麵前,眼神帶著恨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來到夜映寒的麵前,帶著打量的上頭到腳都打量了一番。“你好,我是致澤哥前未婚妻,要不是我的成全,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慕致澤聞言,正要解釋點什麽,隻見夜映寒拉了拉他的手,朝他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把事情交給她的眼神,然後對視阮青豔,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道;
“你稱致澤為哥,那我就稱你為妹好了,你說我和致澤在一起,完全是靠你的成全,那我可問問你,你和致澤哥相愛嗎?”
夜映寒最後一句話問的讓阮青豔啞口無言。
她愛慕致澤,不代表,慕致澤也會愛她,不然,他也不會改娶別的女人,拋棄了自己。
“嗬嗬,答不出話來了是嗎?我知道,你愛致澤,也知道,你們差點成了婚,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致澤也用行動證明,他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有的,也隻是兄妹情份。”
夜映寒一句句緊緊相逼,讓阮青豔雙眼充滿著濃濃的恨意。
可她卻說的都是大實話,自己在慕致澤的心目中,永遠的角色,隻是個妹妹角色,根本就有男女之情。
“你以為,你是大贏家嗎?在致澤哥的心目中,你永遠都不是,你隻不過是他拿來拒絕我的理由,等他玩膩了你,一樣,會把你給拋棄,我告訴你,致澤哥永遠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阮青豔帶著嘲諷的看著夜映寒,就如同看著一個耍猴戲的人一樣。
夜映寒霸氣的用行力來證明,慕致澤永遠都不會如她所說會拋棄自己。
伸手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當著三人的麵,親上了慕致澤的嘴唇。
夜映寒的大膽,讓阮青豔驚愕的眼大了雙眼,不相信的看著兩人。
致澤哥的潔癖,她是最清楚的,從來都不喜歡女人近身,也不喜歡聞女人身上的香氣,一但身體跟女人有了接觸,他會不停的洗,不停的洗,直到他認為沒有任何氣味之後,才停止那瘋狂的舉動。
就算之前,她也很少近他的身,就算想拉拉他的手,都被他給用行動拒絕,想跟別的哥哥妹妹一樣,在他身上撒撒嬌,那完全不可能。
而她,既然能讓致澤哥抱著她的腰,還能回應她的吻。
驚愕的雙眼,充滿著心碎的淚水,無聲的控訴著,慕致澤的無情。
要不是自己的自尊心不容許她現在就離開,說不定,她早就跑到樓上,舔著傷口,悲傷度日了。
夜映寒隻是想在他嘴是輕輕一點,沒想到,慕致澤真的回應了她的吻,瞪大雙眼看著他,帶著警告,別讓他亂來。
慕致澤卻回應了他淡淡的笑意,在她嘴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
當著長輩的麵,做出這麽大膽的事情,夜映寒有種想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致澤哥,你真的愛她是嗎?”傷心過度的阮青豔,語氣帶著哭聲,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夜映寒。
就算他們用行動來證明,他們的愛是真愛,可她還是不相信。
除非,致澤哥親口說他愛夜映寒,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哥真的會那麽無情的對待自己。
“映寒是我這一生要陪渡一生的妻子,我當然愛她。”慕致澤用力的摟住了夜映寒的腰,語氣堅定的語氣回答了她的問題。
一旁的安在民,見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痛苦,不免有些心痛,走到慕致澤的身邊,小聲的道;“哥,夠了。”
慕致澤淡淡的看了安在民一眼,輕笑一聲,並沒有繼續說。
夜映寒也沒有繼續開口,隻要阮青豔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她也不會自動去找她的麻煩。
就算她心裏愛著慕致澤,可要致澤心中有自己,不會背叛自己,她無所謂。
誰叫自己的老公這麽優秀,桃花運那麽旺,真要吃醋,還真吃不完。
阮老大板著臉,帶著警告的意味看了夜映寒一眼,語氣帶著霸氣和嚴厲道;“夠了,要吵,去外麵吵,誰要是破壞了今晚的飯局,別怪我不顧情麵。”然後朝慕致澤道;“致澤,帶你妻子上樓休息,沒什麽事,別叫她出來。”
“可以。”
慕致澤求之不得呢!這裏都是他們父女的人,要是映寒真被他們給算計了,還不知道什麽原因。
所以,呆在房間最安全。
阮老大沒想到慕致澤會同意的這麽爽快,原以為,他會找自己理論,卻沒想到,他動作幹淨利落,摟著夜映寒就上了樓。
慕致澤以前住在這裏,所以有間屬於他的房間,這些年一直沒有住過,不過卻保持著原樣。
也許這一切都是阮青豔暗中做的,目的就是想讓慕致澤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屬於他的家吧!
兩人進了房間,慕致澤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要不是有夜映寒的身子撐著,說不定,他早就倒了下去。
“致澤,怎麽樣了。”吃力的扶著他,感覺到他全身傳來的熱氣,夜映寒不由的有些著急起來。
扶著他去了一旁的床上,讓他躺在上麵,然後跑到浴室裏,把毛巾打濕,把他的臉和脖子擦拭了一遍,降降熱氣。
“我沒事,睡一會,要是有人來找我,就說,我要在房間陪老婆,有什麽事,等後天再說。”
慕致澤語氣充滿著需弱,眼皮有千斤重一樣,很想合上,可卻不想讓夜映寒擔心,隻能勉強的睜開一條縫線,看著她道;
“你好好休息,我在旁邊守著你。”
用力的點了點頭,給他蓋好了被子,然後把濕毛巾放在了他的額頭上,看能不能降降溫度。
用體量棒給他量了一下體溫,發現三十八度五了,比剛剛高了二度。
心裏不由的有些擔心,看了一眼剛剛他吃的退燒藥,說明上說,要過四個小時才能繼續服用,現在才過去一個多小時,不能再吃了。
藥不能吃了,那隻能靠外力來把他的燒給退了。
在房間子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有關能給他退燒的東西,想下去找找冰塊,可是,這大冷天的,拿冰塊,隻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在夜映寒失望的同時,視線看到了一瓶未開封的酒精,想起之前看到用酒精退燒的辦法,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行不行的通。
不管了,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二三下就把慕致澤身上的衣服都給剝了,然後拿酒精擦拭著他的全身,主要是把他的一些穴道多擦了幾次。
額頭上的毛巾,也換了好幾次,這邊熱了,那邊涼了。
這換來換去,慕致澤的身上,也充滿了酒精的味道;
隻好進浴室打了一些熱水,幫他把身體擦拭了一下,感覺酒精沒有那麽濃鬱了,這才把被子嚴嚴實實的給他捂著。
一番動作下來,夜映寒早就累扒了,氣喘虛虛的躺在了他的身邊,感覺他的呼氣並沒有之前那麽重,熱度也沒有那麽燙,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燒已經退很多了,不由的大喜。
也不顧身體是不是很難,趕緊把量體棒放在了他的腋下,等待了幾份鍾之後,拿出來一看,現在隻有三十七度八了。
折騰了一番,終於讓他的燒退了很多。
雖然很累,卻也累的所值。
隻要他沒事,她累點也無所謂。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躺在他的身邊,眼皮不由的慢慢合攏,睡了過去。
而在下麵等著慕致澤下來的三人,見人遲遲沒有出現,阮老大不由的氣憤的拍了一下沙發,語氣怒氣的道;“致澤這孩子,真的被那女人迷昏了心智了。”
“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致澤哥也真是的,那種女人還拿著她當寶一樣,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