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受傷
“青豔,別鬧了,今晚過年,別鬧的大家都難堪。”
“難堪,他們會覺得難堪,再怎麽說,我爸也是長輩,他們有做晚輩的自覺麽,有把我爸當長輩看待麽。”阮青豔用力的甩開安在民的拉扯,怒視著看著夜映寒。
最看重過年的阮老大,在阮青豔鬧起來的時候,並沒有阻止,可以說,他是真的對慕致澤寒了心。
“阮小姐,你又何必這麽動怒呢!我說的是實話,難道在你們的麵前,我連說實話的權力都沒有了吧?就算E市你阮家獨大,卻也不能阻止別人的嘴不讓人說吧!再說了,又是你問我的,我隻不過是回答你,這也有錯嗎?”夜映寒一臉無辜的看著阮青豔,不怕死的添油加醋道;
慕致澤含笑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滿的寵溺,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算是給她力量吧!
“致澤哥,你看她。”阮青豔知道自己在嘴巴上說不過她,可在武力上,一定是完勝夜映寒。
“我覺得我老婆沒有說錯啊!青豔,至於我帶映寒一進來,你就一直找她的麻煩,再怎麽說,映寒也是我的妻子,來阮宅過年,也是義父同意的,你這麽找她的麻煩,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
這話,完全是偏向了夜映寒那邊。
阮青豔在慕致澤這裏找不到任何好處,隻好把頭偏上了夜映寒。
“夜映寒,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得罪我。”
“夠了,你們誰要是不想好好的把這個年過了,就給我滾。”
終於,阮老大開口了。
語氣帶著威嚴帶著淩利,不愧是混黑道的,無形中,給人帶來一種壓力,讓人透不過氣。
夜映寒感覺有些難受,畢竟,從來沒有人給過她這種難受的壓力,使她有些透不過氣為。
慕致澤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知道她在害怕什麽,伸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像似在安慰她,讓她放心。
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中滿滿的放心,夜映寒也就放下了提著的心,抬頭看著阮老大。
阮老大也沒想到,夜映寒會不怕自己,不由的眯起了雙眼,看了她一眼,然後抬頭看了慕致澤。
阮青豔知道在嘴上討不到好,隻好暗中籌備如何找夜映寒的麻煩。
安在民根是把自己當做是他們的背景,可他的內心卻沒有一刻停下來。
他在觀察慕致澤,他在想辦法,去探清楚,慕致澤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看這情況,兩人行影不離,想查也查不出任何的事情。
低頭不由的想了一會,拿出手機,給阮青豔發了一條信息過去,然後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不一會,阮青豔接收到了安在民發來的短信,看了他剛剛坐的位置一眼,沉考了一二,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當然,兩人的動作,沒有逃過慕致澤的眼睛,卻也隻是微微的皺起眉頭,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阮青豔來到外麵,看到安在民正站在冷風中抽著煙,不悅的走了過去。
“在民哥,你叫我出來,是幹嘛。”
“想奪回慕致澤嗎?”安在民把煙扔在了地上,然後用腳去踩滅。
阮青豔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他們眼。“你會幫我,據我所知,你喜歡我吧!致澤哥真要是結了婚,我爸一定會把我許配給你,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嗎?”
“對,我是喜歡你,我也知道,隻要哥結婚,義父就會把你許配給我,可我知道,你心中放不下哥,對他的愛很深,我雖然愛你,卻也不能看你整天悶悶不樂,這會讓我很心痛,很自責,自責自己幫不了你,幫不了你得到幸福。”
安在民一口承認他是喜歡阮青豔,卻也說了,他不想看到她不高興,不開心,隻想讓她快快樂樂的生活。
“嗬嗬,說的真好聽,說吧!找我出來到底什麽事。”
“我懷疑,哥生病了,你也知道,哥的身體跟常人不同,他的身體一向都很健康,很少生病,可一但生病起來,就很難治好,之前,哥剛被義父收養的時候,他可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才有起色,前不久,我把哥走私軍火的事告訴了義父,義父想把軍火從哥的手裏搶過來,讓我守在碼頭等著軍火靠岸就帶著兄弟去搶,沒想到,哥事先發現了我們,不管不顧的跳進了結了一層薄冰的海裏,不知泡了多久,之後的一段時間,不管我怎麽調查,怎麽打聽,都打聽不到他任何的消息,你也知道,哥警戒性很高,剛剛你敲那麽大聲的門,都沒有把他吵醒,除了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生病了。”
“哼,就單憑你的猜測,就斷定致澤哥生病,在民哥,別說我看不起你,你看致澤哥的臉色,像是生病的樣子嗎?”阮青豔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她一直知道,安在民一直嫉妒著致澤哥,覺得他比他強,任何事都比他有能力。
才會做出出賣致澤哥的事情,現在還想沒事找事的說致澤哥生病了。
“對,這件事,不能單憑這個就斷定他生病,也有一種可能,是他對夜映寒的依賴性很強,使他覺得有她在身邊會讓他有種安全感,才會讓自己睡的那麽沉,可是,你覺得,哥是那樣的人吧?一個在刀、槍口上舔血過日子的人,就算他再怎麽信任一個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人身安危交給一個女人,有些事,我比你看的更加清楚。”
安在民的解釋,讓阮青豔不由的有些動搖了。
“你讓我怎麽做。”
見她終於答應了,安在民不由的笑了,湊在她的耳朵輕聲的道;
“隻要這樣做,就能知道致澤哥有沒有生病嗎?”
“嗯。”安在民點了點頭。
“好,要是你找不出證據,我不會就這麽算了。”
帶著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進了屋。
慕致澤正跟夜映寒聊著在,阮老大正閉目養神。
今晚是新年,對阮老大來講,是個很重要的日子,所以,他不想找麻煩,隻要他們別破壞了自己自認為重要的日子就行了。
阮青豔進了屋之後,進了廚房倒了一杯開水,放在托盤裏端了出去。
看到阮老大正閉目養神,阮青豔輕叫了一聲。“爸,我給你倒了一杯開水,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邊說邊走,在路過夜映寒時,腳下沒有踩穩,朝兩人倒去。
雖然,慕致澤拉著夜映寒躲過了阮青豔的壓榨,卻也避不過朝他們潑來的開水。
整杯開水,都潑在了夜映寒的手肩上,幸好穿著厚厚的棉衣,便開水沒有直接倒在皮膚上,避免了毀容的後果。
不過,剛出鍋的開水,就算穿的再厚,透過層層的衣料,也燙在了夜映寒的皮膚上,使的她不由的叫了一聲。
“好痛。”
“怎麽了,被燙到了嗎?”慕致澤聽到她痛苦的叫了一聲,有些擔心的詢問。
“嗯,燙到了。”有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夜映寒懷疑阮青豔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麽會倒這麽開的水過來。
還有,別的地方那麽寬敞,偏偏朝他們這邊走來,不是故意的,還會是什麽。
夜映寒有些不爽的看了阮青豔一眼,隻見眼中充滿著得意和幸災樂禍,不由的有些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阮青豔知道自己燙了人,要是不做點事情,一定會覺得她是故意燙了夜映寒。
雖然,她是故意把開水倒的那麽燙,也是故意潑在了夜映寒的身上,隻是有些可惜,為什麽整杯水沒有都潑在她那張臉上呢!要是潑在了那張臉上多好啊!看她還怎麽去勾引致澤哥。
“致澤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地毯什麽時候蹺了起來,一時沒有看到,才會摔倒在地的,夜小姐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為了不讓慕致澤懷疑自己是故意的,阮青豔一臉自責和痛苦的蹲在了夜映寒的麵前,想去看看夜映寒的手肩,卻被慕致澤給打開了。
“行了,青豔,帶夜小姐上樓換衣服,看看有沒有被燙到,要是燙到了,抹點牙膏,千萬別見藥,聽明白嗎?”
“義父。”慕致澤有些不讚同,要真是被燙傷了,不抹藥怎麽行,單單一點牙膏,真的能治好燙傷吧?
“行了,我知道你擔心她,老一輩傳下來的規矩不能為了她給破了,就算再開的水,她穿那麽厚,也傷不了多重。”阮老大一言就斷定了夜映寒的處境。
慕致澤臉色有些難看,正要說點什麽,卻被夜映寒拉了拉衣角。“我沒事,抹點牙膏也挺好的。”
手肩上傳來刺骨的痛,讓夜映寒的臉色有些蒼白,冷汗一滴一滴的往外流。
衣服是穿的有些厚,可是,那滾燙的開水潑在了衣服上,也會有一定的熱量,雖然沒有毀容那麽恐怖,不過,起泡泡那是難免了。
現在的她,隻想趕緊把衣服都給脫了,好讓那還有些熱度的衣服遠離自己的皮膚,看能不能讓傷口得到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