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回
夜映寒放下話也沒有管他們是什麽樣的反映,既然他們不想跟自己談來賓的事情,那她就走好了,也不留在這裏讓他們礙眼了。
李佑天一臉無奈的看著他的姑姑,他都不知道要怎麽說好了,嫂子哪裏不好了,也沒有對祝家做過什麽傷害的事,幹嘛一直針對著她。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她怎以就成了西門家的外孫女了呢!她不是夜家的女兒嗎?她母親不是早就死了嗎?要是她是夜家的女兒,怎麽會受那麽多的委屈。”祝夫人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大門口,到現在她都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唉,我之前是怎麽跟你說了,夜小姐這人啊!不壞,能被慕先生看中的人,人品一定不會差到哪裏去,你也看到佑天幾人對她的態度,我怎麽說你也不聽,現在好了,人家不管了,看你怎麽圓場。”李夫人一臉無奈和氣憤,也幹脆不管了。
誰讓她自做虐不可活呢!
“佑天,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能跟我解釋清楚嗎?”祝夫人沒有理會李夫人的話,把視線放在了李佑天的身上,記得剛剛也是他說出夜映寒是西門家的外孫女的,是西門禦的親表妹。“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騙姑姑的,她怎麽可能會是西門禦的親表妹。”
李佑天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姑姑,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夜小姐這人,你最好別惹,她不但是慕致澤的妻子,並且,她還是阿秀最好的朋友,這段時間,她幫了阿秀很多的忙,阿秀也挺在意她這個朋友的,之前你如何對待阿秀,我也管不了,不過,這次阿秀回來,你要是再說些難聽的話,再逼她做任何她不願意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證,阿秀以後再也不會回祝家。”
李佑天是真的對他這個姑姑有些絕望了,難道她就沒有分清楚情況嗎?
現在好了,要是嫂子真的不願意插手酒席的事,祝家已經放話出去,眼看吃酒席的時間也快到了,祝家哪有那個能力能在這幾天把所有的酒席訂好。
李佑天追上了夜映寒。“嫂子,我送你吧!”
“不用了,正伯叫了司機送我來的。”
夜映寒轉身朝她揚起笑容搖了搖頭。
李佑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我姑姑就是那脾氣,你也別生氣。”
“其實,小祝要不是祝家的女兒,相信我也不會來見她吧!”夜映寒輕笑了一聲,一臉無事的樣子道;“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再說了,這是阿秀的事情,又不是祝家的事情,她嫁給我表哥,我這個做表妹兼好友的,怎麽不出點力呢!”
“嫂子能寬宏大量真是太好了,我替我姑姑向你說聲對不起。”
“真的沒事,行了,酒店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不跟你聊了。”
“好,去接阿秀他們的車子已經在路上了,晚上應該能回來,你也別太累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叫上我們哥幾個。”
“行,有什麽事,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那好,我就先走了。”轉身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不一會,車子發動離開。
晚上的時候,祝銀秀和西門禦回到了酒店,兩人之間,並沒有任何的感情波折,看樣子,應該是和好了。
兩人能和好,夜映寒真心的替他們開心,也沒有打擾他們,回到了房間。
算算日子,致澤進入秘境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去的時候,一點消息也沒有,如今,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是好是壞,也不跟她說一聲,讓她著急。
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的說他一頓。
夜映寒想著想著,不一會睡了過去。
在半夜,一個黑影悄悄的打開了她的房間走了進來,在黑色中,看著熟睡的夜映寒,伸出帶著傷口的手,撫摸著她的臉孔,一點一點的往下。
次日,夜映寒從床上醒來,身體有些異樣,沒有在意,可想到昨晚那場春夢,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也許是太多沒有跟致澤在一起,讓她夢中也跟他做起了愛,想著昨晚一次一次的索要,夜映寒覺得自己都快成為了欲女了。
雙手拍打著雙額,告誡自己不能想,不能去想。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還不罵她想男人想瘋了。
看了一眼時間,都快九點了,今天的事情很多,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衝進了浴室,洗臉刷牙,當毛巾擦在脖子上的時候,那如草莓般的痕跡,讓她再熟悉不過了。
有些吃驚的把衣領往下拉了拉,更多的吻痕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怎麽會有吻痕,就算昨晚做了春夢,也不可能出現吻痕啊!還有,酒店的房間也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
不可能昨晚那場春夢是真的。
心慌的夜映寒佯裝自己穩定情緒不能慌。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對,一定是的。
難道是致澤回來了,記得昨晚她的春夢就是跟致澤做的愛。
可是,他不是在沐家秘境嗎?難道他回來了,要是真的回來了,可他人呢!不可能不在啊!
並且,自己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沒有動過,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會這樣。”
昨晚的事可以當做一場春夢,可身上的吻痕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昨晚跟自己做愛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致澤。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也不給夜映寒多想的機會,隻好把衣服拉好,見吻痕沒有露在外麵後,走去開門。
“映寒,你還沒有起來嗎?我們要下去吃早飯,你要不要一起下去。”
“我還有沒換衣服呢!你們先下去吧!把我的早餐點好,我下去就能吃了。”
夜映寒有些心虛,昨晚的事情,她都不敢跟任何人講。
昨晚連是誰她都沒有搞清楚,這要是說出去,那還不把人給嚇死啊!
“那行,我跟你表哥先下去把早餐點好,你趕緊下來。”
“好,不用等我,你們先吃,我馬上就下來。”夜映寒關上門,有些著急的在房間來來回回的行走,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了。
一腦子想著,昨晚上那名男子到底是誰,是進錯了房間,還是另有目的。
要是進錯了房間,也不可能給自己穿好衣服,並且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要不是身上的吻痕太明顯,她也會覺得昨晚的事情是一場春夢。
“對了,酒店都有監控,去看看昨晚的監控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夜映寒趕緊跑去衣櫃把衣服換了,然後跑到酒店的監控室。
“你好,我是十八樓18032號房間的住戶,昨晚有人進了我的房間,盜取了我有些東西,我現在想看看昨晚的監控,是不是有人進入了我的房間,我才能決定報警。”夜映寒把房卡拿了出來,一臉嚴肅的跟保安道;
“小姐你好,我們現在就給你調取昨晚的監控,你稍等。”在確認她的身份之後,保安隊長趕緊去給她把昨晚的監控調了出來。
前麵一段時間都是快進,到了一點的時候,一名穿著黑衣西裝的男子出現在了鏡頭裏,他不慌不忙的拿出房門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旁的保安隊長有些嚇到了。
“夜小姐,請問這名男子你認識嗎?”
“不認識。”夜映寒瞪著屏幕,沒想到,昨晚真的有人進了她的房間,並且還跟她做了那樣的事情。
天啊!她現在要怎麽辦,致澤沒有回來,可她卻被人給睡了。
視頻還在快進,終於到五點的時候,男子從房間走了出來,看樣子,他走的很匆忙,一直都低著頭,看不清他的正臉。
不過,夜映寒最終還是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名男子的體形,她有些熟悉。
並且還擁有酒店的房卡,那這人,一定是用了跟她的關係,才從前台拿的房卡。
夜映寒趕緊站了起來,然後朝門口走去。
保安隊長在身後叫道;“小姐,要不要報警。”
可是夜映寒沒有回答他。
當來到酒店前台的時候,夜映寒屏著呼吸做好了心裏準備,朝前台小姐問道;“小姐你好,我是十八樓18032房的客人,我想問你們一件事,昨晚是不是有人來你們這裏領取了房卡。”
“對不起小姐,因為昨晚不是我在上班,我不清楚,我給你查一下,可以嗎?”前台小姐禮貌的含笑道;
“可以。”心裏雖然著急,卻也知道,事情都要走程序。
不一會,前台小姐抬頭道;“昨晚確實是有人領取了該房間的房卡,請問小姐,你對此人不熟悉嗎?”
“請問,他是用什麽名義從你們這裏拿取的房卡。”
前台小姐把昨晚的記錄本拿上了前台。“這名先生叫慕致澤,自稱是你的丈夫,我們在確認此人的信息之後,再把房卡給他,請問夜小姐,慕先生不是你的丈夫嗎?”
“是,他是我的丈夫,昨晚睡的太熟的,沒有感覺他進來,謝謝你啊!”夜映寒雙眼不由的冒出了淚水,為什麽他昨晚回來了,也不叫醒自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麽想他嗎?
那麽現在呢!他去哪裏了。
夜映寒趕緊把手機拿了出來,撥打了慕致澤的手機,久久都沒人接聽,以為不會被人接聽後,正要掛斷,這時,一名熟悉的男聲出現在了電話中。
“夜小姐,我是泊,慕致澤在今天早上七點鍾已經離開了,至於什麽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他讓我告訴你,也許這輩子他也回不來,讓你別等他了,也許,過幾年,他會回來,至於等不等他,就看你自己的心意了。”
“為什麽,昨晚他回來了,為什麽不跟我說,還有,他到底去哪裏了。”
“至於原因,他給你留了一封信在房間,你沒有看到嗎?”
“沒有,我什麽都沒有看到,你能告訴我,他為什麽要離開嗎?為什麽他再次不辭而別,這到底是為什麽。”淚水再次為慕致澤的不辭而別而流出,此時的她,真的想不通,他到底隱瞞了自己多少事情。
“夜小姐,慕致澤之所以這麽做,是有原因的,你看了他給你留的信件就知道了。”泊也不知道跟她說什麽好,把電話掛了。
夜映寒不管不顧衝進了電梯,按下了十八層,電梯上升的時間,讓她內心快要崩潰,明明已經回來了,明明能親口跟她說再見,為什麽,他不叫醒自己,為什麽要瞞著自己偷偷的離開。
心痛不已,讓她感覺心已經麻木快要死掉。
回到房間,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沒有找到泊所說的信件,挖掘三尺終於在枕頭下麵找到了一封未開的信。
帶著害怕的心情,雙手不由的顫抖著,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情眼前的事物。
一點一點的把信撕開,從裏麵拿出一張白色的紙,閉上雙眼,使眼眶裏的淚水全部流出,這才能看清信上所寫了什麽。
而一旁的手機,正不停的叫著,上麵寫著祝銀秀。
響了一會,停了,然後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西門禦打來的。
可現在的夜映寒顧不上這些,她把信拿了出來,看著紙上有力的字跡,止住的淚水再次的流了出來。
“給我最愛的老婆:老婆,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之前在E市不辭離別,是因為我的身體,當初,事情太多太多,可我的身體卻一直反複著發燒,為了能更快的把事情處理完,我跟泊要了一種藥,能壓製體內的病,可後遺症差點讓我死去,當你被安全救出來的時候,我離開了,因為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那糟糕的樣子,也不想讓你替我擔心,哪怕你心裏怨我也好,怪我也罷,隻要你能開心快樂,就算被毒魔折磨,我也會堅持下去,這種藥物讓我的元氣大傷,為了能在秘境中得到機緣,我隻能瞞著你,跟泊住在了之前住的地方,泊為了讓我安心養病斷絕了一切外界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