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她不要那種生活
看到言婷詩輕舔嘴唇,壞壞的笑著俯下身,灼熱的雙手輕撫著他的腰腹,寧夜晨又氣又急,臉色完全沉下去,冷聲道:“再不住手後果自負。”
動作一頓,言婷詩輕聲笑著趴下去,一邊用手挑逗著寧夜晨的敏.感點,一邊輕咬他的耳朵,魅惑的低語道:“我就是不停手,你能怎麽我啊?”
“藍一。”怒到極致的聲音冰冷的如窗外的寒風,而隨著他的呼喚,她的後衣領突然被人抓住拽了起來,因為頭發被扯到,言婷詩痛哼一聲。
抿了抿唇,寧夜晨淡淡的補充一句,“別弄傷了她。”
話音一落,背後的手頓了一下放開了她,言婷詩正要回頭看是誰,又被那人從背後抱住腰,直接給抱下了床放在了凳子上。
撇撇嘴,她轉頭,冷冽的氣質一下子就讓她認出這是跟在寧夜晨身邊的保鏢,之前她被抓走拍錄像時就是他出手打傷了那些人。
原來他叫藍一啊。
不過,他剛才在房間裏啊,她完全沒察覺到他的氣息。
“有人在你就早說嘛。”想到剛才自己的行為,言婷詩不禁有些臉熱,她還沒完全放開到有人看著也不在意的程度。
接受到寧夜晨冷冷的目光,她訕訕的扭過頭,好吧,他剛才好幾次都讓她停手了,但那種情況下,他越是喊不要,她就越想繼續下去,這也不怪她。
因為剛才的事,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言婷詩更是無法直視藍一了。
良久,寧夜晨歎口氣,揮了揮手讓藍一出去了,“以後你就住在這裏照顧我,沒我的命令,你哪裏都不準去。”
抬眸看他一眼,神情平靜,似乎和出事前沒什麽兩樣。
可是,退婚的事,雙腿廢掉的事,好像都沒給他造成什麽影響,似乎也不打算告訴她。
或許是她的沉默惹怒了他,寧夜晨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不悅的追問道:“回答呢?”
“之後呢?”抬起頭,回以同樣平靜的目光,言婷詩輕輕拽下他的手,直言不諱的問道:“你和淑君小姐怎麽辦?”
“這跟你沒有關係,我會解決的。”寧夜晨皺眉,總感覺她的樣子有些奇怪,和之前有某些地方不一樣了。
又是這種說法。
怎麽可能跟她沒有關係,什麽也不解釋,什麽也不告訴她,他終究還是沒有把她放在對等的地位上。
說是肆無忌憚也好,恃寵而驕也罷,現在的她,可不像以前那樣會小心翼翼的討好他了,也不打算做一個沒名分見不得光的情.婦,與其這樣,還不如服從寧父的安排出國。
長舒一口氣,言婷詩笑笑,站起來,淡然的說:“如果我說不呢。”
聽到她的話,寧夜晨浮上一抹冷笑,突然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前,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墨黑的眸子中盡是怒火,“言婷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剛才的問題。”
“我說我不想留在你身邊。”雖然腿磕在床上很痛,可言婷詩麵無懼意,淡淡的直視著這張思念了很久的臉。
脖子上的手緩緩增加力道,足以讓她難受,卻不會感到窒息,她知道他在克製怒氣,看來,他對她的感情確實比以前深了,竟然有些心軟了。
然而這種程度隻會讓她覺得諷刺和好笑。
“言婷詩,你是故意想觸怒我嗎?”寧夜晨微微眯起眼,瞥到脖子上的皮膚微微發紅,他不禁皺了皺眉,語氣更加冷硬,“你認為我會準許你離開嗎?趁現在把那句話收回去。”
寧夜晨的再次退讓讓她著實有些驚訝,但也更加堅定了她的心意。
他不是已經離不開她了嗎?那她就要狠狠的折磨她,把之前遭受的屈辱統統還給他!哪怕她也會難過,但她會用報複的快.感彌補自己的心傷。
她就是要拉著寧夜晨一起下地獄,這輩子都互相折磨著過下去!
“如果我不收回去呢,你是不是又要像以前那樣把我關在廖無人煙的地方餓上個三天三夜啊!”本想用冷淡漠然的態度回應的,但一想起那三天的痛苦,她終究還是無法保持冷靜。
被她這麽一吼,寧夜晨的神情有了些微微的變化,“那是……”
像是要解釋什麽,但最後也沒有把未說完的話說下去,隻是鬆開了她,叫藍一把她帶去自己的房間好好看管。
嘲諷的勾起嘴唇,言婷詩整整衣服,麵無表情的跟著藍一去了隔壁的房間。
“你不應該那樣對待少爺。”在她關上門前,藍一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說完就轉身回了寧夜晨的房間,根本沒想要看守她的打算。
被討厭了嗎?看樣子,這個藍一很尊敬寧夜晨,不過,跟她也沒什麽關係了。
轉身,看著房間裏的擺設,和她學校的那個小窩的臥室很相像,素淨的床單被罩,窗台也有嶄新的加寬痕跡,上麵還放了兩三個鬆軟厚實的靠墊。
打開衣櫃,全都是她喜歡的款式和顏色,連鞋子也都是她的腳碼。
關上衣櫃,言婷詩握緊了手,這算什麽?明明什麽都不告訴她,明明隻是想把她當做情婦留在身邊。
對了,對他來說,情婦和合法妻子沒什麽兩樣,並不妨礙他對她的寵愛,在乎這些的隻有她而已。
漠然的關上衣櫃,言婷詩和衣鑽進被子裏,既然他要關著她,那就關著好了,如果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就找機會逃走。
之後,一天,兩天,三天,不僅一日三餐有專人送來,也沒有人看管著她,隻要是在別墅的範圍內,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外,她都可以隨意進出。
雖然和她想象中的軟禁有很大的不同,但實質上,終究還是軟禁,他還是把她當做他的所有物來看待。
對著手哈了哈氣,言婷詩抬頭,長長的舒一口氣,看著熱氣在空中形成白色的氣團,隨後快速的消散。
就這樣重複著幼稚的舉動,她已經在外麵的院子裏站了有一個小時了。
要不要逃走呢?低垂著頭,看著地上淺淺的一層積雪,她一腳踩上去,白淨的雪上印出了唯一的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