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婚禮的邀約

  “不準笑!”惡狠狠的咬著雞腿,言婷詩用腫脹的眼瞪著寧夜晨,飯都要吃完了,他居然還在笑,不就是肚子餓了叫了一聲嗎,有什麽好笑的,好像他不會肚子餓似的。


  沒有斂起笑意,寧夜晨優雅的擦擦嘴,起身進入浴室。


  對著離去的背影怒哼一聲,言婷詩吃完剩下的東西,把桌子收拾幹淨,然後拿過一條熱毛巾躺在床上敷眼睛。


  本想等寧夜晨洗完出來跟他算個賬,可沒想到熱毛巾敷的太舒服,竟直接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是半夜,身邊的人也已經睡去了。


  然而她卻睡不著了。


  試了好幾種方法都沒用,腦子清明的如同剛睡了三天三夜。


  轉轉眼珠,看著睡的正香的寧夜晨,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


  “小爺,小爺。”用柔媚至極的聲音輕輕喚著,同時解開他的衣服扣子,指尖緩緩的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畫著圈圈。


  一聲迷糊的悶哼,她的手被捉住,寧夜晨睜開眼,睡意仍積聚在他的眸中,可另一種情緒慢慢爬上來,占據所有的視野。


  “大半夜不睡覺,嗯?”不滿的反問,寧夜晨一把掀開她的睡裙,灼熱的掌心順著她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既然睡不著,我們就來做些運動好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言婷詩一邊無力的抗拒著寧夜晨的進攻,一邊懊悔的嘟囔,“你怎麽睡的這麽淺,我還沒開始逗你呢!”


  寧夜晨頓了頓,隨即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怎麽可能睡的深?

  哭的那麽傷心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是她說吃完飯就告訴他發生了什麽,誰知道他從浴室出來時,她已經睡著了,怎麽叫都叫不醒。


  這怎麽能讓他不氣悶?


  將最近發生的事和那邊的動向翻來覆去的想了一遍,結果等到要睡的時候,他卻失眠了,在被她吵醒前,他才剛剛睡著。


  一聲動人的呻.吟從身下傳來,寧夜晨頓時將所有的雜念刨去,專心致誌的品嚐眼前的美味。


  看著一臉潮紅睡去的小女人,寧夜晨有些不滿足,但人已經睡了,再做就沒意思了,隻能惡意的勒勒她,這才閉眼睡去。


  因為半夜的這一鬧,言婷詩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然而等她睜開眼,赫然發現平時早就消失不見的人此刻卻還在睡。


  拿過手機看看,今天並不是休息日啊,該不會是睡過了頭?

  推推睡的像個死豬的人,可對方不理,翻了個身繼續睡。


  一挑眉,這明明就是醒了,還裝睡。


  猛地撲上去,砸的對方哼了一聲,不得已睜開了眼,翻過身將她摟進懷裏,無奈又氣惱的捏著她的鼻子,“昨晚折騰我那麽久,現在又來吵我?”


  到底是誰折騰誰啊,她都說不要了,還不是他說不夠,又來了一次!

  “已經快中午了,你今天不上班嗎?”捉過捏她鼻子的手咬了一口,隨即嫌棄的蹭了蹭嘴。


  咬他還敢嫌棄他?寧夜晨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故意用體重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看著她憋紅的臉,壞心眼的笑,“請假了,今天陪你。”


  愣了一下,屏住的氣一下子泄去,言婷詩立刻咳嗽起來。


  寧夜晨趕緊起身,扶起她,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捂著胸口,言婷詩想了想,也好,她不能總是當鴕鳥,有些事情拖得越久,越不好處理,她要一點一點的向前邁進,像母親那樣。


  “好,那我們等下先去醫院,我和言父還有些事要處理,等弄完後,我有很多事要跟你說。”


  目標訂下,兩人的行動都快了幾分,在醫院附近吃了點東西後,直奔言父的病房。


  到達時,言父正在吃東西,見到寧夜晨也一起出現,他愣了下,眼中的情緒沉了沉。


  後知後覺的言婷詩這才反應過來,當年言家變得那麽淒慘,還是寧夜晨在後麵推了一把,他應該很不想看到寧夜晨才是。


  正為難著,寧夜晨拍拍她的肩膀,主動開口說要回一趟公司處理點事情,等完事了來接她。


  目送寧夜晨走下樓梯後,言婷詩這才進屋在床邊坐下,看著還剩了大半的飯菜,她抿了抿唇,拿起刀子默默的削起了蘋果。


  瞥一眼言婷詩,言父握緊了筷子,悄悄的深呼吸一口氣,把心中的怨恨壓下去,重新吃了起來。


  等到言父吃完,言婷詩自動自覺的將切好的蘋果放在他手邊,同時將桌上的碗筷收拾幹淨。


  洗過手重新在床邊坐下,她看到蘋果基本沒少,神色不由有些黯然,她在期待什麽呢,她可是害的言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難道還指望對方徹底原諒她嗎?


  幾聲鈍鈍的咳嗽打斷了言婷詩的自責,她連忙倒杯水送過去,言父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喝過水,言父長長的舒一口氣,淡然的說:“我聽說你在這裏開了一家店,現在正在停業整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在你的店裏工作。”


  “可以是可以,但您是怎麽知道的?”言婷詩有些詫異,店長是知道她的脾氣的,不可能把這件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聽到她的問話,言父反倒更為驚訝,以為她是推脫,“報道都說了,你沒看新聞嗎?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當我沒提過。”


  這兩天,她不是幫寧夜晨處理文件,就是為父母以前的事憂心,哪兒有心思去看新聞。


  “不,這個我答應,除了這件事,您還有其他的要求嗎?”揉了揉太陽穴,難道是哪個客戶捅出去的?

  言父沉默了一下,像是在醞釀話語,沉默了一會兒後,語氣沉重的說:“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別有用心,但是,我希望我能參加你的婚禮,也算是替你母親見證你的成長。”


  張了張嘴,她沒想到言父會提出這樣的請求,一時間有些呆愣,但隨即回過神來,開心的笑起來,“當然可以,我很歡迎,如果您願意作為母親這方的代表出場,我會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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