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神秘人
“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雖說這件事是晉王殿下在處理,可是又怎麽可能會查到我一個小小的侍女身上,況且,就是他查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有辦法,讓他取消對我的懷疑。”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切記,這件事不要被他知道了。”
宣武皇並不想讓晉王知道這件事,隻是這件事很容易引起他和晉王之間的誤會,他並不想因為這件事在和自己的兒子再有半點的誤會。
現在的他隻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快些放了多年前對自己的那件事的芥蒂,重新的接納自己。
今日,他會這麽做,也不單單是為了自己而考慮,他隻有在得到了那個東西以後,他才能為晉王掃清一切的障礙,那樣的話,到時候他登基的時候,才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佼人看著宣武皇的表情,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麽,自己都已經做了這件事了,可是居然還在奢望著不要被別人發現,這個世界上哪裏會有那麽好的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便是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不知,今日,你都曾將我需要的東西都帶過來。”
“說實話,幾日我並沒有將那個東西帶過來。”
“你說什麽?本皇不是叫你今天過來的時候一起將東西一起帶過來嗎?怎麽你現在卻沒有將東西過來的呀?”
感情,自己在這裏忙活了那麽久可是自己卻什麽都沒有將東西給自己帶過來,宣武皇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今天不是很合適,所以,我決定還是沒有帶過來,不過,你可以放心,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會幫你拿到那個東西,那我便不會食言的,等該日的時候,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將東西給你的。”
“好,那本皇就等你的好消息。”
“時間已經不早了,皇上,奴婢告退。”
佼人說完走了出去。在她走後,房梁上跳下來一個黑衣的男子,跪在宣武皇的麵前。
“相信你都已經聽到了吧?本皇現在就是要你幫忙將這個女子的底細給我查清楚。本皇可不希望有一個不清不楚的女子,這麽牽製著本王。”
“是!”黑衣人領命退下。
宣武皇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皺眉。看來這個女孩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麽簡單,本來以為,她會是自己最好的內應,可是,就今日接觸來看,明顯是沒有那麽簡單。
她今日可以前來見自己,卻不帶上他需要的東西,要是換做以前,她可是不敢的,今日明顯是有了不一樣的變化。若不是自己身後有人的話,她又怎麽會這樣對待自己的主子。
不過,他想象不到,她的身後到底是什麽人,而她又是什麽時候就已經開始背叛自己了?
又或許說,當時他在路邊發現她的時候,她其實並不是他所見的那樣淒苦不已,在他麵前裝成這樣,估計也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更重要的應該就是想要借助他的手進入顧家吧?
張子廉看著這破破爛爛的房子,看那個大門好像都已經快要倒下去了,裏麵的院子裏更是雜草叢生,若不是門口的兩個大字,隻怕,誰也不會知道這麽破破爛爛的房子是曾經赫赫有名的楚府。
可是現在,哎,真的是令人唏噓啊。
有時候真的是不知道這些達官貴人一天到晚的到底是在爭搶些什麽,就算是之前得到的再多,到頭來,也不過隻是一場空罷了,又有什麽意思呢?
不過,奇怪的是,楚府都已經破落成這個樣子了,風亦塵為什麽還會在叫她過來這邊查到底是叫他們查什麽,就是有什麽都已經過了那麽久了,隻怕早就已經查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了。
就算是來這裏,恐怕也是白來一趟罷了。不過既然都已經來了,進去看看也無不可,可就在她的手剛伸向大門準備推開的時候,忽然聽到自己的身後好像是有人在那裏。
張子廉也沒有多想,隻是想著等那個聲音在靠近一些了,直接拔出手中的劍轉身,直接指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可是等她回頭了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兄弟,二當家,何毅。
對於何毅的到來,張子廉顯得有些驚訝,忙說道:“何毅,怎麽是你,你怎麽會來這裏?”
自己前來這裏的時候除了王爺和王妃之外,她並沒有在告訴過任何人自己會來這裏,可是為什麽何毅會知道自己回來這裏?難道說,何毅這些天一直都是在跟著自己,可是卻從來沒有露過麵。
他這麽做到底有什麽樣的目的?
況且,她向來就很討厭別人跟著她,尤其是向何毅這樣的,好像是抱著某種目的接近她的,若是換做以前,換做是別人,張子廉隻怕已經手起刀落,直接殺了對方。
她這麽多疑的性格,也是因為自己在父親離世以後,她才變得這樣的,誰又能真的想象她從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夜之間變成一個假小子的痛苦。
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生前太過相信自己親近的人,不然也不會死在仇家的手中,而她的這輩子,則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像自己的父親一樣,輕易地相信別人。
在何毅說清自己的來意之前,張子廉是不會放下自己架在別人脖子上的劍的。何毅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劍,笑了笑,這還是大當家的第一次向自己拔劍,到還真的是難得呢。
“你猜的沒錯,我就是跟著你過來的,我還以為,晉王叫你過去,是要你到江南執行什麽任務,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叫你來楚家,不要告訴我,他隻是叫你過來幫楚家拔草來了。”
“這個,隻怕是跟你沒有關係吧,你說吧,你跟著我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張子廉一邊說一邊將劍更加的靠近他的脖子,以至於他一動,刀鋒便劃破了他的皮膚,一絲血跡順著他的脖頸處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