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是誰買單
沈靜打開門一看,來的人他不認識,柯南認識,是房東,那個某協會理事,也是攝影愛好者。
他的造訪,是什麽事呢?
柯南忙讓他坐,一時想不起來他的姓氏來,倒是他還主動些,說“我來看一位朋友,順便來看看你們。”
柯南表示感謝。
“我剛才看了門口貼的通知,不過,你們不要著急,我們簽了一年的合同,應該到明年四月份到期。如果你們想搬家,我就退租金給你們。不過,話說回來,估計到明年四月份,還不會全部搬完。這是相關部門的行為。總是先打招呼,最後執行,往往需要兩年多的時間。”他說。
柯南懂得辦事效率差,就要先打招呼,因為這個工作非常複雜,涉及到很多人,人一多,七嘴八舌的,啥話都能聽到。柯南真弄不懂,這麽早就通知不知道是什麽用意。覺得做人的思想工作就是麻煩。因為很多人都是有各種各樣奇特的想法的,不會統一的。這還不算啥,更厲害的,就是不僅有想法,而且有不斷變化的想法。這就更加麻煩了。
他說完這些,又坐了一會兒,然後就告辭了,離開了他的故居。他是這裏的房東,成為包租公,也是一份第二職業,有第二份收入,也就比普通的工作人員多一份收入,就等於可以滿足賺錢的賺,這個字的書寫構造,一般來說,中國漢字,望文生義,看字,就能猜到其中的意思。這個很厲害的,比英文要強大得多。
多哥讚成搬家,沈靜也是,惟有柯南考慮到和縣分公司聯係起來不方便,不好下結論,到底搬還是不搬。
好在馬上要到江城市開會,這件事暫時擱淺,等到了江城市再作打算。
柯南接到劉小姐的電話,通知後天去江城開會。
柯南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多哥和沈靜。他們沒有什麽意見,在上次開會的時候,已經說定了這次開會的時間。
晚上,大家都洗了之後,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了。
不一會兒,多哥就鼾聲大作,響徹屋頂,牆上的仿瓷塗料,年久失修,卷了皮子,鼾聲大震,這些皮子紛紛落下,看來,他打鼾的功夫十分了得。他自顧自去打雷,卻苦了同屋的人,讓失眠的人更加煩躁,好在大家都還年輕,沒有到失眠的年齡。
樓上傳來小提琴聲,是一首民歌《花兒與少年》,很美!拉琴者反反複複地拉著這首曲子,這是在反複練習,曲不離口,拳不離手,都需要經常操練才行。
聽著這首熟悉的曲子,自然感到很舒服。聽著熟悉的旋律,讓人詩興大發,真多想寫一首情詩,獻給夢中的有情人。
聽著樂曲,自然想到高原上的格桑花開了,少年騎著駿馬奔馳,看到美麗的姑娘,心旌怎麽不能搖動呢?
那是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真的很讓人向往。灰姑娘終於有一個美好的結局,幸福地生活一輩子,何況是美麗的姑娘,更是好的無比的事情。就像《冰山上的來客》一樣,也有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
柯南沒有經曆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愛情,他隻是為了完成一件任務而走入婚姻的殿堂,其實他根本沒有想到結婚以後的故事,隻是簡單地認為結婚也行,不結婚也行,抱著這種態度,結果婚姻並沒有給他帶來幸福感,反而感到特別累。?這樣的想法有很久了,甚至有時候打算放棄這段婚姻,宣告婚姻失敗算了,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還有一份責任,一份愛,想給孩子一個原生家庭,不要影響孩子一生的幸福。
加上他的妻子剛剛懷孕,更不能提出分手的要求了。如果這個時候提出離婚,對妻子的傷害最大,對未出生的寶寶來說,極不公平。還是要忍耐,既然開始,就要善終。好的開始,等於成功的一半。
柯南不輕易承認失敗,所以,他就勇敢地向前走,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這麽想著,竟然稀裏糊塗地睡著了,睡著後,沒有夢,覺得香甜。
到清醒的時候,小肚子已經憋得難受極了。
他起身到廁所,門卻從裏麵閂上了,估計有人在裏麵。肯定不是多哥,他起得早,可能又去上街了。
那麽,裏麵一定是沈靜。
柯南敲了敲門,沈靜在裏麵問“誰?”
柯南說“是我。”
“我是誰?”
“快別鬧了,我,柯南。”
“幹嘛呢?”
“你說幹嘛呢?誰願意一大早就來這裏啊。”
“等一分鍾。”
“快點啊,太漫長了。”
“一分鍾很短的了。一會兒就完了。那麽,你認為一分鍾有多長呢?”
“那要看你在哪裏了。在廁所裏麵的人認為一分鍾很短,而在廁所外麵等著上廁所的人,卻認為一分鍾很長。”
“那是,你說得很有道理。”
沈靜說著,就“啪”地一聲打開了門,她從裏麵出來,看看柯南,調皮地跑開了,柯南進去之後,開始嘩嘩地尿起來,尿完之手,很舒服,然後又做了一些其他的功課,比如洗臉、刷牙,弄完這一切後,他從廁所裏麵出來,沈靜又進去。
柯南問“還沒弄完嗎?”
沈靜說“你不是內急麽,我剛才隻弄了一半,你就像催命鬼似的催個沒完。”
“你在幹嘛呢。”
“我在洗頭啊。”
沈靜比柯南聰明,她的頭發總是油光鋥亮的,可能她太愛動腦筋,腦油就特別多,所以,每隔兩天就要洗一次頭發,否則就很難聞。
她養成了洗頭的習慣,看起來,她的頭發很柔順,而且比較潔淨,加上她隨意將長發用發卡卡住,或者用橡皮筋將長發挽成一束,成為普通的馬尾巴,顯得很是自然、瀟灑和漂亮。
早餐是自己解決,沈靜洗完了頭發,和柯南一起去機關家屬院食堂過早,準備結賬的時候,老板娘說“帳已經結了。”
柯南很奇怪,是誰幫他倆結賬了呢?他出門一看,一位戴著眼鏡的老人慢慢往大門口走去。
柯南回來問老板娘“那人長得怎麽樣?”
老板娘說“戴著眼鏡,老人。”
柯南說“我剛才看到他了,他是誰呢?”
老板娘說“是縣某協會的總理事長。”
柯南更加覺得奇怪了,他根本沒有與縣某協會的人打過交道,這麽會這樣的好人請我過早呢。
想到這裏,柯南和沈靜快步攆上了那位老者,向他表示感謝,老人說“我們雖沒見過麵,可是我聽說了你們,和你們在我縣所做的事情,我做的不算什麽,隻是一件小事,比起你們所做的事情來,那算不了什麽。希望你們在歸州縣做的項目越來越多,做的時間越來越長。”
“謝謝您,老人家,我們也希望在歸州縣多做幾年,希望理事長多多支持我們的工作。”柯南說。
“沒問題。我肯定支持,並且在會上還要專門提出和這個事情,讓各部門引起重視,爭取請你們多停留幾年,多為歸州百姓造福。”老人說。
“謝謝理事長,我們回到江城市,也會向我們的單位負責人多多建議,爭取在歸州多做幾年。”沈靜說。
回到家,發現多哥在家裏坐著,他可能沒有遭遇到這等好事。
柯南心想,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才是比較合適的。
多哥說“馮老師跟他聯係了,要求他帶點歸州的臍橙到江城。開會時交給她。”
“好啊。”柯南說。
柯南心想,她找對了人,多哥很勤快,起碼給領導的印象是這樣的。那多哥就不必愁眉苦臉了,何必悶悶不樂呢?
“好什麽好啊,誰知道馮老師給不給錢呢。她要是忘記了,我就算白白搭進去這些錢了。”多哥說。
“是啊,我們的工資不高,怎麽會這樣呢。”柯南說。
話雖這麽說,但是買一點水果不至於把人給弄破產了。多哥真有點婆婆媽媽的了。
他們三人一起上街。
因為沒有什麽事,明天要離開歸州縣,就不著急,慢慢地走著到街上去。
多哥在路上說“也是的,我們現在還沒轉正,不知道這次去江城會不會宣布,誰會轉正,誰不會轉正。”
“真希望大家都轉正,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希望大家不要分開。”柯南說。
“是啊,我開始不覺得這份工作有什麽特別之處,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發現這份工作真的很有意義。”沈靜說。
三人正說著,發現前麵有賣臍橙的,多哥上前打聽價錢,看著這些臍橙比較大,鼓鼓囊囊的,很是豐滿,一端,長著像肚臍一樣的東西,故取名臍橙。
上次在縣分公司寫字樓吃飯時,酒店拿出了這樣的水果,柯南他們都品嚐了一下,很甜,水分蠻多,真是好水果。
多哥打聽完價錢,但是沒有買,他繼續向前走,再問價錢。
最後,看到一位賣臍橙的人樣子比較老實,多哥想可能這個人不會欺騙外地人,就決定在她那裏買了。
多哥買了十斤。
柯南和沈靜啥都沒買。工資太少,不敢隨便動用。再說,買一些用不著的東西既浪費錢,也浪費時間,更重要的是養成了不好的消費習慣就很難改正過來。
柯南想,領導真會用人,知道多哥是巴結領導的,就利用這個特點,大膽地讓多哥帶東西,多哥裝也要裝出樂此不疲的樣子,否則,就會破壞他的一貫的形象,將會顛覆領導頭腦中對多哥的完美的印象,起碼,領導可以稍微用一點點的好處,就可以讓多哥乖乖地當良民。雙方都相得益彰,各得好處,也是一種公平的交易。
中午,譚助理打電話給柯南,請他們去分公司吃中午飯。多哥和沈靜當然高興,這次沒有賈總作陪,而是由副經理代表了。
柯南向譚助理說了要離開歸州縣十幾天的時間,到江城市開會。
“村裏的項目不用擔心,我會跟進的。你們去江城開會,順便催一下劉小姐和馮老師,下一筆項目援助資金盡快到賬,因為第二筆款子不及時到賬,就會產生窩工的現象,影響整個項目的順利進行。”譚助理說。
“好的,我們一定催促這件事。另外,也請譚主任給省總公司多多匯報一下歸州縣分公司的項目進度,他們也挺擔心。我們也說,雙管齊下,爭取總公司能理解並支持,希望和他們及時溝通,這樣做的話,讓他們放心,他們也會在合適的時候,向我們的馮老師和劉小姐反映這事,讓領導引起重視,這樣,項目款就可以順利到賬了。”柯南說。
譚助理表示感謝。
然後,他們各自回家了。
剛到家,柯南接到了劉小姐的電話,說“經過慎重考慮,決定讓我去煤城學習養豬技術。”
季柯南感到很奇怪,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派他去學習呢?著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是好事,為什麽不讓齊思娜去學?這是提拔呢還是下放呢?如果是提拔,應該是提到名字,安排一個職位,不用爬山涉水做一線的項目了。如果是下放,就等於被貶,古時候有人被貶、發配邊疆。也是到離家幾千裏的地方接受處罰。現在也是,叫流放比較合適。也可能是在轉正前給的一份“考卷”,看誰能及格?多哥和沈靜沒有這個指標,不能去,看看以後有沒有機會。
要知道,季柯南還沒有轉正呢?
一直到了江城市,柯南想不通這個問題,於是隻好放棄。女人的心,難以捉摸,容易變幻,令人驚奇。無論怎樣安排,現在隻有服從。叫小不忍則亂大謀。
到了江城市的宿舍,大家見了麵,相互噓寒問暖,無論真假,都故意問候問候,顯得比較親近,給人的感覺不一樣。話語是帶有力量的,可以安慰人。然後相互說了一些廢話,洗洗睡了。
“為什麽派我去學養豬呢?難道沒有轉正?”柯南納悶,在睡覺之前,仍百思不得其解,輾轉反側,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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