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東西南北
都是輕車熟路,鮑紹顯然看中的就是這個,有酒店的硬件設施,加上自己的侄兒親自掌勺,讓他女兒當一回暑期工,收銀員,他自己當一個甩手掌櫃的,到處打牌瀟灑,有吃有喝,管他東南西北風呢。想多了心累,憂慮沒有減少半分。
他這樣做,實際上是在和某人暗鬥,這個人不知道是誰,柯南隱隱約約感覺到就在他附近,這是感覺,有時候感覺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人的感覺很奇妙,有的是應驗的,有的沒有,所謂第六感是真存在,所謂外星人,也存在,不過,沒有人看到。沒有人看到的東西,不見得不存在。很多未知的領域,很多不知道的事物,都需要去發現,去了解。
鮑紹的侄兒叫鮑國東,看起來是鮑家的棟梁之才,不過,現在隻是屈就在廚房,暫時的,會掌勺的,將來說不定會執掌天下;會掃房間的,將來會掃天下。隻是英雄沒有生在合適的時候,壯士沒有得到茁壯成長的空間罷了。生不逢時,英雄沒有用武之地,非常可惜。
這麽說,鮑國東其實也是有出息的,接管這個大酒店,雖然人少,可是,設備先進,鍋碗瓢盆都還齊全,另外,還有不少的桌椅板凳,這些有的是梁馬江的,有的是鮑紹新買的,不管從哪裏來的,在這裏,都是要用上的。開店不容易,事無巨細,都要操心。顧客看到老板很輕鬆,表麵上漫不經心,其實早就準備妥當,賺錢和虧錢都是自己的,不上心不行,一個閃失,整個項目可能就會夭折或者流產,存在較大的風險。
桌子都是實木的,凳子和椅子也是,這些東西,在山區很常見,越是雜木的,越是結實,可不知道為什麽有的凳子竟然來自山外,像有些橡木的,基本是進口,可山裏的有些飯店偏偏喜歡山外的進口的餐桌和餐椅。舍近求遠,或者說喜歡形式不喜歡內容,或者喜歡潮流的東西,不喜歡結實耐用的東西。人的虛榮心,和人分不開,所有人都有這個毛病,有的表現明顯一些,有的表現不明晰,需要推理和分析才行。
大概有一種崇洋媚外的思想,總覺得外麵的東西好,這些東西恰巧是一種誤解,本地的山雜木非常結實,做出來的中式家具,隻是沒有打出廣告,很多人不知道,默默無聞,在山中沉睡,柯南更喜歡本地的東西。比較適合當地的水土和氣候,隻要做工再精細些,再注意打一下廣告,好酒也要好口碑,好的宣傳,這樣,時間不久,山裏的家具,就能進入城裏的千家萬戶。一些原生態的東西還是好的,這是上帝的創造。人工的,還是有缺陷,不是這樣的就是那樣的缺陷。因為人不完美,所造的東西,可能僅僅是加工的東西,肯定存在缺陷。
房子也不錯,樓上樓下,都可以住,還有洗澡的太陽能、廁所還有臥室,都是相對獨立的,不相互幹涉,可是,在三樓上有兩個廁所,是共用的,不分男女,隨便用,區別是有一間廁所的門不好關,可能是木門長期以來,已經變形。這裏冬天很冷,估計是熱脹冷縮的原因,造成木門的變形。還有什麽原因呢?根據經驗,可能存在其他原因。
可能在製作門的時候,木頭還是濕的,因為木頭是濕的,才造成了製作出來的木門會變形、裂紋,這是正常現象,變形的門管不攏很正常,顯然,這個門不好,女人就不會上這個廁所,而是另一間,另一間比較好,門能關上,可是,在門的正中間有個洞,那洞是鬆樹的節,很容易有洞,洞口不大,還沒有人的眼珠子大,不過,這個洞,給了人一種邪念。也許,洞內的內容很精彩,不過,要是白天偷看,可能會被發現,要看也是晚上看比較合適。
柯南的內心很猥瑣,可是不願讓別人看出來,特別是當他身邊有美女的時候,心裏比較亂,總幻想著有好事發生,可是,這位所謂的小美女,顯然對男人失去了興趣,對於幸福也無從理解,對於和美的家庭,也不抱什麽希望。是正常男人,可能都有這個幻想,除非聖人才沒有。當然,聖人也是從凡人開始修煉的。如果修煉不成功,還是落入凡塵成為凡人,見到美女不動心,可能不是正常人,可能不是人,內心起了波浪,或者內心有了小鹿跳躍,或者小兔亂蹦亂跳都是有的。
她就是聽從她爸爸的安排,利用暑期來管管帳,然後等著錄取通知書而已。柯南看出來她有對外的排斥心理,可能心理還在接受這麽一個事實,就是不要和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人,不要主動去說,男人來說,也隻是禮貌性地打打招呼就行,不必要非要去更深一步地交往。季柯南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動任何心思,絕對不能。否則,就是不負責任的男人,是要被瞧不起的,是要被別人唾棄的。這個無形的網,讓季柯南不敢亂闖,闖不出去,掙脫不了,不如束手就擒,成為俘虜,免得動了刀兵,傷了和氣。
她可能有自閉症,不愛說話,可是,很美!話說多了,可能不行,顯得囉嗦,話說少了,也不行,最好是適可而止。這麽美,可惜生錯了家庭。家主很重要,妻子也更重要。家庭中任何一個成員都很重要,哪怕這個成員十分討人嫌,存在很多缺點,甚至被人看為一無是處,也要給深深的尊重。人無完人,不能拿自己的優點比較人家的缺點。原生家庭要珍惜,很不容易,為了給後代一個好的模範,就要從自己做起,不讓孩子學習到不好的習慣。例如,為了自私的緣故離婚,或者分居,或者出軌等等。
柯南離開妻子有一段時間了,心裏的渴望一天天地長大,在看到美女的時候,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這是男人的荷爾蒙分泌過多的緣故還是怎麽回事,要知道,柯南這個年齡,一種體內運行的欲念,其實很強烈,隻不過為了拿點養家糊口的工資,不得不做出調整,壓抑了這個念頭,可是,這念頭還是像草一樣吱吱地往上長,不休息,不肯回頭。不是不比較,是比不起。有錢的,很有可能為富不仁,沒錢的,才沒有多少。即便有,也不長久,馬上被現實擊碎,理想就像肥皂泡,看起來五彩斑斕,實際上經不起繡花針輕輕一戳就化為烏有。有想法,沒能力,也是空的。
房子就這樣定下來,他們也安排了住房,柯南注意到鮑紹女兒住在靠近山的一個房間,這個地方曾經是多哥住過的,但是,多哥不來了,這房子就空了,梁馬江有權處理。
房間裏有一張大床,還有一張小床,顯然,這間房不是用來做過客住的,是給自己家的親戚或者是自己家的孩子住,沒有怎麽收拾。多哥也不是喜歡收拾的人,大概差不多就行,一般自己住,就行,他老婆也不怎麽會收拾房間,對他的要求也不高。
鮑紹的女兒名叫鮑娜,她喜歡幹淨,將房間收拾了幹幹淨淨,這樣的香閨,想必是她的世界,是她最喜歡的所在,這個小世界是她心靈的自由活動場所,在這個地方,她可以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沒有人幹涉,也不怕寂寞和孤單。可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反正沒人來關心,不如自己關心自己。父母之間的事,他們自己解決,自己所起的作用也不怎麽樣,有時候會起反作用,管不了,幹脆不管,大家都心安。
在旁邊的房間,是鮑紹和他妻子的房間,這個房間一般不住人,鮑紹在裏麵睡覺的時間很少,基本上都在外麵玩,他的女人,更不用說在哪裏了。各玩各的,互不幹涉,互不影響,結婚成家,好像恍若隔世,事情弄到這一步,不知道錯在哪一方。有可能都沒錯,可能都有錯,但是,沒有誰主動認錯,哪怕的確是錯了,也死不承認。如果承認,就沒麵子,下一回再發生衝突,還會變本加厲,還會逼著認錯。這樣下去,一直錯,一直都是主動認錯的人在犯錯。這樣,對主動認錯的一方是不公平的,偶爾一兩次還行,如果長期下去,肯定有問題。
再過來一間房,就是鮑國東的了,他要經常在這裏,因為客人是不一定啥時候就突然出現的,這個要時刻準備著,沒有辦法可想。不可能讓客人等廚師,隻有可能是廚師等客人。就好像居住在保姆房。鮑娜住的比較好。這個就是區別了。
鮑國東顯然是時刻準備著的,他是廚師,懂得客人的心理,人在饑餓的時候,吃的東西是最好吃的,人在吃飽的狀態下,就是再吃山珍海味也不行,隻要人不需要,就是勉強,勉強的東西,吃起來不好吃,玩起來不好玩。他了解這個,就會按照顧客的心理去準備,這樣才可能賺到錢。
鮑娜當然無所謂,她不懂廚藝,但是她隻是管錢,有人買單,她就負責結賬就行了,端盤子的事,不是她做,是梁馬江的媳婦來做,打掃房間、整理床鋪的活兒,也是她,她的作法其實就是賓館裏的服務員常常做的活兒。作為同齡人來說,她能做到這個,已經很不錯。很多同齡人還在撒嬌,社會經驗少,動手能力差,成天抱著手機玩,看來就是考航名牌大學也讓人不放心。
她在這裏做事,實際是在為家裏做事,這個地方,就是她的家,賺錢都不是重要的,關鍵是可以照顧家人,孩子們放假回來,有個地方可以吃和住,還可以和父母交流談心,享受天倫之樂。放假時間,是和家人最好的溝通時間,短短的假期結束,都要各奔東西,想要再見,有些困難,以後見麵的機會會更少,因為大學一畢業,進入社會,不知道會在哪一座城市或者什麽地方,見麵很難,這時候珍惜是十分必要的。
這個酒店,實際上合夥的,基於牌友的關係,他們格外清楚關係的重要性,鮑紹是豪賭,有豪氣,梁馬江就有些畏手畏足的,不知道怎樣來做才能賺大錢。
很快,鮑紹的妻子就回來了,她到了西北,從西北回來,然後回到中南,怎麽說,也算是走了大半個中國了,在西北承包二百畝的棉花地,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即便是合夥,在這種情況下,要建立良好的關係,否則,就賺不到錢。賺錢是最初的動機,也是目標。看樣子,目標達到了。
她的錢,自然有私人的賬戶,不會拿來給鮑紹賭博用,她要為孩子準備學費,指望辦學酒,恐怕還不夠,還需要繼續為家裏多準備一些東西。特別是錢,隻要上了大學,那是無底洞,無法填滿。
上學,上學,不管上到什麽程度,就是一個錢字,錢在前麵,沒有錢,啥事都別談,一談就傷感情。
不談錢,也不行,現在動不動都要用錢,有錢好辦事,沒錢寸步難行。這是大部分的想法,也是事實,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領悟的,這樣一個錢的世界,錢是世界的王,所有的東西都要圍繞錢來轉,失去自我,也是正常的。現在的人,基本都是離開前不說話的。現實得很!
鮑娜的媽長得像西域女子,比較漂亮,看她的樣子,還不像是鮑娜的媽,倒像是鮑娜的姐,鮑娜的憂鬱和她的年齡不相符合,可是,鮑娜的媽卻很開心,身材也好,水蛇腰,丹鳳眼,鼻子很正點,胸部肌肉也發達和豐滿,看起來很實在,不像假的,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這樣一個尤物,嫁給了鮑紹,開始幾年還行,後來幾年就麻煩了,總覺得有問題,可是說不出來,後來索性發展的讓人害怕起來,一般來說,越是美女,越有人惦記,就是自己不想,也架不住別人的攻勢,意誌不堅定的,很容易被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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