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馬威
車開了有一會,夏曉悠看到,禦城福邸四個大字映入眼簾,這是東城最豪華的別墅城,車輛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麵,白色的柵欄被各種顏色的牽牛花擁簇著,打開大門,一片碧綠的草地中擺放著浪漫的秋千椅和咖啡桌,白色的別墅小樓在碧草的襯托下顯得清新脫俗,盡顯主人的品味精致。
走進屋子,迎接夏曉悠的隻有她的公婆,周管家畢恭畢敬的說:“老爺,少夫人來了。”
“好,來了就好。”許老爺笑容可掬的看著夏曉悠。
“叔叔好。”夏曉悠禮貌的說。
“哎,少夫人,您應該叫爸媽。”一旁的周管家連忙說。
“你就是夏曉悠吧?”許母平淡的話語,讓夏曉悠聽的出來她對這樁婚事的不滿,“我們恩澤,快回來了,你就在這等他吧。”
許父很尷尬的笑笑:“我家恩澤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多相處就知道了。”
夏曉悠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總裁,怕是不好對付。
過了一會,許恩澤回來了,他一進門,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曉悠,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向臥室。
“你站住!”許父嗬斥住了許恩澤,“曉悠來了,你好歹說句話。”
許恩澤轉過頭,撇了一眼夏曉悠,心裏泛起一陣厭惡:“怎麽?新來個保姆還要我打招呼?”
“你!”許父被氣夠嗆,“混蛋,這是你老婆,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
“哼”許恩澤隨意看了一眼夏曉悠充滿了鄙夷,說完,便徑直上樓,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不一會,許恩澤換了身衣服,風塵仆仆的走出家門,他心煩意亂,他不想多看夏曉悠一眼。
這晚,夏曉悠獨自坐在床上,拿出一本書,想培養睡意。
這時,許恩澤猛的推開房門,滿身酒氣,在酒精的作用下,一雙眼瞪的通紅,布滿了駭人的血絲,他看見在床上看書的夏曉悠,頓時怒火中燒。
“你怎麽還在這屋?你滾!”許恩澤沉悶的從嗓子裏扔出一句話。
夏曉悠委屈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她不敢說話。
許恩澤惡狠狠的說:“你不走是不是,我走!”
夏曉悠的淚水奪眶而出,這空蕩蕩的屋子裏隻有她一人。
這間臥室,滿屋子貼的都是喜字,床上諷刺的放著花生和紅棗,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
想想都可笑,新郎不是自己所愛,自己也同樣不是新郎所愛,別人的新婚之夜都是新娘小鳥依人般的膩在新郎懷裏,而他的新郎許恩澤那麽討厭她。
這一夜,她仿佛覺得特別的難熬。
第二天,夏曉悠起床,她覺得肚子有點餓,走下樓,隻見許母呆呆的看著一桌豐盛的早餐,許恩澤的位置上放著一碗海參粥。
“恩澤沒吃飯就走了。”許母眼神透出一種母親特有的擔憂,她很不開心的說。
“少吃一頓又餓不壞。”許父安慰許母說,“快來吃飯,曉悠。”許父看到夏曉悠站在那,便招呼她過來。
許母一看夏曉悠來了,一瞬間,那種母親的溫柔轉瞬即逝,轉變成一副高傲的神態。
“我說夏曉悠,你是不是應該早點起床?哪有長輩等晚輩吃飯的道理。”
許母又翻了翻白眼,接著說:“我可得跟你說了,我家的兒媳婦,並不是可以什麽都可以不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一會吃完飯,你幫張嫂把碗筷收拾了,知道了嗎?”
“好。”夏曉悠順從的點點頭。
另一邊,許氏集團,66層的高樓聳然屹立在東城中間,許恩澤手拿文件,徑直走進辦公室。
一天的工作開始了,工作中的許恩澤儼如一尊機器人,不停的接打電話,安排公司事宜,對時不時進辦公室的員工指導安排,和昨天那個醉醺醺的男人判若兩人,忙碌的一天總算結束了。
許恩澤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一進屋,就看到夏曉悠在廚房上上下下的幫張嫂忙活。
“少夫人,快放下,這粗活怎麽是您幹的。”張嫂看到正準備擦灶台的曉悠,趕緊去阻止。
“沒事的,您看您又叫我少夫人,我沒結婚之前也是做家務的。”曉悠笑著說。
“少夫人,那是過去,您現在是總裁夫人,和以前不同了。”張嫂勸道。
聽到夏曉悠是少夫人,許恩澤氣不打一處來大他大聲嗬斥;“張嫂!你的工作分她一半!”許恩澤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上樓。
夏曉悠瞪著許恩澤的背影,心想:這男人怎麽跟個冰坨子一樣?
“少夫人,少爺他人其實很好的,你假裝幫幫我就好,他們不在的時候,您就歇著。”張嫂拉著夏曉悠的胳膊,跟夏曉悠說。
聽到張嫂真麽說夏曉悠湧起一陣感動,不過她可沒看出來這個冷冰冰的少爺哪裏好,她撇撇嘴,繼續幹活。
就這樣,夏曉悠在許家萬分尷尬的過了一星期,她覺得時間是異常的漫長,她想逃,卻逃不開,畢竟娘家也不歡迎自己,她覺得自己是被上帝拋棄的人。
許母每天都要滔滔不絕的說一遍許恩澤的喜好,夏曉悠曾經嚐試著和許恩澤說幾句話,可每次看到許恩澤冰霜一般的臉就不想開口,她不願意用熱臉去貼許恩澤的冷屁股。
這天,收拾完了碗筷,夏曉悠走上樓,去敲了敲客房的門,許恩澤打開門沒好氣的問:“你來幹什麽,我不想見到你?”
夏曉悠看到許恩澤態度這麽蠻橫,她依舊耐著性子:“我想跟你談談。”
許恩澤往後退了一步依舊冰冷的說:“好,談談,你快點說!”
夏曉悠聳了聳肩膀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嫁給你就是為了錢?”
許恩澤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鄙夷的氣息彷佛要把她吹倒“難道不是麽?”
“我……”夏曉悠不知道如何解釋,要說是吧,自己還真不是那貪慕虛榮的女人,要說不是,可她不就是因為許父給了自己娘家那麽多錢才嫁給許恩澤的嗎?
這一入豪門深似海,他做夢也沒想到許恩澤居然這種人。
許恩澤接著說:“怎麽不說話,被我說中了?講真,你這樣女人我見多了,我許恩澤什麽世麵沒見過,什麽女人沒見過,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爬上我的床,你們女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