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那女人是誰
夏母跟夏曉悠麵麵相覷,感覺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林天嬌來的目的難道就是惡作劇嗎?
隻見林天嬌的臉突然變的猙獰,她走到了夏曉悠的麵前,狠狠的踢了她一腳,惡毒的說:“你害了我的孩子,我就也讓你嚐嚐流產的滋味好了。”
夏曉悠被林天嬌的一席話說的一頭霧水,咬著牙,忍著痛說:“你分明就是假懷孕,許恩澤不要你,就是罪有應得!”
“那我就把真懷孕的你打流產好了。”說著,林天嬌對著夏曉悠的肚子就又是一腳。
夏母見狀,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開那倆小混混,揪著林天嬌的頭發說:“你再敢碰我女兒一下試試。”
林天嬌似乎根本沒有被嚇住,趁機會又踢了夏曉悠一腳。
那兩個小混混上前,又揪住了許母的胳膊,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林天嬌捂著頭發,吃痛的白了一眼:“我忘了,你沒懷孕,那我就讓你不孕不育好了。”
“你讓她不孕不育,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夏曉悠轉頭一看,來的人,正是她期待許恩澤。
隻見那幾個小混混嚇的立即腿軟,他們心裏清楚許恩澤是何等人物,小混混鬆開了手,還沒等許恩澤發話,早就嚇得愣在那裏。
夏曉悠和許母驚的抱在了一團。
“你們四個是什麽東西!”許恩澤大聲質問道。
四個小混混嚇的癱坐在地上,頭上的汗珠順流而下。
帶頭的小混混祈求的眼神看著林天嬌,林天嬌滿不在乎的白了一眼。
“林天嬌,你玩夠了沒有?”許恩澤站到林天嬌麵前,一臉凶狠的問,剛才還囂張的林天嬌此時已經沒了那會的氣勢,她戰戰兢兢的看著許恩澤,故意抻著脖子說:“許恩澤,你等著,你縱容夏曉悠偷我公司的資料,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林天嬌扭頭就要走。
說著,林天嬌給那幾個小混混使了個眼色,那幾個混混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門口。許恩澤鎮定的拿起地上的開水壺,隨手楊了過去,在空中劃開一陣弧度後不偏不倚的落在林天嬌的頭上。
隻見林天嬌一聲淒厲的尖叫,嚇的暈了過去。
幾個小混混顧不上林天嬌,從她身上挎了過去,倉皇而逃。
許恩澤幾步追上去,隨手抓住了一個,按到屋子裏,腳踩著小混混的胸口,惡狠狠的問道:“剛才在裏麵做什麽了?給我一五一十的招出來,否則,我這一腳下去,我不能保證你的肋骨能不能插到你的肺裏。”
小混混被許恩澤踩的說不出話,看了看暈倒在一邊的林天嬌,呼吸困難的指著許恩澤的腳,又做出了作揖的動作。
“大哥……繞過我吧,我不知道這時您的底盤,我再也不敢了。都是這娘們指使我的,您也知道,我們就靠這個吃飯的。”小混混求饒著說。
“吃飯?我警告你,這是我的女人,瞎了你的眼,你剛才都做什麽了?等我問清楚,在跟你討要回來。”許恩澤略微的鬆了腳,轉過頭問夏曉悠:“剛才他做什麽了?”
夏曉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一眼跟她一直作揖求饒的小混混,剛才對她動手的也不是這個人,夏曉悠搖了搖頭:“林天嬌隻是倒了一桶油,什麽也沒做,剛一進門,你就來了。”說完,夏曉悠又捏了捏夏母的手,示意她不要說出去。
許恩澤鬆開了腳,一臉鄙夷的看著林天嬌:“膽子這麽小,還敢來放肆。”許恩澤指著小混混的鼻子,從衛生間拿出一塊巴掌大的手絹,扔在了小混混的頭上說:“去給我收拾幹淨。”
小混混沒辦法,隻好拿著抹布一點點的吸著地上的油汙。
這時,林天嬌猛的一睜眼,想起剛才的事情,摸著臉,就尖叫著說:“我的臉毀了,我的臉毀了。”
許恩澤鄙夷的白了她一眼,林天嬌看到,許恩澤一臉不屑的看著她,尖叫道:“許恩澤,你用開水潑我?你這個混蛋,人渣!”
許恩澤鄙夷一笑:“開水?林天嬌你真是個白癡。”
林天嬌爬起來,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很光滑,轉頭惡狠狠的看著許恩澤說:“有種在這別動,你一個大男人要對我一個女人動手嗎?我……我我……”林天嬌說著,一邊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
許恩澤嗬嗬一笑:“找人?也好,碰你,我嫌髒。”
“你!”林天嬌撥通了喬治的電話,大哭著說:“喬治,我在夏曉悠娘家,地址是……你快來救我,嗚嗚。”
夏曉悠噗哧一下的笑出來,許恩澤打了一下她的頭嗔怪倒:“大傻瓜,你還笑。”
“夏曉悠,我告訴你,喬治,是好男人,特別疼我,一會,我讓她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林天嬌顯擺著說道。
手機另一頭的喬治心裏此時在打怵,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許恩澤無奈笑了:“林天嬌,你趕緊走,你最好別讓那個喬治出現在我們麵前,要不,你會死的很難看到。”
林天嬌轉了轉眼珠,喬治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到,不如走為上計,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
說著,林天嬌隨意擦了擦頭上的水,退著走出了夏曉悠的家,臨走,還不忘說一句:“咱們走著瞧!”
在廚房裏剛才還忙活的小混混一看林天嬌都走了,顧不上別的,扔下抹布連滾帶爬的跟著林天嬌跑了出去。
屋內,終於平靜。
夏母站起身,默默的收拾起滿地的狼藉。
“媽……”許恩澤帶著歉意叫了一聲。
“嗯。”夏母隨意的答道:“那女人是誰?怎麽一進門就這樣不客氣?”
許恩澤猶豫了一會,老實的答道:“是我曾經的一個女友,媽……這事情說來話長。”
“媽!”夏曉悠笑了一下打斷了他們的話,悄悄的趴到夏母耳邊說:“許恩澤瘋狂的追求者很多的,這就是個有精神病的。”
夏母皺著眉頭,似乎沒有相信一般,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