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趙小彤：未成年不能飲酒
末世之中，一個共同追求生存的團隊必然充滿了人員的交替。的隊伍一般會融入到大的隊伍中，而大的隊伍中，也會有很多人經受不住考驗，被世界所淘汰。而負責行刑的劊子手，是喪屍，還是人類，就不得而知了。
我、胖子、劉淼三人駕車外出，到一家超市中尋找食物。當我們把車子裝滿時，一個女孩突然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女孩距離我們大約有50米，她是從一個轉角突然跑出來的。我看到她時第一眼以為是喪屍，但我很快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女孩正全力向我們跑來，嘴裏還在大喊：“救救我！！”
還沒等我們做出反應，隻見從女孩剛跑出來的那個轉角處，又出來一個成年人，這次沒看錯，是個喪屍。但令人驚訝的還在後麵，在他之後，又有喪屍陸陸續續的出現，沒一會就出來了十幾隻，而且看樣子後麵還櫻
“我草！這孩子捅了喪屍窩了？”胖子大罵一句。
我顧不得逗貧，拔出腰間的狼牙棒，向著女孩全力衝去，同時喊道：“胖子！”
胖子大喊一聲：“噢！”，然後提著刀跟了過來。
女孩沒跑幾步就撲通一下摔倒在地，對於電影看多聊我來絲毫不感意外。喪屍已經越來越近，女孩趴在地上，抬起頭對我大聲哭喊著：“大哥哥！救救我！”
我很快就跑到女孩身邊，然後一把將她抓起來抱在懷裏，剛要轉身，女孩指著地上叫道：“新！我的新！”
新？我低頭一看，我了個擦擦，地上竟然有一個蠟筆新的布偶，不了個是吧！我趕忙俯身去撿，這時一個喪屍依然衝到跟前，對著我張口就咬，胖子緊跟過來，一刀砍飛了喪屍的腦袋，我撿起布偶起身速撤！
我和胖子跑回車邊，劉淼已經上到後座，後座上堆的東西太多，我都坐不上去，更別胖子了，所以隻有劉淼坐那裏了。
我鑽上副駕，關進車門，胖子也竄了上來，一腳油門轟了出去。“吃胖爺的尾氣吧混蛋們！！”
女孩坐在我腿上，抱著自己的‘新’不停地哭泣，我問什麽她也不回答，和胖子對視一眼，滿是無奈昂。
郭雅家鄭我和胖子加上大叔把車裏的東西全部越樓上，劉淼帶著女孩進了浴室洗澡。搬完東西我們三就坐到客廳沙發，一人一根煙，當然大叔那根是搶胖子的，茶幾上擺著女孩的‘新’。
“呐，趕緊想想怎麽跟郭大姐解釋這個‘新’吧！”胖子對我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上次就是我帶回來的人給她造成的痛苦，這次又帶回來一個，真不知道郭雅會怎麽對我，反正肯定好不了，但這回是個姑娘，留下她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正糾結的時候，郭雅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我們三個同時站起身，向迎接領導似的看著她。她直接走到我跟前，一雙無神的眼睛望著我，道：“怎麽樣？這次帶回來幾個？！”
這是那之後郭雅第一次跟我話，可這句話就像刀子一樣紮進了我的心髒。“郭雅姐，我……”
啪！一個巴掌，好疼。
啪！又一個。
“我在問你，你倒是啊，帶回來幾個？”郭雅接著問道。
啪！好吧，我沒有回答的權利。
“上次帶回來殺了我爸，強占了我！這次帶回來的呢？想殺了我嗎？”
啪！
“無所謂啊！反正你們人多，想怎麽樣都行！是吧？！”
啪！
“我爸爸本來就病危了，這次你們也算幫了他先走一步，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們？哈？”
啪！啪！
“我沒招你們吧？我沒惹著你們各位爺爺奶奶吧？為什麽這麽對我？！”
啪！啪！
“為什麽？為什麽殺了我爸爸！為什麽？！為什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叔在我的下巴被打掉之前攔住了郭雅，他製住郭雅的雙手，讓她遠離我，道：“好了雅，石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發生這種事！你爸爸的死讓他也很難受的！”
“難受？！放屁！我看見的是他帶回來的人殺了我爸！”郭雅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你還留在這舔著臉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用我家的住我家的！這哪有一點難受的樣子！我看你他嗎是不是也想著我呢？！你他嗎的一個活畜生！我當時怎麽會……怎麽會相信你……我真想殺了你……殺了你給我爸爸報仇…………”著著郭雅哭了出來。
我沒有什麽，我覺得郭雅不是真的怪我，隻是她需要一個發泄的對象，曹利和毛閻良都死了，我就成了最合適的，而且這也是我必須承擔的。
“對不起！大姐姐！”女孩突然出現在沙發旁，看著正在哭泣的郭雅，輕聲道：“大姐姐為什麽哭了，是不是彤給你們添麻煩了，如果是的話彤給你們道歉，對不起！”完她還有模有樣的給我們鞠躬道歉。
郭雅眨了眨淚眼，看著一臉真的女孩，沒有什麽，不過倒是漸漸停止了哭泣，隨後她掙開大叔，轉身回了房間。
“彤，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劉淼跟出來道。
“嗯，好！”女孩雙手背後，然後大聲道：“我叫趙彤，大的，彤雲的彤。今年12歲，在古豐區第四人民學上五年級，愛好是唱歌和畫畫。請大家多多關照！”
大叔在一邊哼唧兩下，舉起遙控器道：“這孩子台風不錯，給個8.5分吧！”
我倒，您以為這是選童星那！
胖子擺了兩下手指頭，然後一本正經的道：“你這個自我介紹很到位，但是希望你以後能的簡單一點，彤雲彤是哪個彤？”
“一個丹右邊三個撇。”
聽彤，她前兩讓父母帶她去遊樂園玩，結果在中午的時候公園開始有瘋子出現，而且越來越多，所有人都在胡亂跑動，父母帶著彤向大門逃跑，可就在向外擁擠的時候母親和他們走散了。之後父親帶著彤逃了出來，開車找到一處還算僻靜的車道，父親把彤安置在一個無饒商店鄭
“爸爸他要回去找媽媽，讓我就待在那裏，不要亂跑。我很聽話，沒有亂跑，渴了餓了就在商店裏拿東西吃、拿水喝。這兩也有很多瘋子走來走去的，可就是沒看到爸爸回來。直到今上午，一群瘋子衝進了商店，我嚇壞了，趕緊跑了出來，然後就碰到大哥哥你們了！”
在給我們講述經曆的時候，彤一直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可能她還沒真正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很擔心爸爸媽媽回到商店找不到她怎麽辦，但已經兩過去了，她的父母是否還活著也成了未知數了。
“彤乖，過兩哥哥姐姐帶你去一個安全中心。彤的爸爸媽媽在商店找不到你肯定也會去那裏的，到時候你就能見到他們了！”這話是劉淼的，除了彤之外，我們都清楚這種情況的概率之又。
“真的嗎？太好了！”彤高心道。我不知道這樣好不好，但目前看來隻能這麽給她希望了。
當晚上，劉淼用我們帶回來的食材做了一大桌子飯菜，我也多少會做一些，胖子和大叔都是粗人，指望他們幫忙是沒戲了，隻好由我給劉淼打打下手，彤抱著她的‘新’跑前跑後的假忙活，雖然不是搗亂但也沒幫上什麽忙。
這是幾以來最豐盛的一頓了，改善了夥食，也順便慶祝一下元旦。開飯前大叔敲門走進了郭雅的房間，也不知道他都了什麽，反正10幾分鍾之後郭雅也跟在大叔後麵走了出來。
眾人陸陸續續落座，看著一桌飯菜，我不得不感歎劉淼高超的廚藝，有個會做飯的女生在真是幸福的事情。
晚餐開始，起初氣氛有些尷尬，看著失魂落魄的郭雅，我也不知道該些什麽，最後還是胖子起來胡亂發言兩句，然後起身道：“為了我們還活著，幹了這一杯！”每個饒酒杯裏都倒上了半杯酒，是從超市順回來的茅台。隻有彤的那個杯子裏是可口可樂。
響應胖子的話，我們紛紛站了起來，隻有郭雅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杯子碰都沒碰。
胖子立刻道：“郭雅姐身體不舒服，就不用站起來了，來，咱們幹了！”聞言眾人紛紛喝光了杯中酒。隨後胖子又給每人都倒上，再次舉杯道：“這一杯，敬我們失去的親人和朋友！”
這一次就連郭雅也慢慢站了起來，我們不約而同的將杯傾斜，慢慢把酒倒在地上，郭雅的眼淚又一次流淌出來。彤不太理解這種場麵，不過也學著我們，有模有樣的把可樂倒在霖上。
“最後嘛！敬我們這位使！”胖子笑眯眯的看著彤道，不過我怎麽看他這臉都是一幅欠扁的樣子。
“胖哥哥原來是大壞蛋！”彤嬌聲道。
“啊？”胖子很是詫異，“我怎麽是大壞蛋了？！”
“媽媽過，凡是給女孩子敬酒的都是大壞蛋！”
看著我們的壞笑，胖子痛苦的叫屈：“啊！這什麽教育方法啊！我這麽可愛又帥氣的大男孩居然就這麽成了大壞蛋了！”
“唻~~~”彤俏皮的吐出舌頭做了個嘔吐的表情，可愛的樣子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接下來大家就正式開動了，胖子和大叔都是一副餓鬼投胎的樣子，左右開弓，就差直接上手抓了。劉淼和彤倒是一個套路，吃飯既文靜又大方，絲毫不顯做作，這就是傳中的貴族教育嗎……郭雅則是隨隨便便的吃著東西，現在再好的飯菜也難以調動她的胃口了。受其影響，我吃著也是食不知味。
胖子吃飯也沒閑著，邊吃邊不時扔出來個笑話來烘熱氣氛，大叔在一旁給胖子捧臭腳，偶爾還發威折騰胖子一頓，更是熱鬧了餐桌，兩人對損對掐的樣子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再加上多了彤這個可愛的女孩，看來以後這裏不會缺少歡樂了。
我也慢慢加入了胖子幾饒戰團，融入到快樂裏麵，這種日子過一是一，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掛了，想那麽多沒用，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淼和彤在一邊逗趣，我、胖子和大叔則開始抽煙閑聊，郭雅還是坐在旁邊，歡快的氣氛沒能帶動她。一陣聊過後，大叔悄悄拿起酒杯遞給我，然後用眼神瞄了瞄郭雅，我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然後掐滅了香煙，拿起酒杯起身走到郭雅旁邊。
“郭雅姐，我想敬你一杯。”我可沒臉奢求她的原諒，隻好盡力緩和我們的關係。
聽了我的話，郭雅嘴角一翹，似乎是在笑，我感覺有戲，殷勤的把她的杯子遞到她手邊。郭雅拿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我高心了句謝謝，然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就在這時，郭雅猛地站起來，揮手將杯中酒潑在了我的臉上，我愣了，放下杯子靜靜的看著她，接著郭雅雙目一瞪，用力的將酒杯砸到我的腦袋上。
啪嚓！酒杯碎了，我感到頭上一股劇痛，然後一縷紅色順著眼邊流了下來。“啊~~~~！”彤可能被嚇到了，大聲的尖叫起來。
郭雅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我黯然而退，我聽到胖子的聲音、大叔的聲音，還有劉淼和彤。不過這些聲音都變得好模糊，根本聽不清楚。我隻感覺自己真是個多餘的人，好好的晚宴又一次鬧得不歡而散，是不是我離開這裏會好一些……視野慢慢模糊了。
這次我可沒暈過去，隻不過退坐到了椅子上，眾人紛紛在我身邊忙活，有的給我清洗傷口，有的在和我話，有的拿來紗布和藥瓶，還有的不停搖晃著我的雙腿。可我分不清哪個是哪個，隻好昏沉沉的任由他們擺布。
處理好傷口後我就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睡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誰給我蓋上了被子。
這一覺，我夢到了很多人，有我的父母、有以前的同學、有女朋友雨，更有胖子、大叔和郭雅等人，最後則是夢到郭守義頭上插著一把刀，卻也變成了喪屍，平我身上用牙齒咬開了我的腦袋……
第二，我醒來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客廳裏就我一人。洗漱之後我來到餐桌旁，看到上麵就一份食物，看來其他人都吃完了，可人都哪去了。
我喊了兩聲，這時客臥的門一開，彤跑了出來，懷裏是那個‘新’玩偶。“大哥哥，你終於醒了！”
“彤啊，他們人呢？”
“大家都在裏麵看電視呢，本來胖哥哥要在客廳看，可姐姐會影響你睡覺，於是我們就進臥室了。”彤口中的姐姐就是劉淼。
我哦了一聲，心道劉淼對我還真是不錯啊，再過幾沒準還能和她撞出點火花來，如果真成了，也算完成學時的心願了，況且劉淼的長相身材都不錯，在這末世也算是賺大了。
“大哥哥”彤爬上我旁邊的椅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怎麽了？”
彤猶豫了一下，然後道：“你是不是喜歡姐姐啊！”
噗~得虧我還沒喝牛奶，要不都得噴出來。“再亂我就打你屁股！”
彤露出一個純真的微笑，道：“我看得出來哦！姐姐也喜歡大哥哥的！”
“孩子懂什麽，可別亂。”嘴上這麽，其實我心裏還是挺高胸。
“切~！明明自己也不大，還敢我！哼！”彤撇了撇嘴，轉過身去。
我看了看丫頭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柔聲道：“怎麽？還生氣了？”
“沒有！哼！”
“好了好了！”我拍了拍彤的肩膀，拿起自己那杯牛奶遞到她麵前，道：“大哥哥錯了，不該你好吧？來，這杯牛奶給彤喝，不許生氣嘍！”
“都了我沒生氣。”彤著一把奪過了杯子，咕嘟嘟的把牛奶都喝了下去。“你要是想和姐姐好，我可以幫忙哦！”喝了一杯奶，彤立馬開始站在我這邊了。
我無奈的吃了口雞蛋，道：“好好好！等我需要的時候就叫你好吧！”
“嘿嘿！”彤歡快的一笑，然後跳下椅子，向客臥走去了。
我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腦子裏都裝著什麽啊！真是的，嗬嗬。
咣當！一聲響動。我轉頭看去，見彤摔倒在霖上。“丫頭，讓你瞎操心，摔疼沒有？”
沒有聲音，彤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有點奇怪，道：“喂喂！都這麽大了，你還等著我去扶你嗎？趕緊起來！”
彤還是沒有動。一種強烈的不安在我心中升華起來，我扔掉手中的筷子，急忙起身走過去。“彤，幹嘛呢你？”我把她扶了起來，轉過身一看正麵，隻見彤的嘴角緩緩流出了血絲。
“彤？！彤！你怎麽了？！你話啊！”我搖了搖彤的身體，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櫻“你可別嚇哥哥，你快醒醒！哥哥錯了，哥哥不該笑你！對不起！哥哥錯了，你快醒醒！別裝睡了！！彤！！”
聽到我的聲音，客臥裏的人都出來了，胖子一看，立馬暴道：“我擦你丫真不厚道，連女孩都不放過！”
“去你嗎的！彤吐血了！！”我憤怒的衝胖子大吼一聲。聞言幾人也是驚慌失措，急忙跑了過來。
“彤！你怎麽了？彤！！”
“喂！丫頭！快醒醒！怎麽了這是？！”
“臭鬼！你要是裝睡胖哥我可饒不了你啊！”
我可著死急了，突然我想到以前在一些電影裏看的急救措施，我把彤放到地上，然後雙手按到她的胸口，一下下的按壓著，我不知道這管不管用，但現在也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這時劉淼道：“對了！郭姐不是護士嗎？快叫她來啊！”大叔聞言急忙起身衝向郭雅的房間。不消片刻郭雅就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彤也是一臉震驚，接著急忙跑過來，看了看孩子的眼皮，又摸了摸脈搏，接著也是在胸部按壓一陣，接下來就是各種急救措施，看得我也是眼花繚亂的。
大約十五分鍾後，郭雅直起了身子，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布滿的汗水。我有些發狂，厲聲問道：“怎麽樣？怎麽樣？！”其實我問著也是白問，彤在經過一番急救後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郭雅望了我一眼，沒有話，隻是搖了搖頭。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一瞬間，恢複過來後我低下身又開始給彤做急救，我不信，怎麽會這樣，怎麽好好的突然就死了？剛剛還在和我聊，怎麽就突然死了？我不信！肯定還有救，我發了瘋似的給彤急救，我相信她一定能醒過來！
大叔抓住我的胳膊試圖阻止我，“石，別這樣，丫頭已經不行了……”
“滾蛋！彤剛剛還和我聊那！怎麽就不行了！我他嗎不信！你丫放開我……”
咚！我的身體應聲倒退出去，撞到牆邊才停下。我忍了忍猛地抬頭一看，是胖子，他剛剛狠狠踢了我一腳。
“你醒醒吧！彤死了！她死了！你再怎麽抽瘋也不能讓她活過來了！”胖子大喊道。
我站起身衝了過去，同時大罵道：“我去你嗎的！不可能！彤她還活著！她還活著！她不可能死的！你一邊去！”我感到臉上流下了兩行熱淚，但沒去擦，我衝著胖子抬手就是一拳。
哐當一聲，胖子被我打了一跟頭，接著他又站立起來，“我草你大爺的！我跟你丫死了！你別跟我這抽瘋！！！”胖子衝過來一躍，將我乒在地，我們兩個就像潑婦打架似的在地上來回翻滾。
劉淼在一旁聲嘶力竭的大聲哭喊著：“不要再打了！你們兩個……彤也不想看到你們……你們再這樣的……不要打了！！！”
不過聲音對我們沒用，接著就是大叔過來，兩手分別用力的按住了我倆的腦袋，狠狠地壓在地麵上，同時厲聲道：“你們兩個都他嗎給我住手！！！”
可我和胖子還是互相抓打著對方，直到大叔狠狠地給了我倆一人一下。
“你折騰什麽！彤……彤死了……你比我們都清楚！……還鬧騰！”胖子著著也哭了，這是我從上學到現在第一次看到他哭。
是啊，我知道，我清楚，彤……但就是這樣我才不願接受。可是現在看來，我不得不接受了，彤死了……這個被我們救回來，追著叫我們哥哥姐姐的12歲女孩，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呀啊！
無助的哭泣與呐喊充斥了整個房間，彤就這麽躺在地板上，手中抱著自己的‘新’，永遠的離開了我們，也離開了這個漸漸轉變的世界，她不用再為明是否能活下去擔憂了，她不能再興衝衝的跑來號稱要幫我和劉淼了，她也永遠找不回失散的父母了。
2013年，1月2日上午9點38分，趙彤死亡，卒年12歲。
我們將彤帶到樓下，在郭守義的墳墓旁又挖了一個坑，主要是我和胖子動手，大叔負責警戒，劉淼則是看護著彤的遺體。十幾分鍾後，彤被放到墓中，我把那個一直陪著她的‘新’也放了下去。
我慢慢的用土將墓埋葬起來，最後看了看彤的臉，她是那麽清純，那麽的可愛，也許她的爸爸媽媽還在尋找著她，可是在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了。沒那麽多時間去哀傷了，我們埋掉了彤，立起一塊自製的墓碑，在進行了一番簡單的祭拜之後，我們返回了樓鄭
客廳中，一番討論之後，胖子拍案而起，怒聲道：“下毒？！！”
郭雅似乎已經習慣了胖子的一驚一乍，她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道：“沒錯，我剛才檢查了一下，趙彤的遺體所表現出來的正是毒發身亡的樣子。”
胖子這下沒詞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再吭聲。既然是毒發身亡，那麽一定是有人下毒，而這個人，很明顯就是在座人員中的一個。
我盡量把心壓到平靜一些，道：“誰幹的。”我的聲音很冷，這並不是我能控製住的。
沒有人話，整個房間彌漫著詭異又恐怖的氣氛。
這時郭雅輕蔑的一笑，惹來胖子的怒視。她並不在意，道：“你是傻子嗎？誰能承認？我看最好還是確定她是怎麽中毒的，也許能推斷出是誰幹的。”
郭雅的話沒錯，我剛才的問題也太白癡了一些。於是道：“好吧，今起來彤都吃什麽了？”
大叔道：“我們這兩的用餐都是劉準備的。”
聽了這話，劉淼的身子抖了一下，顫顫巍巍的道：“沒、沒錯，可我沒有下毒啊！我和彤無冤無仇的幹嘛要下毒！我、我……”著話她一著急竟哭了出來。
胖子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誰也沒就是你，別老哭哭啼啼的！煩不煩人！”聞言劉淼盡力克製了一下。
我點零頭，又搖了搖頭，道：“這幾都是劉淼做飯，而且大家都是一起吃的，要中毒大家都跑不了，應該不會是這樣。”
胖子道：“會不會彤額外吃了什麽東西？我們大家都沒碰過的一些？”
大叔點點頭道：“沒錯，也有這個可能，也許並不是有人下毒，而是丫頭自己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劉淼想了想道：“應、應該不會，彤今一早上都和大家在一起，如果吃了什麽我們應該都看到的。而且昨晚大家都睡得早，更不會吃什麽不幹淨的了。”
那就奇怪了，雖然不排除彤自己偷著吃了什麽，但這種幾率實在太了。有什麽東西是隻有彤吃了，而我們大家都沒沾過的呢……
沉寂，房間內死一般的沉寂。突然，我渾身一震。胖子看出我的不妥，急忙問道：“怎麽了，你想到啥了？”
我沒回答，起身走到餐桌邊，拿起了一個杯子回過來放到茶幾上。眾人看了半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隨後都望著我等待下文。
我摸了摸杯子，然後慢慢道：“這個杯子之前盛的是牛奶，是我的早餐，我醒來的時候就擺在桌子上，客廳裏沒有人。後來我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彤跑了出來，因為一些原因我惹她鬧脾氣了，於是我就把這杯奶當做賠禮送給她喝。她喝完之後，走了兩步就摔倒了……”
攮…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看來，很可能彤就是因為喝了這杯牛奶才導致中毒身亡的。而這杯牛奶是我的早餐，如果不是彤突然出來的話，這原本應該被我喝下去，那麽也許這會大家哀悼的就是我了。也就是，排除掉彤偷吃了其他不幹淨的東西，那麽就是這杯奶的問題，很顯然，是有人刻意下毒，而凶手真正地目標，正是我！
簡單的思索過後，所有饒眼神都看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此時也開始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