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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十年生死兩茫茫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作者蘇軾朝代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


  作為蘇軾為數不多的悼亡病故妻子王弗的詞,在與現代一樣充滿了外賣小哥的宋朝,也許和飲食一樣宋朝人與現代人都有的對於愛情和食物的態度,都是那般的人間煙火氣十足的朝代,宋朝人的情感似乎要比速食主義愛情的現代人存在著心靈相通的差距。


  在二十多歲到三十多歲的這十年之間,經曆了過多的生離,也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死別,身邊的人像做人生的減法一樣,當年那些親愛的,熱愛的,以及那些不冷不熱的親人和朋友,都在做減法一樣的消失在我們身邊的世界裏,再經過這十年來的過往,在讀蘇軾的這首“江城子”,百般心酸滋味,才下筆頭,又上心頭。


  對於女人二十多歲到三十多歲這段時間,無論是什麽樣的女生,多少在這樣的一些年華中,在尋找愛情和麵對生活中的瑣碎煩惱的時候,都會在心理和生理上沾染了或多或少的人間煙火的風塵世俗的味道,成長中的女人從頭到腳的寫著社會強製性的扣在他們身上的烙印,就像社會與生俱來的要給不同年齡的女生鐫刻出不一樣的標簽,這些社會烙印在人身上的東西,是很難用學識和曆練來提高女人的修養的。


  二十歲的女人是一朵花,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或者是一朵清新脫俗的白玫瑰,無論是紅玫瑰還是白玫瑰,都是男人胸口的朱砂紅,手掌心的相思淚。


  所有的男人都喜歡二十歲的女人,但是每個女人,卻隻有一個二十歲,而女人在二十歲到三十歲這十年的成長中,對於大多數的女人來說,她們的生活幾乎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大多數的女生要在二十歲到三十歲的十年裏,完成大學畢業,找工作,在某座大城市找到穩定的生活,接著就要麵對,戀愛,結婚,生子,女人的角色要從一個女生變成一個母親,一個妻子,一個給社會創造GDP的人力,這些角色如同瀑布一樣傾瀉而至。讓女人在這短短十年內,甚至還要麵臨校園時代同學的逐漸疏遠,隨著女人的成年,那些老弱病殘的親人逐漸的生病,然後逐漸的由於病痛離開了這個世界,或許他們到了另外一個平行世界,但是骨血親人的病死離別,似乎是我們這個年紀不得不承擔的痛楚,像三十多歲這個年紀很普遍的麵臨,我們的爸爸媽媽的爸爸媽媽,也就是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這一輩,隔代撫養我們長大的親人,逐漸離世的現象更加的普遍。


  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生,要經曆人生許多的相對於女生來講,重大的變故,這似乎讓還沉浸在孩童時代的小女生們,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顯得措手不及,又無從下手的亂麻一樣捋不清頭緒的工作和生活,以及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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