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為什麽不去找客棧。”這荒山野嶺,若是有野獸出沒,可如何是好。
“恐怕那個天夢已經追來,這兒,比較隱匿。”
被追事小,反正有軒轅無心跟雲霄,打起來恐怕他們不是對手。可是,天機的腳,那才是一大隱患。
總不能讓他一直坐著馬車他們身後吧!
天夢比她妹妹精靈的多,他們的出現,她不可能不會懷疑。
“你是說天夢?”軒轅無心皺眉。
“嗯!那個女人,不簡單,她跟西夏竟然有勾結。”
三大奇門現世已經令江湖動搖,若是在與西夏聯合,這天下,即將大亂。天下戰事不斷,受苦的,終究是百姓。
“隻要救出外公,西夏,可能還有救。”
西夏的人,就是一群老頑固,跟鐵一樣,根本不會聽勸。
“此事慢慢商議。”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決天機的事。
“你們想辦法給我找點藥草,這山林想必很少有人來,必定有很多藥草,你們先幫我準備。”
“什麽藥草?”他們對藥草一竅不通,無處可尋。
雲錦凰撿起木棍,將一根木頭拿了出來,在旁邊大石頭上一筆一劃的畫著。
以炭作畫,這是幾人從未見過的一幕。想不到,用木炭畫的畫兒,竟然如此栩栩如生,比起毛筆還要清晰。
“就這些?”
“難不成呢?”雲錦凰翻個白眼,對軒轅無心的發問感覺很是白癡。
“好,那我們去尋。”
“不急,明日吧!”
現在,天已經黑了,這山裏,還不知道有沒有野獸什麽的。若是前去,引來野獸,那可就糟了。
雲錦凰走出洞外,在一塊岩石上坐了下來,軒轅無心緊跟其後,陪伴在身。
“阿錦,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軒轅無心坐在她的身邊,很是委屈。
“你不是沒死嗎?”
“死丫頭,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自己擔心受怕,心如死灰,好不容易死灰複燃,她竟然給他整這麽一句。到底有沒有良心,把他當成什麽了。
“你說過,你要是沒死,就嫁給我,是不是真的。”如果真要等到她十八歲,他不知道要憋到什麽時候。
這段時間,讓他已經受不了沒有她的日子了。她一離開,心裏空落落的,好似被人掏空一般疼痛。
“我什麽時候說過了,你聽錯了吧!”忽然間,一股熱趣味渾然而生。
“你,死丫頭,休想賴賬,等回東離,我們便成親。”一分一秒他都不想再等待。
“好。”
這個男人,愛她勝過愛自己,這樣的他,如何讓她不愛。他離不開她,自己又何嚐不是。
可為了家園,為了原主,更為了母親,西夏這趟渾水也好,上寒那邊刀尖也罷,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必須去闖。
“真的,太好了,媳婦。”一把擁抱,隨即雙唇附上,不停吸允她的芳甜。
這時,‘咳咳’一陣咳嗽聲打斷這片美好。忍著燥熱之身轉身,軒轅無心臉龐一片烏黑,恨不得將這破壞他好事的人給剮了。
“你。。。雲霄,你故意的。”軒轅無心咬牙切齒的盯著滿麵春風的雲霄。
他聳聳肩,“我隻是擔心妹妹,所以來看看。”
軒轅無心不悅冷哼!他才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好端端的好事被打斷,長時間的發泄也沒有得到滿足,軒轅無心感覺心口悶悶的,一口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滿臉的欲求不滿令雲霄更加笑的燦爛。
“對了,到底怎麽回事?”雲霄撇撇正在烤火的文落,“她到底是誰的人,而且你明明沒有了呼吸。。。”
“她原本是歐陽詢的人,可是歐陽詢那是個什麽玩意,明顯的笑麵虎。要不是她母親被歐陽詢關了起來,她也不會帶走我。”
“至於呼吸一事,是休克了,就跟死了一樣,隻不過,緩過氣就好了。”
歐陽詢。。。。
兩人四目相對,紛紛從對方眼裏出現殺意。當初,歐陽詢的出現,他們就疑惑不已。上寒皇子眾多,唯獨這個歐陽詢被封王。
最主要的是,上寒那些個皇子都是些什麽嗎,就跟生出來玩一樣。
“上寒,從未聽說過這個王爺,也從未見過,他的過去,也查不到。”軒轅無心眉頭死死皺著。
“你見過他的。”雲錦凰看著軒轅無心,很是認真。
他見過?“什麽時候?”為什麽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就是上次我們去桐城的時候啊!他那會跟軒轅麒在一起。”
桐城?
軒轅無心回想著斷崖下,雲錦凰跟軒轅麒的偶遇。那時,確實有一個男人,但是,他背對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正是歐陽詢。
可。。。小七怎麽跟他認識的。
“他們是怎麽認識的?”
雲錦凰好笑的搖搖頭,“恐怕,你那個小白弟弟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那軒轅麒,簡直就是個二愣子,被人玩弄在鼓掌中這麽久都沒有發現端倪。那家夥,被人賣了,恐怕還樂嗬嗬的給人數錢。
也不知道歐陽詢從他那裏有沒有套到什麽對他們無利的消息。
“早知道是那家夥做的好事,就該讓他去冥王殿走一趟。”那個弟弟,心思確實單蠢。
“你弟弟跟文落有一腿,可以問問她。”
什麽叫有一腿,這話,聽著感覺很是不對勁呢?
她的語言,總是莫名其妙的語出驚人,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令人想入非非,生怕一不下心,就被她給怒懟幾句。
“那你如何打算?我跟六王爺。。。。”正要說話,軒轅無心一個眼神襲來,他連忙住嘴。
正想事的雲錦凰沒有聽到他的話,回過神來,“哥,你剛剛,說什麽?”
雲霄咽咽口水,搖搖頭,“沒什麽,隻是,以後有什麽事,記得與我們商量。”
這次,她真的把他們嚇得魂飛魄散了。
“對了,娘的骨灰在哪個叫天夢的手裏,我們必須拿回來。”木易雪的屍骨,哪怕不全了,她也要帶回。
“在她那裏,哼!好大的膽子。”竟然刨了他母親的墳,這筆賬,他非得好好算清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