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她生育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雲錦凰三人腦海突然出現這麽句話,風鈴更是眼睛瞅了瞅那所謂的‘糕點’。心裏一陣冷笑,更是對眼前的雲傾城鄙視不已。
這是她父親特意調製的藥物,用於那些不乖乖聽話的人,可如今,她竟然隨意拿出來用。
隻是想對方精盡人亡啊!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還真是一點兒都不錯。
“那我先替爹爹謝過城主夫人了。”
“聞小姐太客氣了,你們到了城主府,就把這兒當自己家吧!”
“好。”
雲傾城吐了一口氣,還怕這聞小姐難纏,結果,跟她想的不一樣。如此一來,計劃就簡便許多。
見雲傾城興高采烈離去,雲錦凰嘴角噙起笑容,看著手裏的糕點,計上心頭。
“小姐,你打算怎麽辦?”要不是小姐現在有重要的事,真想給雲傾城一劍。
“怎麽辦好呢?你覺得如何?”
“此糕點下了藥,而且,隻要一碰,就會如機械一般,知道精盡人亡,而且此藥,隻有三顆。”
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將藥丸碾碎,加入糕點,她難道不知道此藥經過熱氣,功效會增加十倍嗎?
就因為此藥隻有三顆,所以父親一直珍藏,要不是父親救命恩人,此藥根本不可能出現。
“勁是挺大的,但也隻是下作之物,也不知道你爹怎麽想的,一個大男人,還幾十歲,就做出這麽個半成品。”
風鈴皺眉,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
要是此話被她父親聽了去,指不定要把雲錦凰怎麽弄死。父親的蠱毒、媚術那可是世間無人能比,可如今,竟然被人給嫌棄。
“難道,你還懂這方麵的事。”
“什麽懂不懂的,這玩意,早八百年被我玩個稀巴爛。”
就像雲恒跟那幾個暗衛的事,還有那番布魯的事,比這刺激多了。當初對雲恒,那可是下了死手,雖然她是第一次玩這種藥。但是她敢保證,效果比這還要烈上百倍。
“你真的是女人嗎?”母親一直很厭惡這種下作手段,正因如此,父親才隱蔽山林。
“怎麽,要不要試試?”
“算,算了。”
雖然不是處子之身,可還不想去嚐試自己不知道的藥物。雲錦凰她不了解,可文落跟軒轅無心。
他們兩個的武功,竟然心甘情願站在一個沒有武功女子身旁,便能證明此女非池中魚。
還有父親,隱居山林,竟然知道雲錦凰三字,可見次女不一般。
“那你打算怎麽做。”
“這麽好的糕點,要是給人吃太浪費了。”
見她搖頭,文落吸吸鼻子,想起一墨給她說的刺激事。忽然間一激靈,她該不會又要故技重施,用在畜生身上吧!
那六王爺那裏,小姐又豈不是得遭殃。
“小姐,要是被六王爺知道,就慘了。”
“他,他才不會。。。”
“不會什麽?”
雲錦凰背後一僵,文落什麽時候變成烏鴉嘴了,還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隻見軒轅無心站在她的身後,眼睛眯起,一張臉龐冷冰冰的。
“沒什麽,就是想你了。”
“這個東西,沒收。”
彈指間,糕點瞬間變成湮沒,散落泥土裏。
就知道自己不在,這小妮子皮又癢了。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強中自有強中手,若是遇到有心人,那怎麽辦。
那種汙稅之物,碰一下髒了她的手。
“對了,魅影他們到哪兒了。”
“他們已經抵達西夏,而且五哥也來了。”最後一句,聲音壓得很低。
“我跟他四處走走,文落,你看好她。”
“是,小姐。”
風鈴焦急不已,想要迫切知道那所謂五王爺的事,可雲錦凰如此回避,肯定是忌諱什麽。她雖感知靈敏,但是卻不會武,若是軒轅無心生氣,捏死她簡直比螞蟻還輕鬆。
“這事兒,你怎麽看?”她意指風鈴。
“不知道,隻有到了西夏,再說吧!”
這是五哥的事,理應由他自己解決。原以為當年是風鈴拋棄了五哥,卻不想,她竟然失憶,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他們壓根不知道。
“對了,她生育過。”
“什麽?你有沒有看錯。”當年,五王妃失蹤,五王爺發瘋尋找,那會,他們才成親,怎會那麽快有身孕。
“怎麽?懷疑我技術。”
“當然不是。”
自己媳婦的醫術,放眼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隻是,他很是好奇,不用看,就能看出一個人曾經是否生育過嗎。
“一家不管兩家事,隻是我得提醒你,此事,先不要著急告訴你五哥。”
“放心,我自有方寸。”
身在他國,若是連這點感悟都沒有,他如何行兵打仗。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他想象範圍,偏離軌道。
東離京城盛傳,老夫人被李氏鞭打,不堪受辱,上吊自盡。雲府一陣陰冷冷清,老夫人躺在門板之上,連個吊唁的人都沒有。
“娘,這到底怎麽回事?”雲平前來,看著了無生機的老夫人,心中悲憤難平。
雖不是親母,卻是將他撫養長大的姨母,可如今。。。士別三日,不想出曆回來,聽到的是一陣接一陣的噩耗。
昔日的繁華不在,旁側無人,就連跪地的孝子也無一人。
“你怎麽來了?”雲恒從外麵走進,臉上沒有半點兒表情。
“大哥,娘生前待你如此好,她如今走了,你不戴孝,所謂何意。”
“這不關你的事。”
“嗬嗬!雲恒,你到底有沒有心,這是生你養你的母親,你到底是不是人。”
狗尚且不嫌平愛富,可雲恒,卻連畜生都不如。將親女拋棄不說,還處處為難。如今,子女散盡,就連疼愛他的母親也如此相對待,這到底是不是人。
“雲平,我如何,輪不到你這個庶子說。”他現在心煩意燥,對於老夫人的死,壓根就不想管。
“雲恒啊雲恒,你,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畜生都知道護犢子,而他,豈會如畜生。”
外麵,緩緩走進兩個男人,一個約莫二十六七,身高七尺,看去好不威風,這是,眉宇間充滿陰冷,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四處亂看,滿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