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大獲全勝
兩人急速升溫的感情一時在軍營裏傳為佳話,而兩人所率領的衝鋒小隊更是所向披靡,領敵軍聞風喪膽。
周錫章此時正在帳篷內商議戰略,經過數月的努力,他們已經到達了“望南城”,這叛軍的頭領便就在這望南城內,隻消拿下望南城便可大功告成班師回朝。
周錫章部署完攻城戰略後決議在最後一站之前要犒賞三軍。於是這月明星稀之夜,中央被點起了大的火堆,士兵們圍坐一團吃著肉喝著酒,帳篷內周錫章看著這一切笑了笑。
“大姐夫,你找我來做什麽?”柳夢岩聽得有士兵說將軍有請便急急趕來了。
周錫章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議,“明日的戰役萬無一失,但是我有一事想請你去做,這事隻有你做才能教我放心。”
柳夢岩抱拳道:“大姐夫有何吩咐,若是夢岩能夠做到,定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去死牢裏殺掉董成英和藍宇,而且必須不暴露身份。”
柳夢岩不解,“可是他們不是重要的證人嗎?”
周錫章歎了一口氣,這事直指著朝廷,若是公開必定會引起一番血雨腥風,一旁的柳老爹搶先女婿一步說道:“夢岩,這是任務不是請求!你怎麽能問為什麽!”
柳夢岩雖然有十萬個為什麽但是此事這麽做必定是有其道理,他抱拳答道:“是。”
柳夢岩走後柳老爹抱拳道:“將軍之仁義乃百姓之福。”
周錫章苦笑道:“若非不得已,我不想兄弟相殘。”
柳老爹笑了笑,周錫章雖沒有武藝方麵的造詣,卻在謀略和治國的方麵有著卓略的成就,隻可惜他沒有心思爭奪王位,不然那麽多皇子之中,他該是最佳的人選。
再說那柳夢岩已然換上了一身黑衣,蒙著麵先是將牢房裏的人兒用迷藥迷暈了,他們都是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著實不忍心下毒手。
在牢房裏的藍宇見到黑衣人先是一驚隨即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是救我的還是來殺我的。”
柳夢岩亮出了刀劍,藍宇便嚇得癱了下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在藍宇對麵的董成英見這場景臉色發白,“這位英雄饒命啊,我可什麽都還沒有說……”
但是不等董成英話說完話刀子便抹過了他的脖子,他瞪著大眼沒了呼吸。就當黑衣人要原路返回時,被來換班的人發現了,他們抽出刀喝道:“你是誰!”
黑衣人皺了皺眉頭,刀在士兵說話時已經架在了脖子上,但是終於還是沒忍心下手,便隻用了刀柄敲暈那個士兵,其他人見狀趕緊跑了出去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待到周錫章帶著人到牢房的時候藍宇與董成英已經被殺害了,他皺了皺眉頭,“通知弟兄們!攻城提前。”
柳夢岩和柳老爹各自率一隊人馬故意在南門和西門故意挑釁叛軍吸引叛軍的注意,而楊連傾和柳夢雲則率了一隊人馬從東門的城牆利用鐵鉤爬牆進入到了城樓上,二十幾個武功高強的人飛簷走壁不動聲色地將守城的將士暗殺掉後將城門打開。
此時叛軍這才發現上了當,但是東門打開哪裏還堵得住,叛軍兩麵受敵隻得且打且退到了城主府內。叛軍首領張錦用拳頭重重打了一下桌麵,“該死的!上麵還是沒有消息嗎!”
軍師搖了搖頭,“怕是我們已經被他們放棄了!”
“我若被擒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話音剛落便聽見有小兵來報:“大王,門要被攻破了!”
但是此時張錦哪裏還有退路,他看著軍師,“軍師可有妙計?”
軍師在房間裏走了兩步隨即一條妙計生了出來,他小聲地在張錦的耳邊說了些什麽,隨即便困惑地看著軍師:“果真可行?”
“此招為瞞天過海,隻得死馬當作活馬醫。”
周錫章等人終於破門而入,兵士的屍體遍地都是,周錫章命人去查看叛軍首領的消息,不一會有人來報:“叛軍首領畏罪自殺。”
周錫章隨著士兵的指引到了那叛軍首領自殺的房間,一條白綾掛在懸梁上,屍體已經被幾個士兵抬了下來,周錫章問身邊的柳老爹,“副將,如何看?”
柳老爹上前仔細看了看那首領的手掌和脖頸處的勒痕,“將軍,讓城主府裏的下人來認屍。”
說完便見士兵將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揪了上來,那管家連看也不敢看這屍體隻連聲道:“是啊,是啊,是我家老爺。”
柳老爹哼了一聲指了指地上的屍體,“你連看都沒看便說是,難道想陪葬不成!”
那管家聽到這個趕緊跪在地上求饒道:“小的是無辜的,小的隻是一個下人。”
柳老爹從鼻子從冷冷地發出一聲“哼”,隨即抱拳道:“傳言張錦原是山上的土匪把子,但這手幹幹淨淨的根本不是一雙土匪的手,還有這勒痕根本就是被人從後麵勒住而不是自己懸梁自盡的!”
那管家聽得這些趕緊又磕了頭,“官爺饒命!官爺饒命!”
周錫章皺了眉頭,“下令搜查全府,揪住叛軍首領者重賞!”
一時間城主府就差被掘地三尺,突然有人喊道:“將軍,這兒有個死人!”
有個死人其實並不奇怪,奇怪地是那人是抱著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則抱著一個嬰孩,一家三口的死狀極其恐怖,經過管家的辨識那死的正是張錦一家。
是誰殺了張錦一家已經無從獲知,但是毫無疑問地是這次的南部叛亂在周錫章的率領之下已經圓滿結束了,而周錫章將寫好的捷報用千裏馬送去了京城,他伸了一個懶腰,此時柳錦雲腹中的胎兒已經八個月了,真是光陰如箭啊,周錫章摸了摸柳錦雲的肚子,“以後我可以專心陪著寶寶了。”
柳錦雲聽著欣慰地笑了笑,但是都說孕婦心情多變,方才才笑過柳錦雲這又感傷起來,周錫章見狀趕緊將妻子摟進懷中,“這又是怎麽了,方才還好好的。”
“隻是想起了小妹,”柳錦雲抹了抹眼淚,“我上次聽得你表弟說這次叛亂之後他不隨我們回京城複命了。”
周錫章歎了一口氣,“你也知道他的身份,我們留不住他的。”
“我並不是想留他,隻是替小妹感到難過,他這這一次誰知道猴年馬月可再見,而且再見之時身份懸殊……哎。”
周錫章無奈地笑了笑,他輕輕摟著妻子像是哄小孩般哄著,這柳夢雲與連傾也不知是福還是禍,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不是常人可以控製的,就隨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