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素雅消失
伊利很是順利地當上了國王,而素雅突然從這個後宮之中消失了,或許她是承受不了伊利給她的傷害,也或許,最後伊利選擇了替他家人報仇,可是無論結果是什麼,最後受傷的人總是女人。
吳繪蘭看著海面,伊利已經給了手信,若是北漠政變,他會義不容辭地站出來,吳繪蘭看著他漂亮的臉蛋上兩道非常深的傷口嘆了一口氣,其實有的時候,人未必要走極端,只是很可惜了那張美得不可一世的臉蛋了。
柳夢雲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伊利說,他當初是在海上布了陣,若不是她突然見紅,或許他們都已經死在了陣中。而伊利還說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若是同你有緣,那麼無論怎麼樣都跑不了,既然沒有緣分的話,強求不如放手。
章馨前後想著伊利說著這樣的話,雖然說伊利是說給柳夢雲聽的,但是章馨聽到卻耳朵紅紅,但是她仍舊固執地覺得自己同張雨並不是沒有緣分,只是張雨同吳繪蘭先認識而已,她一直相信著,只要自己無怨無悔地付出,總有一天,張雨會回頭看見她的好。
愛情從來沒有先來後到,如果一味地無怨無悔地付出,那麼她應該就會收穫到最美的愛情,這種信念支持著章馨慢慢走了下去,而張雨知道章馨的好,他不懂地如何拒絕,他以為時間可以拖垮一切,卻沒有發現,吳繪蘭也在這場無硝煙之中也受了傷。
三個人的愛情,總會有人先退出。吳繪蘭很認真地考慮過了,章馨是她最不想要傷害的人,而張雨的身邊應該有那樣的女孩子才是對的。
伊利並沒有打算留著他們,他抿了抿嘴唇,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很多,「不過或許你們可以再留兩日。」
柳夢雲以為伊利不過是一陣客套,結果那伊利見柳夢雲他們不明白便淡淡地說道:「北漠的王上似乎明日便會到了我們雪國境內。」
此話一出令柳夢雲嚇了一跳,但是最後她還是一副非常震驚地樣子,「他怎麼來了?」
伊利正是要轉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又看著柳夢雲,「我想我還是需要遵守約定才對,赫連傾現在離開北漠肯定是給了對手一個機會,我恐怕你們沒那麼容易回頭了。」
伊利並沒有意義說謊,柳夢雲在碼頭等了兩天,果然看到赫連傾帶著一小隊的人馬,他第一眼看到柳夢雲,也不顧四周的人,一把便將人給抱在了懷裡,他口氣中帶著輕鬆,「幸好你沒有事。」
柳夢雲在赫連傾的懷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兩人就差沒有旁若無人地接起吻來,吳繪蘭咳嗽了兩聲提醒著兩位注意公共形象,那赫連傾這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我聽到你們遇到海難了,二話沒說便趕了過來。」
柳夢雲感動歸感動,但是如今的形勢來說,赫連傾太過於大意了,但是看到他焦急自己的模樣,柳夢雲根本無法將責備的話說出口,只有那吳繪蘭毫不客氣地指責著赫連傾,「你太胡鬧了,你明明知道!……」
話還未說完便被赫連傾給放了下來,「既然如此,我們就趕快回去吧。」
回到北漠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本來赫連傾的行蹤是一件非常保密的事件,但是對方似乎有了十足的把握,一早就在碼頭等待著,那赫連傾他們剛剛下船,便見一群黑衣人從各個地方冒了出來,有水裡,樹林里。
他們似乎一早就有了準備,但是幸好都只是一些小羅羅罷了,很快就被大家齊心協力給解決了,但是他們似乎並不是想要將他們打敗,而是拖延時間。柳夢雲皺了皺眉頭,從這裡出發去龍城,即便是最快的路程還是要十天左右。
「或許那宇文濤正在計劃著什麼!」柳夢雲擔心地靠在了赫連傾的身上,「你不該冒險出來的。」
赫連傾搖了搖頭,「對我來說王位也不算什麼,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覺得是世上最幸福的時間。」
「即便是給我當年做馬?」
赫連傾點了點頭,他豎起了三根手指,「我赫連傾這輩子都願意給柳夢雲當牛使。」
柳夢雲趕緊將他的手指放了下來,「不許瞎說,讓別人看了笑話。」
赫連傾才不在意這些,而在一旁的人都被這一幕雷得外焦內嫩,張雨更是只能站了起來,「我去外面看看。」
無論張雨去哪裡,章馨便會馬上要求一起去,儘管有的時候張雨想要一個呆一會,那章馨同時也會保持著不打擾地默默地跟著的模式。柳夢雲看了一眼章馨,又看了看吳繪蘭,待他們出去之後,柳夢雲問吳繪蘭,「你同張雨……」
吳繪蘭將柳夢雲要說的話給打斷了,並且轉移了話題,那柳夢雲見她不想提便也假裝著不知道,只是她知道吳繪蘭的心裡充滿了難過,「繪蘭,我已經把你當成了姐妹,若是你有什麼需要開導的地方便儘管來找我。」
吳繪蘭使勁點了點頭,但是目前的重點並不是這些,「我恐怕現如今的朝廷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了。」
吳繪蘭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圖,她分析著今時今日的情況,能夠可靠的大臣們都被派往了別的地方,遠水根本解不了近火,可是如今培養起新勢力,根本已經來不及了。
柳夢雲聽得吳繪蘭在地上講得繪聲繪色,儘管吳繪蘭的大字寫得並不好看,但是她最後還是讓兩個人看清楚了她的思想:
我們之中有姦細。
但是他是誰呢?柳夢雲想不出,每一位都曾經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是若是真的沒有姦細的話,為何他們的步步行蹤都被對方掌握清楚。
吳繪蘭在地上寫了一個名字,赫連傾當即跳了起來,!「不可能!」
那吳繪蘭便瞪著赫連傾一眼,「你可是想要馬上給你補一槍?」
赫連傾尷尬地笑了笑,他想要替那個人給解釋清楚,但是聽到吳繪蘭分析地頭頭道道,便又覺得那男子的嫌疑確實非常地大。人都是矛盾的,但是赫連傾還是不怎麼相信,跟在他身邊那麼久的人會是姦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