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插曲
五人中正對著他走來方向的猴子見到方宇過來,連忙跳起來揮手示意讓他趕快過去。
方宇緊走幾步來到近前,帶著勾舍小白席地坐到猴子旁邊,猴子嘻嘻笑著將其餘幾人一一介紹給方宇。
五人中劉實方宇見過,剩下的兩女一男,其中兩個女兵一個叫做方芳,外號大美,另一個叫做孫穎,外號炮筒,最後一個長的一臉學生相的男兵叫做魏正理,綽號小受。
方宇掃過幾人,暗道這外號果然不是瞎起的,就說外號大美的方芳,長相確實漂亮,雖然不及四季,但也屬於上等,被叫做炮筒的孫穎身材雄壯幾與劉實不相上下,話聲更是洪亮高亢,而被叫做小受的魏正理卻一直是臉蛋泛紅,被孫穎勾著肩,一副羞羞的樣子。
笑著與眾人點點頭,又互相介紹了下自身境界讓每人心中有個數,這就算是認識了。
猴子就是個自來熟,聽到方宇已然凝罡,不禁拍著方宇肩膀高興的道:“行啊,看你小子歲數也不大,沒想到都跑到我們這些前輩前頭了,行,有前途,以後要是成了大能可別忘了哥哥。”
方宇對猴子也沒有惡感,笑道:“顯觀哪裏這麽好進,要是這麽容易,咱們人族形勢也不會到了如此地步。”
他的話引的劉實歎了口氣,“是啊,也不知道怎麽就到了這種情況,這元都皇庭中的大人物們也不想想辦法。”說到這裏劉實臉上轉而又振奮道:“好在咱們這裏還有武界主在,隻要武尊他老人家不倒,咱們東州護界城就能平安無事。”
“對,祝武尊他老人家早日康複,武運昌隆,破境成聖。”其餘幾人包括方宇在內聞言亦一同附和道。
說到武鬆這位坐鎮護界城數百年的大能,氣氛頓時熱烈起來,五人舉著酒大聲談論些道聽途說關於武界主的趣聞。
方宇拿著酒杯邊吃喝邊聽著幾人白話,這時猴子用手肘頂了下方宇道:“你怎麽進了女羅刹的小隊,她那人可不好相處,咱們這片沒被她揍過的可不多,那臭脾氣可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
“我覺得還好啊,隊裏從上到下人都不錯,我這初來乍到積分還是無念借給我的呢。”
“哦,和尚啊,那人還行,一眉那小子就夠嗆了,天天的和別人欠了他錢似的。”
聽到猴子口中說到一眉,方宇便知道指的是易平川,他不由哈哈笑道:“是,說的有道理,那小子就是欠揍,等有機會我收拾他一頓。”
“唉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有信心,別到時再被人收拾了,你剛來肯定還不知道,自打咱們東州城市很多被毀,蔣館主也到了東州護界城,萬一你真打贏了徒弟,再把老的引出來,到時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又不是尋釁,隻是切磋,能晉入顯觀的大能哪可能心胸如此狹隘。”不過方宇不想在這事上糾纏,叉開話題道:“咱們不說這個了,對了,我剛才就想問,你們五個人在一隊怎麽就石頭大哥一個凝罡?”
“嘿,借你的話,這罡哪是這麽好凝的,我們隊除了隊長以外,剩下的都卡在五識頂峰上不去,這得要水磨功夫慢慢磨啊,這次任務其實也是他看到其中有女羅刹,這才揀了個便宜搭趟順風車,輕輕鬆鬆賺回積分,這種機會可是很難碰到。”
這猴子說的正起勁,坐在方宇另一邊的劉實卻是重重的咳了兩聲。
“哪難受,我給你順順氣?”猴子不吃這套的調侃道,鬧的劉實直向其打眼色,猴子卻滿不在乎的根本沒答理,衝著方宇道:“我們隊長石頭這人就是愛麵子,女羅刹人家NB,我們這些小魚小蝦跟著喝點湯水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說是不是,方兄弟?”
方宇點點頭道:“確實,有這好事當然得緊趕著上,放我要是趕上了也不會放過。”
“嘿,兄弟果然是同道中人,來走一個。”猴子說完舉杯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方宇看他喝的痛快亦跟著一起將杯中酒喝幹,完事還將酒杯底朝上亮了亮,引的其餘幾人一陣喝采。
坐在一旁看到方宇並沒有瞧不起人的意思,劉實高興的提了酒又給方宇滿上,拍著方宇肩膀親熱的道:“兄弟,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了,不嫌棄我們以後就多走動,咱們駐地在一棟樓,我們在四十層,有時間就過去串門。”
方宇自然是滿口答應,氣氛登時又是熱鬧幾分,這時綽號大美的方芳開口問道:“那個方宇,你這麽年輕就入了凝罡,能不能給我們講講心得,問石頭那個不開竅的他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一個字練就把我們打發了,你能這麽快晉入凝罡,是不是有什麽竅門,當然如果是秘密就當姐姐沒問。”
在她說完之後,其餘幾人瞬時就靜了下來,劉實喝斥道:“馬尿喝多了是吧,這是該問的事嗎?”
方芳和一直話不多的魏正理登時被這聲訓斥嚇的一哆嗦,孫穎看不過去眼,一把將二人摟住,瞪向劉實,“凶什麽凶?問問怎麽了,方兄弟還沒說話,你蹦出來想幹啥,能耐死你得了,來大美、小受甭答理他,這人就是這得性。”
被炮筒孫穎數落幾句,鬧的劉實有些下不來台,方宇在旁看他又要張口,連忙伸手勸道:“石頭大哥,沒事,沒事,沒什麽不能說的,大家同為人族,境界如果能上去,也是好事,隻是弟弟我也是機緣巧合才晉入凝罡,經驗上對各位哥哥姐姐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
“兄弟這說的什麽話,你能對我們說這些就頂好,我們現在愁的就是卡在凝罡的門檻上進不去,但凡有一絲經驗對我們來說也是受益無窮。”猴子接過話頭道。
話都說到這裏,方宇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這便將他一路從壯魂至凝罡的體會去掉各種奇遇講了出來。
他講的雖然詳細,但在座的各人其實對這種體會或是破境的難關都清楚,聽到方宇這裏與他們知道的也是大同小異,均是不由臉現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