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挨打流產
餘念很快就看見女人嘴裏的“幾個人”,一個個看上去就是道上的小混混,為首的男人嘴裏叼著牙簽,看見她時,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男人抬腳踢開餘念,大大咧咧地衝著房門喊:“小蔓,你喊我過來幹嘛?”
小蔓?
餘念從這男人嘴裏得知小三的名字,迅速跟宋渝身邊的女人匹配起來,能說出給宋渝一切的,大概也就隻有宋渝不經意提起過的老板女兒——周蔓。
餘念不由得在心裏冷笑,說到底,還是個陪睡上位的故事。
她決心放下過去一切去接受的男人,竟然還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周蔓穿好衣服出來,倚靠在門邊怡怡然地打量一圈男人帶來的小弟,“虎哥,我就一個女人,你帶這麽多兄弟來,是不是狠了點?”
虎哥扭頭吐掉牙簽,伸手搭上周蔓的肩膀偷偷捏了一把,笑得格外猥瑣,“誰知道你會不會有興致加入。”
“拿開你髒手。”
周蔓一臉嫌棄地打掉虎哥的手,使了個眼色給他,“就地上那女的,你們想怎麽搞怎麽搞,給我錄點東西就行。”
聽到這裏,餘念眼睛睜得老大,用盡力氣蹭過去用腳踹周蔓,“嗚嗚嗚……”
虎哥給身後小弟打了聲招呼,就有人蹲下抽出餘念嘴裏的襪子。
“周蔓!你們這麽對我,遲早會遭到報應的!你們敢碰我一根頭發,我都會去法院告到你們身敗名裂!”餘念扯著嗓子怒吼。
周蔓不以為然地捂嘴低笑,蹲下身的同時,一巴掌扇得餘念眼前發黑。
“當全職太太當久了,這腦子都不好使了吧?告我?你拿什麽告我?我家有的是錢,有的是時間陪你玩,你呢?不過就是個被人玩了就丟的破鞋,還有個在醫院裏躺著的媽媽,到時候,你的豔照發出去,你覺得是我先死,還是你那個有心髒病的媽媽先死?”
“你!”
餘念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她拿什麽去跟周蔓爭?隻要宋渝跟她離了婚,她就什麽也不是,什麽也做不了。
宋渝穿好沙灘褲從房間裏出來,低眉看了眼餘念後,看向虎哥,“做的幹淨點,別鬧出事。”
餘念愣住,她沒有聽錯,如此絕情的話確實出自她的丈夫!
五個小混混得到虎哥的示意後,七手八腳地上前拉扯餘念往臥室裏拖去,“老子還沒玩過少婦,今天可以開開葷了!”
餘念嚇得直顫抖,連忙衝著宋渝喊:“東西給你們!”
宋渝剛要開口,就被周蔓用手指抵住嘴唇,“東西當然要給我們,但是,也不能放過你。”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周蔓輕笑,仰頭看著皺眉不言語的宋渝,“你怎麽娶了這麽個蠢婆娘?”
宋渝沒說話,也沒有再製止那些小混混將餘念拉進臥室。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餘念咬得牙都快要碎掉,無盡的恨意和懊悔在胸腔裏肆虐,被捆在一起的雙拳,指甲嵌入掌心,沾染上殷紅血跡。
餘念看著圍上來的小混混,步步後退,臉色煞白,“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她竟然問我們要幹什麽?”
虎哥帶頭起哄,露出一口黃牙笑得十分猥瑣,“當然是……”
他搓著雙手走到餘念跟前,彎下腰將她扛上床,急不可耐地扯著衣衫,餘念穿著的白色T恤發出撕裂的聲音,領口處露出大片春光。
“滾開!放開我!”餘念扯著嗓子大喊,用盡全力掙紮,“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這嘴還挺毒。”虎哥淫笑,撅起厚嘴唇俯身下來,餘念急忙避開,直覺得惡心反胃。
親了一嘴頭發的虎哥倒也不生氣,陶醉地嗅了一番餘念的發絲,“香,真香,是個好貨色。”
“滾開!”
餘念怒瞪著雙眸,眼淚似斷線的珠子滾落,“我不會放過你們!”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能不放過我們?”
虎哥抬手鉗住餘念的下巴用力地板正過來,嘴唇湊過去,舌頭遭到餘念牙齒的拒絕,還是不依不撓地侵占,另一隻手順著衣服下擺摸了進去。
“唔……唔……”
餘念惡心到跟吞了蒼蠅似的,察覺到壓製雙腿的力量減小,才發現虎哥已經開始解褲腰帶。
借此機會,餘念曲起雙腿,膝蓋狠狠地撞向褲襠,虎哥頓時疼得滾到一邊,“靠!”
餘念慌忙從床上下來,還沒走兩步,就被另一個小混混揪住頭發往回扯,一巴掌甩在餘念臉上,將她打偏過去,嘴角滲出血跡,耳朵裏全是嗡嗡聲。
“臭娘們,給你臉了?”
說完,小混混將餘念推倒在牆角,其餘小混混見狀,也跟著動手,拳頭和腳像雨點般落在餘念的身上。
餘念蜷縮著身體,耳邊各種辱罵聲灌進心裏,將她的靈魂隨著這些拳腳一並撕碎,被踢中幾次的小腹傳來劇烈的疼痛,雙腿間有熱流淌出。
“血……”
一個小混混驚慌地喊出聲,其他人連忙散開,這才看清腳底下的餘念已經疼得臉色蒼白,白色長裙暈開一大朵刺眼的血花。
虎哥喊來宋渝和周蔓,宋渝看到餘念下身的血就是眉頭一皺,“這……是怎麽回事?”
“懷孕的女人還讓我們上,你們這麽做是要遭報應的。”虎哥往地上啐了一口,“真他媽晦氣!”
宋渝眉頭皺得更深,“我就睡過她一次,怎麽可能這麽準?”
“渝,也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周蔓靠在宋渝的手臂上,眼神嬌媚地掃過地上的血液,“再說了,這孩子死了也好,免得擋著你們離婚。”
周蔓掩嘴輕笑,“再說了,這樣不幹淨的女人,誰知道呢?”
餘念很想抬起頭跟周蔓大吵一架,很想撕爛這女人醜陋嘴臉,可惜,身體的力氣隨著血液流出散去,連帶著神誌也漸漸陷入混沌。
“行了,少廢話,把她上衣脫了拍上麵就行。”
這是宋渝的聲音,是在餘念臨近昏死過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