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撒酒瘋吐真言
劉雨原本也是想要送蘇遠的,無奈韓夢媛都說自己知道蘇遠的家在哪了,其實間接地告訴自己,他們有多親近,甚至還這樣的囑咐自己,想不多想都難。
默默地站在路邊準備打車,就是覺得作為下屬,就算是有好感的男人,也得先讓給自己的領導,誰讓韓夢媛是自己的上司呢。
開著車的韓夢媛,時不時地都會轉身看一眼在旁邊呼呼大睡的蘇遠,心中還真的是不知道說點什麽來形容這個家夥。
看來自己平常總是說他根本就是爛泥扶不上牆,也是有道理的,不過就是喝了幾紮啤酒而已,竟然就醉成這個樣子。
想想自己這麽多年在商場上,不知道每個酒局需要喝多少酒了。
“哼,臭女人,臭女人。”
正在韓夢媛認真開車目視前方的時候,誰知道身邊的人竟然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
不用想也知道說的肯定是自己,韓夢媛歎了一口氣,心中想著,等到了地方,有他好受的。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啊。”
忽然蘇遠的聲音開始變小,好像是非常委屈的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默默地念叨著。
聽到這樣的聲音,畢竟也是一個女人,韓夢媛的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心疼的感覺,就是開始回憶著剛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語,總覺得是不是真的稍微有點太過分了。
不管如何,畢竟也是一個男人肯定還是會覺得難過,在那麽多人的麵前被人如此質疑自己的能力。
“行了,行了,你別念了,我沒那個意思。”韓夢媛有點傲嬌的小聲說道,聲音非常的小。
不要說蘇遠了,其實就算是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的聲音。
畢竟自己的脾氣本身就是這樣,所以肯定還是真的做不到認認真真誠誠懇懇的道歉。
“韓夢媛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知道她想幹什麽,我覺得她就在耍我,就是在耍我。”
忍不住開始大聲的鬧喊著,蘇遠閉著眼睛,歇斯底裏的在車上喊著鬧著。
根本就不知道此時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實際上就是口中罵著的臭女人,還以為是劉雨。
而此時好心開車送蘇遠回家的韓夢媛,簡直就是氣得恨不得直接將身邊的人丟在路邊算了,凍死他。
紅綠燈路口,看著旁邊全部都是柏樹的花壇,韓夢媛想著要是直接將身邊的人推下去,估計也會被這些柏樹紮壞了。
想了想,還是有了惻隱之心,決定送他回家。
她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就是剛才劉雨都已經看見是自己將蘇遠帶回去了,要是他真的出事了,回來再給自己惹上什麽麻煩,畢竟還有那麽大的公司,可別壞了名聲。
畢竟因為這樣的一個男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值得,反正至少就是對於她來說,覺得一點都不值得,也不願意。
心中想著這樣的一個念頭,韓夢媛便將剛才蘇遠大聲罵自己的話語全部都放在了心理,不打算去計較了。
當然到了家就不一定了,到時候再看看究竟怎麽收拾他。
“啊,難受,嗯——”韓夢媛準備將蘇遠從車上扶下來的時候,麵前的人一直都在難受的呻吟著。
要是路過的人不仔細聽,還以為這個家夥地下車庫正在做什麽,然後忍不住叫了出來一樣。
弄得韓夢媛趕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知道他是什麽毛病,喝醉了一直呻吟。
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將蘇遠從車上弄了下來,並且帶回了他家,在門口,韓夢媛基本上是從上到下,將蘇遠所有的口袋全部都翻了過來,才終於找到了家門的鑰匙。
而她的手好像是小蛇一樣,在蘇遠的身上隨意的亂竄,弄得本身就酒精上頭的蘇遠,此時更是渾身燥熱難忍。
韓夢媛的餘光也注意到了這個男人,又豎起了帳篷。
鄙夷的冷笑。
開了門之後,一路上的憤怒,韓夢媛直接將麵前的人摔倒了床上。
“真沉,真是一頭豬。”
說完之後,韓夢媛便轉身走進了衛生間,準備收拾一下自己被蘇遠弄得褶皺的衣服。
誰知道正準備出來的時候,蘇遠竟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口,靠著門框,嘴角露出了一種奇怪的笑意,讓韓夢媛心中一驚。
還以為眼前的人要進來把自己直接給——
誰知道竟然突然蹲下去,雙手抱頭直接哭了出來,“到底要怎麽做,我應該怎麽做,其實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
聽到麵前的人突然這個樣子,韓夢媛有點心疼,也心軟了。
扶著蘇遠朝著旁邊的沙發走去,此時的蘇遠坐在那裏,訴說著最近的心情,“工作也沒了,連活著都難,我真的是失敗,真的是太失敗了。”
“其實她說的沒錯,我就是爛,爛!”
說完之後,蘇遠又再次的用手抱著頭,韓夢媛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哭沒哭,雖然沒眼淚,但是聽著聲音還挺難受的,便一隻手抱住了蘇遠的肩膀輕輕地安慰著眼前的人。
蘇遠則借勢直接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韓夢媛的胸口上。
實際上他並非有意,隻是想找一個地方靠一下,誰知道就埋在了這個柔軟的地方。
而韓夢媛感覺到蘇遠高挺的鼻梁直接戳進了自己的衣服中間,碰到了——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因為跟眼前的人有過。
所以每一次隻要是看見他,哪怕就算是在外麵,腦海裏麵浮現的也都是兩個人纏綿的畫麵。
加上此時蘇遠全身帶著的酒氣味道,也是不知不覺中催了韓夢媛的情。
便直接翻身,將蘇遠壓在了身下,快速的去掉了兩個人身上的衣物,做了上下搖擺的爽事。
蘇遠才下去,韓夢媛便立刻舌口並用的勾引麵前的人立起來,再一次去跟蘇遠索取,即便是眼前的人因為喝醉隻能癱軟的躺在床上。
一直到終於滿足了,才趴在蘇遠的身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沉沉的睡去,並且手也不安分的放在了蘇遠的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