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情敵間的警告
對於劉雨答應自己這件事情,蘇遠還是有點意外的。
不過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電話交流中,劉雨也是透露出來,對於她來說,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蘇遠了,所以知道他要來看自己,心中非常高興。
“行,那你在家等著我,我下了班就過去。”蘇遠掛斷了電話之後,便繼續抓緊看著電腦上麵的策劃案,就是想著要趕緊把公司裏麵的事情處理好了,就去看看劉雨。
從剛剛跟她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了通話過程中,劉雨說話的那種慌亂感,一下子就讓蘇遠的心揪在了一起,總覺得有點害怕和擔心。
他隱約的感覺到,現在的劉雨可是真的有點情況,或者是有點抑鬱症也不一定。
畢竟對於一個姑娘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心中的陰影肯定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忘掉的,想想也真的是明白那種感覺。
孫越從外麵談事回來,正好路過蘇遠的辦公室,便走了進來,“幹嘛呢?最近怎麽樣啊,那個項目如何了?”
“老板,您怎麽來了?”蘇遠看著眼前的人,嚇了一跳,因為他正在認真的思考問題,修改自己麵前的這個執行方案呢。
誰知道突然就有人推門進來,並且說話十分洪亮。
“我聽說你跟韓夢媛那個項目,給公司賺了不少錢,這不是過來看看我們的大功臣嗎?”孫越笑著看著麵前的人,然後將自己帶回來的幾瓶酒放在了蘇遠的桌子上,“這是朋友送我的,送給你了。”
蘇遠一抬起頭注意到上麵的紅酒,全部都是法國非常有名的牌子,十分的驚喜,感謝了孫越。
“老板,您真的是太好了。”
下了班之後,蘇遠便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拿著包就離開了公司,不像是往常還在公司加一會兒班。
來到了劉雨的住處,輕輕的敲門,很小心的告訴劉雨在門口的人是自己。
“蘇大哥,你來了。”劉雨打開門之後看著麵前的人,又覺得高興,又覺得難過的想哭。
“沒事沒事,蘇大哥來了。”蘇遠輕輕地用手摸了摸劉雨的腦袋,安慰著麵前的人開口說道,然後走了進去,坐在沙發上,跟劉雨聊天。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劉雨哭了一會兒,終於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蘇遠,忍不住開口說道:“蘇大哥,怎麽辦,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害怕,我不知道要怎麽辦好了,我好討厭自己啊。”
蘇遠看著此時劉雨的樣子,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麵前的人,畢竟像是這樣的事情,可能真的根本不能夠因為時間就慢慢淡化掉的。
“別想那麽多了,現在都已經是什麽樣的社會了,已經二十一世紀了,不要那麽擔心,也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蘇遠吞吞吐吐的憋了半天,說出來這樣的安慰劉雨的話。
可是很明顯他話剛剛說完,劉雨的臉色便開始變得有點難看了起來,劉雨抬起頭看著蘇遠,有點難過地說道,“知道這個事情的人很少,隻有你和韓夢媛還有向林,我怎麽可能是在意別人的眼光,我在意的是自己心裏那一關過不去。”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你才好。”蘇遠呼出一口氣,也算是實話實說。
“現在除了你以外,我真的不相信任何人了,蘇大哥,幸好我還有你。”看著麵前的人,劉雨再一次露出非常難過的表情,眼淚很快就掉了下來。
就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顆掉落在地上,也砸的蘇遠的心非常的疼。
畢竟也是個非常美麗的可人兒,此時在自己的麵前一個勁兒的掉眼淚,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還是會有一些悸動的。
從茶幾上拿來了抽紙,蘇遠遞給了麵前的人,不過後來想想,還是自己親自給劉雨擦掉了臉頰上麵的淚水。
好不容易在蘇遠的安慰下,劉雨躺在床上睡下了,蘇遠基本上是看著劉雨閉上眼睛睡著之後,才轉身離開的。
一開始沒有來的時候,蘇遠還沒有意識到此時劉雨的情況的嚴重性,但是現在真的是覺得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樣,情況很糟糕。
站在樓下,蘇遠靠著柱子,拿出手機撥通了韓夢媛的電話,“喂,我剛剛從劉雨的家裏麵出來了,我覺得她現在的情況是真的很不樂觀。”
“我也覺得,但是不知道怎麽辦啊。”韓夢媛覺得自己真的是已經盡全力了,花錢花時間花精力的,安排了那麽一個全職保姆一直守著她,這難道還不夠嗎?
“我覺得劉雨比較信任我,我想著要不要把她接到我家裏麵住。”蘇遠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他覺得有自己日夜的陪伴,可能可以給劉雨療傷。
不過果然跟蘇遠想的一樣,韓夢媛直接就表現出來了自己內心的不高興,“我不同意,你們兩個人共處一室算怎麽回事,那我怎麽辦?”
蘇遠見韓夢媛這樣的不高興,隻能是暫時決定,先讓劉雨住在自己家,但是他會常常過來看望她的。
晚上,劉雨都已經睡著了,卻聽到門口一直有人敲門的聲音,劉雨有點害怕,但是聽到門口的人說自己是韓夢媛,便去開了門。
覺得白天都已經見了蘇遠,要是現在找借口不見韓夢媛好像是有些不合適。
“夢媛姐,你來了。”
“白天蘇遠來找你,都說什麽了?”韓夢媛一點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問著。
劉雨這才明白麵前的人過來找自己,原來都是為了蘇遠,根本不是過來找自己談心,關心她的情況,不過卻也是人之常情,倒是也非常的理解。
“沒說什麽,就是說會經常過來看看我,有事給他打電話什麽的。”劉雨說出這個話的時候,眼神是難以掩飾那種開心的。
可是韓夢媛卻非常的不爽,直接瞪著麵前的人,做出了警告,“我告訴你,蘇遠是我的,別有什麽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