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這算是種寵愛
他伸出手想觸碰我,手臂抬起來,片刻又放了下去,站起身子對我說。
“那天老爺子確實介紹了個女人給我,但我當場就拒絕了,之後被灌了很多酒,你說的那些事情我都記不得了。我醒來的時候躺在酒店,想著你可能還在等我就立馬回了家,下人卻說司機帶著你出門了。我等了很久卻隻等到司機回來,並且告訴我你不見的消息。”
他劈裏啪啦解釋了一串,我簡直匪夷所思穆森的耐心。
可這些都與我那晚聽到的不一樣,照穆森所說難道都是那個女人演的戲碼嗎。
“離歌,相信我。”
穆森走到我麵前,雙手抓著我的手臂,眼裏都是渴求信賴的光芒。
我無措地搖搖頭掙開他:“那黎宇謙呢,你不是來這裏找過了,今天為什麽又…”
穆森冷哼一聲:“那小子也是笨得要死,昨天你不見的時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才過了一天就滿臉春光,心思太好看透了。”
穆森嘲笑黎宇謙的樣子不禁令我有些同情黎宇謙,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離歌,跟我回家。”
他拉起我的手就要將我帶出別墅,我本能將手一甩,掙開了他。
穆森受傷地回頭看我:“我要怎麽做你才肯跟我回去?”
“我,我不知道。”我捂著腦袋右腦一片混亂:“不要逼我了,穆森,求求你。”
穆森上前擁住我的身子安慰道:“我不逼你,但是也絕不會讓你繼續住在這裏。你跟我回家,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我就住到公司去,好嗎。”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穆森,沒想到他會為了我退讓到這個地步,最後隻得沒出息地點了點頭。
見我答應,穆森將我攔腰一抱直接帶到別墅外麵的車上。
“哎,我走的事情要跟黎宇謙知會一聲比較好。”
穆森瞪了我一眼,表示有些不滿。
我也沒好氣地瞪回去“這是基本的禮貌。”
“知道了。”
他替我扣上安全帶,發起了車子離開別墅。
近來穆森對我越發的溫柔,我倒不祈求他喜歡上了我,權當他心情好願意疼愛寵物,但是既然他願意對我好,那我就趁這機會好好享受享受,誰知道他哪天又要變回那個暴君。
隻可憐黎宇謙,加班回來還發現我不在了。
腦子忽然閃現過一個念頭,反正現在穆森對我態度這麽好,不如直接跟他裝的特別恩愛兩情相悅的樣子,黎宇謙應該就能死心吧。
穆森開著車,不時往我這看過來,發現我兩手托腮兩眼發光的看著他。
他表情故作淡定,但車子明顯莫名拐了一下。
“幹什麽一直看我。”
我笑嘻嘻地:“為什麽,就是突然覺得你對我挺好的。”
他一挑眉:“現在才發現嗎。”
我心裏暗罵他有些瞪鼻子上眼,臉上卻還是笑眯眯的。
“對對對,你對我最好了。”
我看著車窗前的繁華街的紅紅綠綠,心情異樣的好,隻是自顧自的笑著沒發現身旁的穆森嘴角也牽著一絲弧度。
將我帶回穆家的別墅,幾個下人,尤其是司機大叔都關切地迎了上來。
“慕小姐,您去哪裏了,先生找你都找瘋了!”
哎,想想真是對不起這個司機大叔,看樣子穆森也沒有因為把我弄丟的事給他麻煩,這樣多少心裏好受了許多。
“不好意思啊大叔,我臨時想起有事,又沒帶手機就沒與你聯係。”
我睜著眼說瞎話,但是對他來說寧可相信我編的,也不會刻意承認把我跟丟的事情。
“人沒事就好,就好啊,您趕緊和先生進去休息休息吧,啊。”
“給慕小姐準備晚餐,我的就不用了。”
穆森說罷打開車門打算重新發動車子。
“哎,你不吃嗎?”我叫住他。
穆森愣了愣“我,去公司。”
感情他真的打算履行住在公司的承諾。
“留下來吧,我怎麽樣都行了。”
穆森懷疑自己耳朵聽差了,但是我也懶得在說第二遍,偷笑著就進了別墅大門。隱約往後瞥去,他果然下車跟了上來。
晚上女仆們上了晚餐,以往我都坐著離他較遠,今天刻意坐在了他的邊上,果然穆森整個人都顯得不自在起來。
他拿著刀叉輕輕割著餐盤中的牛肉,有下沒下就來偷看我。
我嚼著口感極佳的牛肉心情也大好,笑著湊近他:“以後我都坐在這裏吃飯好不好。”
他喝著水差點嗆了一口,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放下,說道:“好。”
忽然覺得這樣子的穆森居然有些可愛,我便好奇逗弄穆森還能有多少反應,決定一會回房再玩玩看。
用了晚餐,洗了澡我特意換上了之前穆森很喜歡的那件蕾絲背心。
趁他在浴室洗澡的時間我一個勁地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好久都沒有這樣故作風騷,得加把勁才行啊。
衝水的聲音戛然而止,穆森用浴巾擦著頭發從裏麵出來,看見我穿得那麽風騷還側躺在床上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態,表情一瞬間錯愕。
“你做什麽。”
“你不是喜歡嗎~”我撩了撩長發,衝他點了個眼睛。
“你出去了一趟是不是腦子被哪撞壞了?”
說著他將肩上的浴巾扯下來扔在了我的臉上,拿起床頭一本書鑽進被窩認真的看起來。
我一把扯下浴巾扔到地上,不依不饒地橫跨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穆森,我,我這樣穿好看嗎!”
此話一出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我剛想說什麽更引誘人的話來著,怎麽一激動啥都忘了。
穆森視線始終盯在書上,語氣在我聽來十分敷衍。
“之前不就說了,很好看。”
顯然我並不滿意他的敷衍,我刻意更加靠近他,露出了胸前的溝,佯裝對他書本內容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慕離歌,你是在勾引我嗎。”
他“砰”地一聲將書合上,一把抓住我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笑盈盈地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吹氣:“如果我說是呢。”
他捋起我耳邊的發絲繞在手裏把玩“那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