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懂事的孩子有糖吃
看著黎宇謙的車走了以後穆森緊緊的抱著我,那是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眷戀。
不知道是我多想了還是怎麽,總覺得最近的穆森好像是很黏我的樣子,無時不刻的喜歡抱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是會失去我一樣。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還是什麽,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穆森關於孔雀女的事情了,開始的時候穆森還是支支吾吾的,到後來才說那女人是她母親找來的相親對象。
聽完我一口老血就差點兒吐了出來,不是我自我感覺有多良好,可是這個孔雀女和穆森差的不是一點兒兩點兒啊!
我已經無力吐槽方小華的眼光了,默默的在心裏為穆森哀悼十分鍾。
看著穆森有些無語的樣子,我盡然覺得想笑,方小華的心思其實誰都可以猜得到,隻是她太做作聰明了,所以搞的別人直接就不願意和她多說什麽。
我從穆森助理那邊拿了一份穆森最近的行程表,現在穆森的助理又換了一個,之前的那個已經被調到了別的部門做經理了。
穆森一向都比較重視手下的人才,他並不擔心別人會超越他什麽的,他的想法就是有個能幹的人總比手下養一批廢物的好。
新來的助理叫做李能,也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聽說家境比較貧寒,是一步一步踏實的做到這一步的。
當時穆森就把啊能的這個號碼給了我,說是有什麽緊急的事情聯係不到他就去聯係啊能,因為他們兩個基本都是在一起的,所以可以說現在的啊能算是穆森比較信任的人。
從啊能給我穆森行程表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東西,穆森好想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醫院檢查過,這明顯是在騙我嘛。
穆森現在的身體狀況雖然是比較好,可是基本的複查還是要進行的啊,可是之前的助理為什麽會說穆森一直都有回醫院做檢查。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就一直坐在客廳裏,穆森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去要他行程的事情,語氣裏多少還有一點無奈
穆森無奈的把包包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摸著我的頭發,“離歌,最近有一些不乖哦~”
聽到穆森說的話我陡然一愣,這是穆森生氣的前兆啊!
都說懂事的孩子最讓人心疼,可是有的時候隻有懂事的孩子才有糖吃啊,看來有的東西我還是壞了規矩。
從那一次以後我再次的陷入了各種不正常的安靜當中,穆森也倒是不管我,什麽都隨我去,好像我這邊的事情並沒有那麽的重要一樣。
就在月底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晚上穆森告訴我讓我第二天早起,讓我陪著他去做點事情,作為標準的情人我自然是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把穆華送去學校以後我們早早的就出門了,路上我也沒有問要去哪裏,可是看著眼前的路是朝著醫院開區的啊!
我不想讓自己的希望落空,在車上我緊緊的閉著雙眼在車上假寐,有時候想要守住了自己的心首先就要管住自己的眼睛。
可能是到了地方,穆森拉起了手刹,閉著眼睛以後耳朵的功能就格外的靈敏,這可是一句大實話。
穆森拍了拍我,“到了,不要睡了。”
看著不能夠再佯裝下去,我睜開眼睛看了看,穆森帶我來的地方果然是醫院啊。
我的內心久久不能平複,但是還是安安靜靜的下了車,一路上跟著穆森上樓,看來穆森已經是對這百年很熟悉了,直接走了小路朝著一間辦公室就走去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穆森的副主治醫生,看上去這男的是想當的年輕,也不過是三十多歲。
醫生拿起了穆森帶過來的材料,看了一眼就往桌子上扔,“阿森,不是和你說過一個月過來一次嗎?你看看這都多久了?”
穆森看著醫生這麽惡劣的態度倒也是沒有生氣,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想必他們應該是認識的人吧。
桌子上的資料就被醫生這樣亂扔著,穆森還是一臉好脾氣的說到“周哥,你就不要說我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原來這位年輕的副主任醫師叫做周騰,他才是穆森的主刀醫師,隻是他這人不是那麽的看中名利,所以就隻是掛著個名字而已。
穆森自從上次從醫院裏出來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檢查過,之前的助理也是幫著穆森在隱瞞我,為此我還和穆森鬧了好幾天的矛盾。
好在檢查了以後穆森的身體狀況現在還是比較好的,我和周騰醫生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周騰醫生好像是才發現我一樣,“咦,這位就是小嫂子吧?”
聽到周騰口中的小嫂子後我的內心頓時就慌亂了,但是看了看穆森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我又放心了。
周騰說他之前就聽說穆森和我的事情,但是今天也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中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吃了飯,因為周騰下午還要上班,所以我們找的地方離醫院比較近,可是好死不死的在吃飯的時候我們居然碰到了孔雀女和她的朋友。
我們才一進到了餐廳孔雀女就看到了我,當時穆森說是先去趟洗手間,就隻有我和周騰醫生兩個來到了座位。
因為是訂餐的緣故,我和周騰就坐在位置上邊聊天邊等待,正當我們等待的時候,孔雀女就帶著她的朋友扭著點小蠻腰朝我走來了。
我開始是隻是聞見了刺鼻的香水味,味道很大一般普通的年輕人很少會喜歡這種檀香味兒的東西,話說上一次見到孔雀女的時候她用的不是這個味道啊。
孔雀女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是什麽好貨色,扭著點兒小蠻腰就坐在了周騰的麵前,雙手還不時的撫摸著周騰的雙臂,讓我看了直煩惡心。
看著周騰那無語的樣子,我居然有些想笑,一路上都是十分嚴肅的周騰還會遇到這樣的人。
周騰把那姑娘的手給扒拉了下來,拍了拍衣袖說到“姑娘,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