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寧負江山不負卿

  “小和，這天下的罵名，朕與你一起背負。朕的女人，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呢！”


  ——瑤鴨吖

  。


  。


  “傻瓜，隻因你是小和。”


  “九洲帝國繁盛之時，你是九洲名動天下的皇妃，待山河破碎國破家亡時，朕又怎會讓你來背負這天下罵名？”


  “陛下~”


  “小和，這天下的罵名，朕與你一起背負，朕的女人，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呢！”


  老皇帝緊緊的把把貴妃擁在懷裏，憐惜的說：

  “小和，別離開我，今生今世好嗎？我隻要你這一輩子。”


  “好！”


  “小和，朕許久沒有看你跳《鳳舞傾城》了，再為朕舞一曲，好嗎？”


  “好，陛下所喜，極為臣妾所喜。”


  貴妃輕解羅裳，隻餘裏衣，貴妃裏穿大紅鑲金絲鳳凰紗衣，曼妙身形隱隱可見。


  貴妃一甩衣袖，翩翩起舞，水袖翩翩好似跌落人間仙子，額間點有花紅，好似天神之吻，竟有些迷了雙眼，讓簾幕後的禮官宮女不禁看癡了。


  “鐺——”


  “鐺——”


  “鐺——”


  老皇帝此刻心一緊，貴妃“飛”至皇帝身邊扶著，老皇帝不可置信的看著貴妃，嘴裏有些哆嗦：

  “這，該不會是皇後。”


  “娘娘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事吧。”


  貴妃的說話聲突然間變得小了，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那個“吧”字。


  此刻殿內還是鼓樂升平，歌姬唱曲。


  “啟稟陛下，皇後娘娘薨了——”


  殿外是太監著急火燎的聲音，老皇帝身形不穩的趄趔，嘴裏念叨著：


  “怎麽會，皇後伴朕十年之餘，怎會說沒就沒了？”


  “陛下，皇後娘娘生產，自在鬼門關走一遭，許是天意如此！”


  貴妃輕輕的拍著老皇帝後背，溫聲細語的說。


  宮人都確切的聽到了喪鍾敲響。


  這喪鍾一敲為山河破碎國王，二敲為太後皇太後駕崩，三敲為陛下皇後蹦逝。


  喪鍾乃陛下繼位以來第三次敲響，一響為皇太後駕崩，二響為先皇後薨逝，三響而今山河破碎皇後蹦逝。


  這三聲鍾響，卻是深入人心，在這做宮城裏敲下深刻烙印。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李默等人聽著太監匯報，在憤怒的同時表達著自己的悲哀之情，一幹人等皆自發的喊著皇後娘娘千歲。


  “那，孩子呢？”


  “回陛下，娘娘誕下一對皇子，卻是不幸全沒保住，隨娘娘駕鶴西去了！”


  太監宏公公哭著說，說完抽著自己大嘴巴子。


  “該死，都該死，一群沒用的廢物，傳旨，讓未央宮全體宮人皆陪葬，告慰皇後在天之靈。”


  老皇帝痛苦的閉著眼說。


  宏公公此刻心如刀絞，往日皇後娘娘種種，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皇後娘娘在宮中素來溫和，禮待宮人，積極鼓勵嬪妃為皇家開枝散葉，為六宮所陳讚，實乃六宮之表率。皇後娘娘於自己有大恩，若不是娘娘求情，自己恐早被陛下多次砍頭了。


  可正是這樣一位皇後，不僅時而提醒勸誡陛下以國事為重，因而惹怒了陛下，得罪了陛下心尖寵妃金貴妃娘娘，莫不是程皇後母家程國，恐早已被陛下改立新後了。


  宮中沒有陛下下令，文華殿裏舞樂升平，歌姬唱誦著悠揚小調。


  “陛下，叛軍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