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改變來源於認識
第二天從一早開始,玉蠍國皇宮中就亂套了,大臣們像無頭蒼蠅一般來回亂撞,不明所以。
而玉蠍國皇城中也吵成了一片,百姓們紛紛傳言,莫不是先皇敖嶽殺回來了,還是用的那種妖怪?
因為皇帝蕭逸不見了!
楚山樵第一時間便想到去找王馨,但王馨也不見了。
後麵的瑣事也不去說了。
總之亂過一陣之後,由淩飛然,林虎等一幫當權者聯合江詠閣、雪知節等朝中大員共同商議,以應對這變故。
認為國不可一日無君,便請出原太子敖龍繼任國君,出榜安民,隻說蕭皇已靜修仙道,再無他說。
楚山樵無可奈何,怒氣衝衝的去見敖龍,複去強調那些事情。
敖龍盡皆答應,但答應是答應了,做不做的到他也表示沒辦法,一幅隨便你怎麽樣的態度。
死豬不怕開水燙,敖龍自認為連這命都是撿來的,想的開。
楚山樵隻好讓江詠閣自拿主意,幹脆避開敖龍這個軟腳蝦,省的嘔氣。
再說蕭逸並著王馨在小鳳的幫助下,很快便來到了那一處山穀之中。
“馨兒……陪我兩天再走吧?”
在王馨跟他簡短的介紹了這裏之後,蕭逸難分難舍的說道。
王馨麵容平靜,實則銀牙緊咬。
當她察覺到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柔軟出現時,她猛的一抬頭,深吸口氣說道:“在我沒來之前,不許你進鎮海宗,連靠近都不許,聽清楚了嗎?”
小鳳偏著腦袋,兩隻大眼珠子不時的轉動。
蕭逸此時已算是了解到她的脾氣了,雖然也知道自已隻要堅持下去,她一定是會改主意的,他確信,但他沒有這樣做。
他臉色一正,緩緩說道:“好,我答應你!”
王馨不再遲疑,跨上小鳳,低聲請求。
小鳳稍一猶豫,還是雙翅一振,便快速升高,鳳鳴一聲,山穀中為之一靜。
蕭逸隻一楞神之際,王馨和小鳳已不見了蹤影,連他的神識都探不到了。
歎口氣,他怔立半晌,卻不知自已該思考些什麽。
等到明白這個有點兒傻的時候,他自嘲一笑,心中暗道:“這皇帝果然是爽,隻是……唉!”
他連連揺頭,但那臉上卻已變成了微笑,似對某些回憶回味無窮。
他指的這個爽,並不是那當了皇帝之後所擁有的權勢,而是真正得到了王馨,是和王馨纏綿的那些時日,特別是王馨的一些表現。
正像他感歎的那樣,可惜的是那樣的時光也太短暫了一些。
“鎮海宗!”
他回味夠了,便開始對攪得他這好事不得不提前終結的罪魁禍首鎮海宗痛恨起來。
“這他馬定然就是人家所說的‘奪妻之恨!’果然恨的人牙癢癢!”他怒聲叫了出來。
但他並不是個魯莽之輩,實際上他的腦袋瓜子還是挺好使的,隻要不遇到王馨。
他在拋開了這些不切實際的情緒之後,便迅速的對這片山穀進行了查看及規劃。
他選擇了左邊群峰中的一座山峰,那山腳有一處洞穴就作為他的安身之處。
這個洞穴最大的優點在於隱蔽,他記得王馨的交待,在本領不夠強大之前,還是要以小心為妙。
而且這洞穴裏也並不缺少靈氣,雖然比那山穀中心地帶差了一點,卻也差的不多。
最讓他滿意的便是這裏的靈氣不但充盈,而且連白日裏都呈現出一種白蒙蒙的狀態,對於隱藏行跡來說,卻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他聽王馨說過右邊的那些高山,但現在還顧不上去查看,他決定先把自已的修練方向敲定下來再說。
他花了一天的時間將自已所擁有的所有功法都細細的查看了一番,最終確定,《虛無神功》與《虛無體》將是他修練的主要功法。
體氣同修。
因為其它那些諸如《青幽神功》雖然也說的差不多,但有一個區別是很明顯的。
虛無功是將修練與護道分的很清楚的,也解說的很明白,指出這是兩回事情,而在其它的功法裏就混為一談,正合了當時王馨跟他說過的,你要的究竟是什麽。
這似乎會讓一般人犯迷糊的話語在蕭逸這裏並不為難。
“追求力量不一定能得‘道’,而得到‘道’則一定擁有力量,這還有什麽好疑惑的!”
他淡然一笑,心頭通達起來。
他給自已設計了修練計劃,一天之中之有四個時辰可以休息,這還是用來感悟的,並非懈怠。
至於那些《大衍數》,《丹訣》,《陣圖》等,他感到自已並沒有那麽多時間來研究,另外這些東西上麵所說的也實在有些晦澀難懂,他知道自已一旦紮進去,可是要耗費不少精力的。
他沒有那麽多時間可以浪費。
煉氣方麵,《虛無神功》與其它煉氣功法在原理,經脈運行等方麵的差異並不是很大,這讓蕭逸對於它的理解無異是便利了不少。
而對於煉氣入道的境界劃分也是一樣的,唯獨在渡劫之後多講了一些,強調在軀體重塑之後應注意調養,不可急於吸納仙氣。
但這些知識蕭逸直接無視,太過遙遠的東西,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蕭逸在修練上的經驗少的可憐,但這本《虛無神功》卻不同於其它功法專注於境界的提升,而是在理論方麵給了他豐富的補充。
他的提升很快,而這裏充足的靈氣供應也給了他莫大的動力。
凝氣八層,他已能看到丹田內的真氣濃的快要凝出水來,他知道,再破一層,便可衝擊築基,成為一名真正的修士。
“脫凡超俗,這才算是邁過了修道的門檻?”
他喃喃自語,心中暗驚。
這之前,他雖然在王馨麵前倍受打擊,但對自已的一身力量卻還是驕傲無比的。
當然,對上林征、陳青這號的,他也無視,因為他很自然的將其視為另一個世界的人,沒有可比性,這與王馨是同一類人。
非要與他們相比的話,那就是欺負人!
要比就要公平的比,這也是他一直癡迷於那凡俗皇位的根源之一,與其說是一種貪欲,不如說是一種上進之心。
這也是對於王馨的指責他難以辨解的原因,因為他也分不清自已的這種渴望究竟是哪一種。
一切的改變來源於認識。
這種心態很難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