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怎麽會這樣……”
東方烈的一番話下來,徹底讓蘇雪菲呆滯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她不允許自己以這種狼狽不堪的方式收場,更何況還是她這樣一個自尊心如此強的女人。
無數個念頭在蘇雪菲腦海裏快速轉動,最後,蘇雪菲看向東方烈,依舊還是那副受傷的模樣,神情卻多了一絲決然和冷漠,她在為這段感情做最後的爭取:“你不能這麽對我,我們兩家還有合作項目的羈絆,要是你拒絕了我,我可以說服我爸爸,讓他放棄你這次的合作,這樣一來,你就會損失大量的資金。”
蘇雪菲真正的麵目露出來了,但是她不在意,為了這段感情,她不怕拿合作項目威脅東方烈。
聞言,東方烈眯了眯眼睛,他神情不溫不火地說道:“這個就不勞蘇小姐費心了,關於合作項目的問題,昨晚我已經跟令尊簽訂了合同,我相信這筆價值可貴的違約金,他是不舍得割舍的。”
“而且令尊也了解我家裏的情況,關於對蘇小姐的感情,我也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令尊,他表示十分的理解。為了大家的和氣,我勸蘇小姐還是不要這麽執迷不悟比較好。”
“怎麽可以這樣……”這下子,蘇雪菲頓時麵如死灰,她原本高傲自信挺直的腰杆,也漸漸維持不了原樣,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地麵,滿是受傷和不可置信。
蘇雪菲這副樣子,突然令唐小可有些心疼,她仿佛看到了六年前的自己。當時的自己,也是像她這樣認為原本一切都該理所當然的樣子,結果卻往往出乎了自己的預料,事情的結局總是讓自己難以接受。
不由得在背後拉了拉東方烈的手臂,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東方烈感受到衣服的搖擺,他側頭淡淡掃了一眼唐小可,知道這次的鬧劇該到此結束了。
東方烈反手握住唐小可的手,他態度冷淡地對蘇雪菲說道:“該說我都已經說清楚了,麻煩蘇小姐不要在糾纏我了,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再見。”
說完,東方烈拉著唐小可返身進了房間,頭也不回地關上門,把蘇雪菲隔絕在外麵。
東方烈話說的堅決,唐小可卻聽出了他的冷漠無情,她就知道,東方烈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那麽好,身材火辣的女人他又不是沒見過,他怎麽可能對一個剛見過一麵的女人動情。
想到這裏,唐小可又想到自己,眼前蘇雪菲的慘劇就發生在自己的麵前,說不定東方烈也在心裏對自己有了算計,才對她這麽好……
這個深深的認知,讓唐小可感到心裏一片冰冷,對,她要清醒點了,不能再繼續被東方烈的好迷惑下去。弄不好,她又回到六年前的悲劇之中!
想到這裏,唐小可甩開東方烈的手,她語氣帶著一絲譏諷道:“沒想到我們的大總裁真是絕情啊,這麽好的一個女人,就這樣被你甩了,起碼她也是真心喜歡你的啊……”
聞言,東方烈看了一眼唐小可,也不在意她冷漠的態度,徑直繞過她走到沙發上,語氣淡淡地說道:“那又怎麽樣,我又不喜歡她,如果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喜歡我的女人我都要對她負責,那我現在家裏豈不是女人成群了。”
東方烈的話在理,卻又冷酷無情,唐小可與他保持著距離,神情冷淡地看著他,質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麽又要給她希望?為什麽對她這麽好,你不知道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嗎?你既然不喜歡她,就不應該給了她這樣的錯覺。”
“我給她希望?”東方烈勾唇冷笑,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嘲笑道:“我以為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我這麽對她隻是逢場作戲,沒有想到她居然當著了……真不好玩。”
玩……
東方烈的一番話,令唐小可全身心都掉入就冰棺裏,原來在他眼裏,對一個女人好,隻是逢場作戲,隻是他用來玩玩的樂趣嗎?
那她呢,是不是在他眼裏,她唐小可也是這樣的女人?
唐小可感覺全身冷得都沒有知覺了,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迫使自己開口道:“東方烈,我算是徹底看清你了,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根本就不值得別人的喜歡!”
唐小可的話說得東方烈一愣,他不明白唐小可為什麽突然這麽生氣,他想了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忽然笑了起來,他用一種玩弄意味的眼神看著唐小可,問道:“難道你認真了?你不是說過,你不喜歡我的嗎?”
其實他說這話,隻是純粹想要調、戲唐小可,想讓她承認她喜歡自己,並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
但是在唐小可眼裏,東方烈那一副玩弄的笑容,便讓她的心徹底冷了下來。她剛才還在懷疑著東方烈會不會也對她這樣,現在東方烈卻親口承認了。
東方烈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他也把她當成逢場作戲一場!然後現在又來問她,是不是當真了!
好啊!原來東方烈從頭到尾,都把她當成猴子來耍!虧她還以為東方烈失憶後,整個人都變好了!
現在看來,純粹是她自己瞎了眼!錯信了人!
唐小可氣得渾身發抖,她伸手指著門口的方向,說出的話都控製不住聲量,她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東方烈!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東方烈這回是真的搞不明白唐小可心裏的想法了,被唐小可這麽一吼,他臉色也不太好。
東方烈坐直身,走到唐小可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不悅地問道:“唐可,你這麽生氣做什麽?我怎麽樣對蘇雪菲那是我的事情,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我嗎,既然不喜歡我,你為什麽對我的事情這麽傷心?”
唐小可瞪著東方烈,氣得眼眶微紅,這個混蛋竟然還敢這麽理直氣壯地責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