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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割掉白樂迪的舌頭

  夏銘舉起刀子,然後男人一把拉開白樂迪的下巴,男人的手指一用力,白樂迪疼的立馬張開了嘴,男人拉出白樂迪的舌頭,夏銘舉起刀,像是割肉皮一般……一點一點的順著舌頭緩緩的、慢慢的將白樂迪的舌頭鋸了下來。


  “啊!!!啊!!!啊!!!”


  舌頭落地,白樂迪的嘴裏立馬湧出一股鮮血,順著下巴混著口水流了滿滿一地。


  可是,她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隻能痛苦的呻吟聲以及不斷無聲的叫喊著。


  看不到也挺好,隻是聽著白樂迪的嘶吼聲,顧嶼都覺得煩躁,幸好眼不見為淨了。


  顧嶼站起身,夏銘趕緊走上前扶著顧嶼,顧嶼抱著懷裏的骨灰盒從白樂迪身邊繞過,然後走到靈堂中間,摸索著將手裏的骨灰盒放下,然後聲音輕柔的對著桌子上陸初暖的牌位說道:“暖暖,別怕,現在沒有嘈雜的聲音吵你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傷害過你的人現在正在為自己的罪行懺悔,別怕,別怕……”


  白樂迪嘴裏的血越來越多,純白的大理石地板,早已斑斑鮮紅,濃重的血腥味鑽進鼻孔,顧嶼不由的蹙眉,“還不趕緊找醫生來!”然後轉過身對著白樂迪的方向陰冷的說:“好戲還在後麵呢,小迪,你可不能就這麽輕易死了啊。”


  顧嶼有自己的打算,白守業被抓了起來,接受著屬於他的贖罪,可是白樂迪,這個殺人凶手,他要好好折磨,他要讓她後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醫生很巧的在白樂迪已經痛得昏厥過去的時候趕來,舌頭是肯定保不住了,醫生似乎見過了這些血腥的場合,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整個過程平靜的很,最後給白樂迪止血完後,給白樂迪最後打了一陣催卵針才看了顧嶼的方向,無奈的歎口氣,“你適可而止吧。”然後走到靈堂前,朝著陸初暖的牌位深深三鞠躬。


  “對不起,初暖,沒有給你照看好他,你在天有靈,讓他適可而止吧。”然後轉身離開了別墅。


  顧嶼看不到醫生的樣子,但是心裏默默的開口:“謝謝,老同學。”


  顧嶼大學最好的兄弟,經曆了顧嶼五年計劃的整個過程,每一次顧嶼遍體鱗傷的回來都是他一點點的撫平顧嶼的傷口,但是顧嶼心裏的傷,他就是有再高超的醫術都治愈不好。


  陸初暖出事的時候,他剛好在外地做研討會,否則陸初暖也不會……說到底,陸初暖去世,他有責任。


  “嘩啦”一聲,昏迷中的白樂迪被一盆涼水澆醒,嘴巴張著,舌頭不斷傳來的劇痛,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鑽進骨髓。


  整個靈堂已經沒有了顧嶼的身影,身前是燒的正旺的火盆,陳媽跪在靈堂中央燒著紙錢,盡管知道這些都是封建迷信,死去的人早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不見蹤跡了可是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心裏安慰也好,是慰籍逝者也罷,陳媽都要把這些做完。


  第五十五章惡有惡報,白樂迪瘋了


  整個別墅所有的燈全部關閉,隻有靈堂頂上開著一盞耀眼的白熾燈,剛好打在桌子上陸初暖的牌位上。


  白樂迪隻看了一眼,立馬嚇得渾身冷汗,忽然耳邊傳來陸初暖低低的笑聲,隨著笑聲的不算靠近還有高跟鞋的聲音鑽進耳朵裏。


  白樂迪緊緊的捂住耳朵,蜷縮著身子不斷的後退,不斷的後退,直到後背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嘴裏胡亂的呻吟叫喊著,卻發不出一個字,隻有吱吱嗚嗚的哭喊聲。


  整個室內的溫度被降到最低,加上燈光跟場景的配合,以及陳媽詭異的背影,白樂迪一聲淒厲的嗚咽聲,抱著自己的頭不斷的靠著牆壁鑽著,眼裏的神誌逐漸模式。


  燈光打開,白樂迪連爬帶滾的想要逃離,被夏銘帶來的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用工具綁好直接帶走了。


  別墅又恢複了平靜,顧嶼從靈堂後麵走出來,對著陸初暖的牌位站了許久,直到溫度重新暖和回來,顧嶼的心依舊冰冷一片。


  “暖暖,我給你報仇了,白樂迪犯了這麽多的罪孽,我不會輕易讓她去死的,我要好好折磨她,一點點的讓她走進地獄,讓她嚐試一下什麽叫做人間煉獄,現在隻是第一步,她才剛剛陷入瘋魔狀態,接下來……”顧嶼聲音一頓,然後勾起嘴角,“暖暖,別怕,還有一點兒就完成了,等我收拾好一切,我就帶著你去日本,我帶你去看櫻花,等看完櫻花我就找你去,你……等我。”


  日本的櫻花世界聞名,陸初暖從小的願望就是有一天等她長大了,她愛的男人可以手拿鑽戒,站在櫻花樹下跟她求婚,漫天櫻花於落下,兩個相愛的人相擁的站在樹下,熱情擁吻。


  3月底,粉色櫻花開滿了這座城,轉過一個拐角,路過一條河,來到一座神社,總是能和櫻花不期而遇。


  顧嶼懷裏抱著陸初暖的骨灰盒從飛機上坐下來的時候,找來了無數人的非議,甚至有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顧嶼的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時有時無的低下頭看著手裏的盒子,有時會喃喃幾句,更多的時候隻是看著,像是望著自己摯愛的眼神一般,專注卻深情。


  顧嶼等了好久,將手裏的東西全部解決好,等待櫻花的這段時間,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卻在無意間一覺醒來,眼睛重新可以看到了這個世界,然後他最想看到的人卻不複存在了。


  沒有浩浩蕩蕩的出行人員,顧嶼打扮樸素,一個背包便將公司丟給夏銘離開了。


  櫻花花期短暫,盛開的時間一般為10天,由全綻放到花謝隻有3到5天的時間,加入遇到下雨,可能一夜之間全部凋零。


  顧嶼趕到的時節剛好,櫻花開的正好,走在東京的街頭,飄來的是櫻花淡雅的清香。


  深吸一口,滿腔的香氣讓人不由的舒展眉頭。


  陸初暖說過她喜歡梔子花是因為她的花語是永恒的愛跟一生的守候,而她愛慕櫻花則是因為櫻花跟愛情很像。


  都是美好的事物。


  一樣事物的美好,從來就不關乎它生命的長短,恰如櫻花,恰如愛情,恰如者短暫的匆匆幾年光景。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顧嶼以為自己的眼睛又出現了錯覺,伸手抹了抹眼睛,那個身影越來月清晰,越來越真實,以及她身邊站著的人……楊明佑還有……還有楊明佑懷裏抱著的孩子?

  她跟楊明佑的孩子?


  這個想法一旦鑽進腦海,顧嶼像是瘋了一般,抱著懷裏的骨灰盒就追了上去。


  緊跟著他們三個人穿過鋪滿櫻花的大道,走過櫻花照耀的湖畔,越過人來人往的公園……前麵的人腳步一頓。


  楊明佑關切的低下頭看了眼身邊的人,然後驚恐的轉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停駐腳步的顧嶼,眼裏的防備的看著神色緊張,一雙眼眸緊緊盯著身邊人的顧嶼。


  “暖……暖暖?”顧嶼抖動著嘴唇,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女人的背影一顫,垂在身側的雙手收緊,使勁的攥成拳,眼底積蘊的淚水幾欲決堤,卻被她硬硬的壓回了眼裏。


  時間定格一般,三個人誰都不說話。


  楊明佑懷裏的小男孩,玉雕一般的臉龐,精致的無關,純淨的雙眼盯著顧嶼看了許久,才奶聲奶氣的轉過頭對著楊明佑開口問道:“爸爸,這個叔叔是誰啊?”


  爸爸?


  顧嶼的心一抖。


  楊明佑沒有說話,隻是朝著小男孩笑了笑,然後側頭看著女人,等著她的決定。


  漫天的櫻花隨著一陣風紛紛飄落,像是曾經的過往,隨著風一吹,一切都散盡了。


  “顧先生,好久不見。”隨著熟悉的聲音,女人緩緩轉過身來。


  “暖暖~~~”一聲呢喃,顧嶼手裏的骨灰盒應聲落地,白色的粉末瞬間散落一地。


  風一吹,白色的粉末隨著落地的櫻花花瓣,翩翩起舞。


  “真的是你?暖暖?”一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他以為自從陸初暖死後自己足夠了鐵石心腸了,可是沒有想到在看到她還活著的時候自己竟然……竟然喜極而泣。


  “是,我還活著。”陸初暖嘴角含笑,冷靜淡然的開口,沒有久別重逢,沒有死裏逃生,更沒有曾經的熟悉感,冷靜的像是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之間的問候。


  顧嶼想要上前,可是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一動都動不了。


  “暖暖……你還好嗎?你還好嗎?”他現在別無他求,隻要她還活著,隻要她還活著什麽都不重要了,冷淡也好,距離也罷,什麽都不重要,隻要她活著。


  “托顧先生的福,我一切安好。”


  直到此刻,顧嶼才終於聽清楚她對他的稱呼……顧先生?


  他們之間什麽時候開始成了這樣的間隔,顧先生……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很久遠的聲音在腦海響起,曾經……曾經她在自己耳旁聲音帶笑的喊他:“阿嶼~~~阿嶼~~~”


  可是,現在一聲“顧先生”就把他們之間的一切都給剪斷了。


  “顧總是出來遊玩還是出差?”楊明佑恰時的出來緩解了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場景,顧嶼這才緩過神來。


  “遊玩……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在櫻花雨下向她求婚的,隻是……”


  顧嶼話還沒有說完,陸初暖已經搶先一步,伸手挽上楊明佑的胳膊,聲音甜軟的說:“我們不是還要陪小寶去迪士尼呢,快走吧,別打擾顧先生遊玩的雅致了。”


  楊明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點了點頭,然後歉意的看著顧嶼道:“不好意思顧總,我們還要趕著去買票,等哪天有空我們一定盡地主之誼招待招待你。”


  顧嶼嘴角一怔,苦澀的點點頭,“打擾你們了。”


  楊明佑的歉意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被陸初暖拉著走了。


  直到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楊明佑才無奈的問了一句:“暖暖,你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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