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直到最後那蘋劍齒虎從雪堆中跳出來大喊∶“再玩一次!”時,沒想到阿禦竟然也同時喊了一模一樣的話來,但萊德反應就沒那麽誇張,而是好像還看不懂的歪著頭。
“噗!哈哈哈!我快受不了了!你這書呆子簡直就比卡通還有趣嘛!”悠二大笑著。
聽悠二這樣嘲笑後,阿禦頓時腦羞紅了臉反駁∶“我、我隻不過沒看過這種東西有點反應過度而已,有必要笑的這麽誇張嗎?!”
“哈哈哈!可是這也反應太過度了吧?竟、竟然同時喊一樣的話來。”穀川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看到阿禦開始生悶氣的不想理他們兩個繼續看回熒幕上,我也阻止穀川和悠二的說∶“別笑了啦,難免阿禦他是第一次看這種東西,你們這樣笑他太過分了。”
“┅┅用不著你幫我說話。”阿禦撇嘴道。
就算阿禦現在態度很冷漠,但其實我是知道的,我知道他其實很高興吧┅┅隻是他脾氣比較不服輸而已。
整個影片撥完了以後,阿禦和萊德應該有看的懂這是在演什麽吧?不過看他們兩個還一臉疑惑的樣子┅┅肯定是被那蘋追著鬆果跑的鬆鼠給弄糊塗了吧?那蘋鬆鼠就連我也不大明白它從頭到尾一直穿插的串場是有什麽意義。
“好啦,看完之後你有什麽感想啊,書呆子?”悠二故意問著。
“┅┅有第二集嗎?”阿禦一臉認真的問。
┅┅“哈哈哈!我真的快笑死了!”穀川又開始大笑著。
“你書呆還真不是書呆假的啊!”悠二也跟著大笑著。
“幹麻啊?我這樣問有錯嗎?”阿禦不悅的問。
“禦哥哥,還有第二集喔!你要看嗎?”愛紗從阿禦懷中跳了起來,並且主動要幫忙換下一集來看的拿出光碟“那愛紗先把這個放到櫃子上喔!”
看愛紗因為身高的關係而好像很辛苦似的忙著要把光碟放到櫃子上,而且感覺上又有隨時弄倒上頭其他的光碟片的危機,讓阿禦和萊德好像突然警覺到什麽的同時大喊∶“愛紗!別去碰那邊的東西!”,兩人喊完也幾乎同時想衝上前去阻止愛紗,但就是被小樹的老虎腳給絆倒的跌在一起。
“碰!框啷┅┅”愛紗因為他們兩個這樣喊,果然還是弄倒了上頭的東西,我好像還聽到阿禦暗自念了一聲∶“慘了┅┅”
我們大家因為好奇他們兩個反應為什麽那麽誇張而同時朝那堆東西看去┅┅真是好一堆┅┅說的太直接實在不好,好一堆A┅┅BC教學片啊┅┅我是能理解兩個大男人獨居會想看什麽啦,不過自從悠二帶著自家的妹妹過來住也該把這堆東西給藏好吧?
“靠!”悠二怒罵了一聲趕緊遮住愛紗的眼睛抱著她退後好幾步的怒道∶“你變態也真不是變態假的!怎麽能讓我妹看到這種東西啊?!”
“是他的啦!”阿禦和萊德同時指著對方叫道,接著又不服輸的一直吵“明明就是你的!”“才怪!是你的!”“這裏你最年長!
是你的才對!”“這關我年紀什麽事啊?!明明就是你比較可疑!”┅┅看剛才這兩個人的舉動,明明就是兩個人都有份吧┅┅我無奈的想。
阿禦和萊德兩個人幾乎吵到快打起來了還在吵,果真很像是一對兄弟呢,等到穀川悄悄的上前拿起一片光碟看,阿禦和萊德也幾乎衝向前大叫∶“別給我亂看!”
“┅┅看不出來你喜歡這種的啊?”穀川欠打的故意問。
“要你管!”阿禦搶下穀川手中的光碟丟給萊德,而萊德則忙著把剩餘的其他光碟全部收著就落跑似的逃離客廳,小樹還以為在玩似的跑去追在萊德後頭。
“唔!”愛紗硬是掙脫悠二一直蓋住她眼睛的手問∶“哥哥,那上麵有穿著奇怪衣服的大姐姐呢,那也是卡通嗎?”
┅┅“什麽別問!時間很晚了,我們去睡覺吧!”悠二說完就抱著愛紗趕緊離開現場,走出客廳前還不忘瞪了阿禦一眼。
原來阿禦技巧那麽好都是看這些┅┅我在想什麽鬼啊?!真是下流!竟然看這種東西幻想到我身上┅┅“我要去睡了,晚安。”我說完就趕緊離開客廳,總覺得我繼續待下去很危險┅┅“┅┅你也不必用這種方式讓秀樹討厭你嘛。”穀川故意說著。
“閉嘴!你應該還沒洗澡對吧?等等我東西整理完你還賴在浴室不走的話,我包準今晚會血洗浴室!”阿禦怒罵完,立即轉身離開客廳。
┅┅幹麻發那麽大的脾氣啊?明明就是自己的錯還遷怒到我身上┅┅穀川無奈的想。
過了一段時間後。
我洗澡應該沒超過十分鍾吧?而且現在時間也晚了,落跑的落跑,睡覺的睡覺,隻剩天冥還在廚房忙還真的怪恐怖的┅┅穀川從浴室走了出來擔心的想。
穀川躲在走廊轉角偷偷的網廚房門口看去。燈還亮著,或許他還在忙吧┅┅好,趁現在偷偷的溜到樓上去!
穀川捏手捏腳的悄悄走著,通往樓上的樓梯偏偏就是要經過廚房門口┅┅探頭偷偷往廚房內看去,很好,天冥正背對著門口在忙,就趁現在!
但這樣的僥幸想法等穀川正要一腳踏到樓梯上時,“剛好七分鍾,你時間算很準嘛。”阿禦突然抓住穀川的肩膀說著。
“我可沒超過十分鍾喔,你不可以對我亂來!”穀川提醒道。
“我剛才有規定你┅┅”阿禦硬是把穀川轉向自己,還掐著他今天被整的很慘的臉頰繼續說∶“一定要限時十分鍾嗎?”
穀川甩開阿禦的手說∶“你可別亂來啊!剛才的事又不關我的事!”
“你幹麻那麽緊張啊?”阿禦故意一手搭到穀川的肩膀上,另一手還摟著穀川的腰,並且邪笑的凝視著穀川的碧眼道∶“我又不是那種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大開殺戒的人。”
“那樣很好啊,我要去睡了!”穀川說完想用力推開阿禦,但阿禦就是故意從勾搭變成緊緊的死抱著穀川不放。
“哼哼,剛洗完澡的你全身冒著熱氣,好像熱水袋喔。”阿禦竊笑了幾聲,自己輕吐露的鼻息還故意靠近穀川的喉間讓他感受自己的侵擾。
真是夠了┅┅穀川幾乎是起了寒顫的想,一邊還不忘想趕緊逃走的推著阿禦說∶“你別鬧了!我要去睡了啦!你再不放開的話,我就┅┅我就┅┅”我就怎樣啊?穀川為自己一時詞窮無奈的想。
“你就喊救命嗎?你又不是女人。”
“你別--噫?!”
阿禦突然一手摸到穀川的臀部上,把穀川嚇的聳起自己整個身軀不敢亂動,而阿禦更是過分的在穀川的屁股上來回又摸又揉的,緊勾穀川的腰的那蘋手也不忘順著穀川的腰身做進一步的騷擾。
“看來你有常常做運動嘛,肌肉的曲線很美呢。”阿禦突然勾起穀川的下巴,另一蘋手開始從穀川的大腿內側惡意的慢慢往上摸“就是你這樣恐懼的表情,才讓我忍不住想好好的玩弄你一番┅┅”
“我不要!”穀川嚇的吼了一聲,想都沒想的就用自己的腦袋用力的對著阿禦的頭敲了一下,趁著阿禦吃痛鬆開手摸著自己的額頭時,穀川馬上掉頭沒命的衝到樓上去。
“痛、痛┅┅真要命的頭擊┅┅”阿禦無奈的靠著牆吃痛的揉著自己被穀川撞的額頭“去你的┅┅秀樹會用頭撞我肯定就是跟你這王八蛋學的┅┅”
本來隻想嚇嚇他而已,誰知道他會一頭撞過來┅┅算了、算了,隻要穀川半夜不敢起床亂走動就好┅┅半夜。
睡不著┅┅雖然房門和窗戶都有鎖上不用擔心阿禦會來偷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躺的是阿禦的床才讓我睡不著┅┅我繼續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幾分鍾,總覺得窗外的月光亮的好刺眼┅┅實在好安靜啊┅┅我起身呆坐在床上不知道能做些什麽的看著阿禦的整個房間,沒有多餘的擺設而顯得更加寂寥的空房隻有自己一個人┅┅這樣的房間好像監禁自己似的好空蕩┅┅無聊拿起阿禦床頭上的相框看著,那張和兄妹三人以及萊德的合照,看起來好像很快樂又很幸福的樣子┅┅為什麽卻會演變到現在這種地步呢?真的是太多了┅┅有太多我不解阿禦的事┅┅而且他也不願意告訴我┅┅“喀┅┅”
開門聲?
我把相框放回床頭櫃上,對突然傳出的開門聲而偷偷的靠近房門口┅┅阿禦說半夜有黑色的阿飄┅┅那根本就是說他自己,我怕什麽啊?!
我把自己的手放在門把上停留了好幾秒鍾,下定決心後偷偷隻開一條門縫往外看┅┅阿飄!真的出現了!我嚇了一跳往後跌坐下去,隻差沒嚇的叫出來而已。
那是阿禦,阿飄就是阿禦,都是阿禦自己亂說嚇人的┅┅我這樣一直在心中默念著替自己稍微收收驚,再次鼓起勇氣朝著門縫往外偷看,隻見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的身影緩緩的走下樓。果然是阿禦沒錯,差點就被他給嚇死了┅┅不對吧,阿飄好像也都是披頭散發的吧?┅┅算了,反正在這個家什麽常理根本就說不過去。
不過現在都那麽晚了,阿禦不睡覺是要去哪啊?
我好奇的走出房門,一邊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悄悄的跟在後頭,不習慣這樣偷偷摸摸的我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走到一樓去,才剛踏到一樓的地板上時,“碰!鏗啷┅┅”好似打破玻璃的聲響突然從廚房傳來。
自己長的像阿飄就算了,舉動何必也弄得跟阿飄一樣啊?我無奈的想,一邊走到廚房門口想看阿禦在幹什麽,但沒有開燈之下而隻有月光隔著窗透射進廚房內,隻見一個人影好像在撿東西的蹲在地上,還不時傳來細碎玻璃的敲擊聲。
“阿禦?是你嗎?”我出聲問了一下,黑暗中的人影好像沒聽我的聲音似的一直弄出玻璃的聲音。
我伸手打開了廚房門邊的電燈開關往前一看,“阿禦!”我驚叫了一聲,阿禦好像是被自己不小心打破的玻璃杯的碎片刺的自己滿手都是鮮血,而且他竟然還好像沒發現到我似的繼續撿著玻璃碎片。
“阿禦!別撿了!”我小心繞過玻璃碎片靠近阿禦,但他還是一樣沒發現到我一樣的繼續撿著,“阿禦!阿禦!你怎麽了啊?!別嚇我好嗎?清醒一點啦!”看阿禦這樣完全沒反應我真的是被嚇怕了,我抓著阿禦的肩膀,幾乎是大吼著搖晃著他的身軀。
看著阿禦兩眼無神的眼眸好像稍微轉動了一下看向自己,“阿禦?你還好嗎?”我趕緊問著,好怕就錯過這一點時機他又會這樣繼續傷害自己。
“┅┅你┅┅咦?”阿禦緩緩看向沾滿自己血的雙手,好像一點都不想知道發生什麽事的說∶“流血了。”
“你是笨蛋啊?!這樣用手撿當然會受傷啊!”
“┅┅我隻是想喝水而已,結果就打破了。”
“┅┅你先到客廳等著,我幫你清理完這些在幫你倒水過去,你千萬不要又亂來了!”
阿禦沒答話的點點頭做回應,在他準備站起身的時候還踉蹌的一下讓我嚇了一跳,我本來想直接攙扶住阿禦到客廳去的,但他卻先搖了搖手的說∶“我沒睡醒而已,我自己走。”
┅┅我大概幫阿禦整理好玻璃的碎片後,幫他到了一杯水走到客廳,看他整個人好像虛脫似的趴在桌上,也不管自己的手傷勢如何,任憑它還在流著鮮血的趴著。
“阿禦,你的水。”我把水杯放到桌上說了一聲,感覺現在的他,好像很難發現到有其他人的存在似的。
看著阿禦微微的抬頭,什麽話也沒說的伸出沾滿血的手想拿水杯,在那之前我先抓住他的手說∶“我先幫你包紮好了,不然等等你可能又會打破杯子。”
“不用。”阿禦從我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硬是將自己沾滿鮮血的手貼到水杯上,鮮紅的顏色就好像透進了水裏一樣,緩緩的沿著玻璃杯外頭滴落到桌上“你去睡吧。”
“可是你┅┅”